第99章 要她死……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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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要她死……(2 / 2)

蕭玉琢微笑看他,“你猜?”

“這還需要猶豫麼?我既能護著你,又能給你錢財,傻子才選錢財不選我!”景延年抬著下巴,傲然說道。

蕭玉琢輕嗤一聲,“這也不見得吧?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多的是?”

景延年抬手輕敲她的腦殼。“孩子麵前,休要胡說。”

蕭玉琢抬手抓住他的手,將自己柔軟的手放在他掌心之中。

他手掌上有些粗繭,長年習武所致,此時摸著卻格外叫人心安。

“我是不是還要住在這裡?”蕭玉琢小聲問道。

景延年不忍心看她的眼,他側臉語氣輕快道“聖上封了你兒子做世子呢。”

蕭玉琢扯著嘴角笑了笑,“沒有王爺,哪來的世子?”

景延年從袖中掏出一張明黃的絹帛。

蕭玉琢微微一愣,抖開一看,竟是聖上手諭。

聖上親筆所書,封景延年為異姓王,準他凱旋之後迎娶蕭氏玉琢。

“那我是不是要在宮裡生孩子了?”蕭玉琢問道,她想讓自己顯得平靜,可冷不防的還是含了顫抖。

景延年深深看了她一眼。抬手摸了摸她的發,“怕麼?”

蕭玉琢點頭,“我對這裡不熟悉,這裡也沒有我信得過的人,雖有梅香,菊香,竹香在這兒,可她們能做的也委實有限。”

景延年默默無言的看著她。

蕭玉琢又說,“且人家說,婦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裡走一遭,我一直想著回將軍府生孩子,到時候你一定要在我身旁,你說你會護著我和兒子。有你在我就不怕了。”

景延年微微皺眉,眼中是濃濃的墨色化散不開。

“得勝歸來……你要去哪兒了?”蕭玉琢看著明黃的手諭,低聲問道。

“西域。”景延年如實說。

“那我生孩子的時候,你能回來麼?”蕭玉琢問。

這是明知故問。

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產了。

景延年就是飛去和突厥人開戰,一個月也不可能回來呀?

景延年沒說話。

蕭玉琢輕歎一聲,她臉上分明沒有什麼太多的表情,可這一聲輕歎,好似生生的歎進了景延年心裡。

他胸口裡全然是沉悶之感,悶得他呼吸都覺困難。

蕭玉琢又笑了笑,“算了,反正還有阿娘在長安,你走吧,我等你得勝回來娶我和兒子。”

“這是什麼說法?”景延年微微皺眉。

“兒子都生下來了,可不是要和我一起被娶回家門麼?”蕭玉琢笑道。

景延年無奈看她,“彆強笑了,真難看。”

蕭玉琢偏生笑的燦爛,“我知道你定會大勝仗的,自然要歡歡喜喜的等著你回來。”

景延年垂眸輕歎,“你說的不錯,我答應過你,要護著你和孩子,你生產的時候,我怎麼能不在呢?”

蕭玉琢聞言,歪了歪腦袋,“你不去打仗了?”

景延年沒說話。

“聖上的手諭都給你了,你必然是已經答應了聖上吧?”蕭玉琢歎道,“好了,我不過是隨口一說,那就有那麼嬌氣了?就算你在長安城,也不可能真的守在我身邊的,阿娘說了,女子生產之時,男子不得入產房的。”

景延年默默看著她巧笑嫣然,看著她兀自安慰著自己。

他握緊了她的手,一語不發。

“你什麼時候起程?”蕭玉琢轉而問道。

景延年撫了撫她鬢邊的發,“越快越好。”

“那是什麼時候?明日?後日?”蕭玉琢無意識的攥緊了他的手。

景延年垂眸看了看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她的手瑩白細膩,透亮的指甲如玉一般。

他的手指粗糲瘦長,銅色的皮膚,在她白嫩的襯托下,更顯得蒼勁。

她這麼羸弱嬌嫩,他應該時時刻刻守護在她身旁的。

莫說叫她一個人麵對生產之苦了,他便是一時一刻都不應該跟她分開。

可是為什麼以前。很早以前,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沒有注意過這些呢?

“什麼時候走?”蕭玉琢又輕輕晃了晃他的手,笑嘻嘻問道。

景延年看著她含笑的臉,“今晚就走。”

蕭玉琢的笑容在臉上僵了片刻,但她很快便笑的更加明媚,“原來,你真的是來告彆的。”

“為什麼這麼說?”景延年握住她的手問。

蕭玉琢垂下眼眸,“聖上容不下我呢……你若立了戰功,他還能容下我麼?”

景延年沒說話。

好似沒有聽懂蕭玉琢的提醒一般。

蕭玉琢笑了把手從他的手裡扯了出來,“不是今晚就要走麼?那你快去打點吧?”

景延年看著她,坐著沒動,也沒做聲。

蕭玉琢輕搓著自己的手指,“沒事,其實我不是膽小的人。你該知道的,連聖上都覺得我有野心呢……你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也會照顧好孩子。”

“我會照顧你。”景延年忽然說道。

蕭玉琢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忠臣,很愛惜自己忠貞的名聲。”

“我會照顧你,也會照顧孩子。”景延年的聲音異常堅定,“我想做個好父親。”

蕭玉琢看了他一眼,“嗯,我知道……”

“你能等我麼?”景延年問道。

這話他在將軍府門口問了一次。

那次蕭玉琢毫不遲疑的說了,“我等。”

可這次,蕭玉琢卻沒開口。

“玉玉,當初我想做官,想博名利,是想證明我自己,證明我沒有爹一樣會彆比人強。”景延年說道,“如今,我隻想讓自己更強,以便足以護住你和孩子。”

蕭玉琢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她臉上仍舊帶著淺淺的笑意,卻是沒有說話。

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坐了一會兒,景延年卻突然伸手抱住她,在她額上落下一個吻。

蕭玉琢微微一怔,他吻在她的臉頰上。

蕭玉琢正要掙開的時候,他忽然說了一句話,他說,“我想看著孩子出生,等我。”

說完,他就放開了蕭玉琢。

蕭玉琢愣怔的看著他。

他衝她點了點頭,起身離去。

蕭玉琢抬手摸著自己的臉,默默出神,他想看著孩子出生,叫她等著他?

他以為她懷的是哪吒嗎?還能等上他三年不成?

蕭玉琢翻了個白眼,無語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

……

景延年連夜起程,離開長安,往玉門關整兵,出征西域。

得知景延年走了,被景延年臨走前狠揍了一頓的周炎武坐不住了。

他悄悄叫人送信進宮,約李慧芝出宮相見。

李慧芝見到他的信,便是渾身一抖。

她心裡頭害怕,不想見,卻又不敢不見。

借著往寺廟裡,為西域之戰祈福的借口,出了宮門。

周炎武早在寺中等著她。

她剛進了廂房,便有人在背後一把抱住她。

李慧芝猛的一僵,張嘴就要叫出聲來。

周炎武連忙捂住她的嘴,“是我!”

李慧芝心頭猛跳,“玲瓏,去門外守著。”

她聲音都有些顫抖。

外間的玲瓏應了一聲,退出去並帶上了門。

周炎武這才放開懷中的李慧芝。

李慧芝連忙挪了幾步,離他遠些,皺眉看著他道“你叫我出來乾什麼?”

“雲公子的大計,你忘了?”周炎武笑著問。

李慧芝連連搖頭,“我自然不曾忘,不過是西域忽有戰亂,不然聖上這般逼迫景延年,再把那奏諫陳詞往紀王的身上一推,景延年不反了聖上,也會惱恨紀王的!”

“你還在為景延年著想?”周炎武冷笑一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忘了自己現在是誰的女人了?”

李慧芝眼圈一紅,想退卻猛的被他拉入懷中。

“還沒忘了景延年呢?”周炎武將她推倒在床邊桌案上,伸手用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山川峰嶺。

李慧芝大感屈辱,眼眶裡含了淚,身體卻止不住的亂顫,嘴上服軟道“不是為他著想,我說的是雲公子的大計啊?”

“你若真是為雲公子大計,現在趁著景延年離京之時,將西苑之中的蕭玉琢給……”他在她脖子上比劃了一下,笑了一聲道,“景延年必定要反,到時候天下大亂,雲公子就可坐收漁利了!”

他的手滑到她腰間,一把將她腰帶抽去。

李慧芝低呼了一聲,他連忙低頭含住她的唇。

他的手指卻沒閒著,跋山涉水,撩弄山澗清泉。

李慧芝顫抖的厲害,雙腿幾乎不能站立。

周炎武將她往桌案上推了推,騰出一隻手來解開自己的腰帶來。

李慧芝驚慌搖頭,眼睛驚恐的瞪著,眼淚順著眼角便淌了下來。

周炎武抬頭將她的淚吻去,“我會好好疼你的,你看,她也想我了。都想哭了。”

他將手從山澗抬起,上頭掛著晶瑩的露水。

李慧芝臉麵漲紅,“嗚嗚”搖頭,“你說隻有一次……你說再也不會……”

周炎武俯在她身上輕歎,“可我舍不得你,怎麼辦?”

他抵住她。

李慧芝隻覺好燙好燙。

她嚶嚶哭的可憐。

“彆怕彆怕。”周炎武在她耳邊細聲說著,卻猛的將腰一挺。

……

李慧芝被他堵住嘴,連哭都哭不出了。

她渾身綿軟,又被他抱在床上。

他身上都是黏膩的汗。

李慧芝想要離他遠些,卻被他有力的手臂猛的扯了回來。

她隻好窩在他胸前。

“我打聽了,西苑把守之人,乃是閹人,他們直接聽令於聖上。”周炎武將李慧芝散落在臉上的頭發彆再耳後,他笑了一聲,“閹人常年在深宮之中,身體又已經不全,算不上男人,卻還長著一顆男人的心,他們的缺憾最是明顯,也最是好拿捏。”

李慧芝猛的睜眼瞪著他,“你想說什麼?”

周炎武抬手摸了摸李慧芝的臉,“我想說什麼,你不懂麼?你這般聰慧的女人,不是最了解男人的心思了?”

李慧芝抬手就要打在他臉上。

卻被周炎武一把攥住的手腕。

他冷臉看她,“你乾什麼?男人的臉,豈是隨便給人打的?”

他溫柔的時候,似乎也很溫柔。

但他冷下臉來的時候,李慧芝真的很怕。

“我說叫你去了麼?我們這般關係,我還容得下你給我帶綠帽子?”周炎武甩開李慧芝的手,“蠢婦。”

李慧芝咽了口唾沫,“那你是說?”

“你身邊的宮女玲瓏,倒是很漂亮。”周炎武笑了笑,抬手輕刮了下她的鼻子。

李慧芝一抖,“聽說閹人因為不全了,心理很是變態,玲瓏還小,她受不住折磨的。”

“蕭玉琢要用的飯食,出了禦膳房便直接送到西苑,禦膳房裡插不進手,隻有那些閹人能接觸到飯食。”周炎武冷冷看著李慧芝。

李慧芝眯眼,“我比你更想她死,可你也許不知道。她身邊有個會醫術懂藥理的丫鬟。”

周炎武微微皺眉,嘖了兩聲,“我自能弄來無色無味不易發現的毒物,你隻管叫玲瓏去找那閹人下手就是。”

李慧芝眼目沉沉。

周炎武卻衝著她一笑,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

……

景延年離開長安已有半月了吧?

蕭玉琢擺著手指頭數著日子。

“菊香,你看我會在哪日臨盆?”蕭玉琢歪頭問道。

菊香歎了口氣,“娘子,這個說不準的,若沒有意外的話,應該還有二十來天,但也許會提前,也許會延後。”

“娘子彆急嘛,反正早晚的事兒。”梅香故作輕鬆的笑說道。

蕭玉琢搖了搖頭,“我不著急。就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等等?”

“再等等?我聽阿娘說,到了快要生的時候,產婦們都是急的不行,孩子越大,母親越遭罪,娘子怎的倒……”梅香沒說完,菊香狠狠瞪了她一眼。

梅香連忙捂住嘴,尷尬一笑,轉身出去了。

竹香在門外數落她,“娘子是不想叫小世子出來受罪,如今咱們在這裡都不得自由,小世子豈不是要生在軟禁之中?”

“那有什麼辦法?將軍離開了長安城,如今已經在奔赴西域的路上了,還能指望著聖上將娘子放出去不成?”梅香小聲委屈說道。

“哭有什麼用。娘子還沒哭,你哭什麼?”竹香推她一把。

梅香吸吸鼻子,“誰哭了?外頭是什麼情形,如今咱們一點兒不知道,好歹長公主還在長安城,這麼久了,也不見聖上叫長公主來探望娘子……”

竹香皺著眉頭,抿著嘴沒說話。

門口卻有個小宮女被放了進來。

小宮女手上還提著個提匣,正要往前送。

門口的閹人卻喊道“回來,底下的菜也要一樣一樣的檢查。”

小宮女連忙退回到門口。

竹香和梅香都探頭往門口看去。

隻見那閹人一格一格的都看過了,才擺手叫小宮女進來。

小宮女瞧見廊下站著的梅香竹香,連忙送上提匣,“這是娘子的飯食,各位姐姐的少時就送來。”

竹香伸手接過提匣,轉身進了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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