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金蟬脫殼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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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金蟬脫殼(2 / 2)

說著就要來攙扶蕭玉琢。

竹香擋在蕭玉琢前頭,“不是說晨鼓雷響之時,再離開麼?”

那黑衣人有些焦急,“等不了了,還有一起子人,想要暗中劫走娘子,也不知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雖在城牆外相助,但如今尚分不清是敵是友。”

竹香皺眉,“廖宿衛呢?”

那人頓了頓。“廖宿衛正在拖著他們,他們一路追蹤娘子,已經往這邊院子而來了!”

見竹香臉上仍有猶疑之色,那人催促道“娘子快呀!將軍臨走,特留下我們,就是為接娘子離開長安!車馬已經在院子外頭等著了!”

“廖宿衛引開那些黑衣人的視線,就會來同我們彙合了!”

黑衣人這般說著。

夜裡寧靜,遠處似乎有隱隱約約打鬥的聲音被風送來。

竹香連忙扶起蕭玉琢,“娘子身體還受得住麼?”

蕭玉琢點點頭,“我沒事。”

竹香和菊香一左一右的扶著蕭玉琢上了馬車。

尚在昏迷之中的梅香也被放在馬車上。

那幾個黑衣人駕著馬車,將蕭玉琢主仆帶離這院子。

他們駕著馬車走的不算太快,但路途似乎有些繞。

當他們繞到城南的時候,晨鼓密集如雨點般。從皇城的牆頭上漸漸傳開。

城門緩緩開啟。

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在車轅上換好了衣服,一身粗布短打,倒像是平常的家丁車夫。

蕭玉琢一行,趕在清晨第一波出入長安城的人群中,離開了城門。

“她怎麼還不醒?”竹香皺眉看著梅香。

菊香搖了搖頭,“她沒事,若不是車內搖晃,施針也可醒來,如今倒是不用了,再過上半個時辰,她就醒了。”

還沒到半個時辰,馬車倒是已經停了下來。

竹香立即掀開車簾子往外看了一眼,“娘子。到了一處莊子上。”

蕭玉琢點點頭,隻要離了宮闈,她的心情就輕鬆了許多。

肚子裡的孩子,似乎也心有靈犀的感覺到如今這時刻非比尋常,倒是在她的肚子裡格外的安分。

“娘子下來歇息會兒吧。”車外的人說道。

竹香,菊香扶了蕭玉琢走下馬車,昏迷的梅香也被人扛了下來。

這莊子不大,零散住著幾戶人家,看起來也都老實巴交的。

這倒是個藏人的好地方,太過尋常而不起眼了。

“娘子請,屋子被褥都是現成的,新的,委屈娘子在這裡稍住,避一避風頭。”帶她們出城的人,笑嘻嘻說道,“小人袁江濤,娘子有什麼事兒,隻管吩咐小人。”

蕭玉琢點了點頭,“多謝。”

“廖宿衛呢,什麼時候能趕來彙合?”竹香問了一句。

那人舉目看了看莊子四周,“突然把娘子從西苑帶走,雖安排了障眼之法,隻怕還是有人不死心,廖宿衛還有些事情待處理。等他處理完了就會趕來。”

竹香哦了一聲,點頭扶著蕭玉琢進門。

莊子裡安靜,雖沒有皇宮富麗堂皇,卻叫人舒心自在。

……

尚在長安城的廖宿衛,趕在晨鼓吹響之前,來到他安排好的那小院兒。

隻見小院中院門敞開,廊下掛著一盞燈籠在風裡搖搖晃晃,燈籠裡的那一點光將熄未熄。

廖長生隻覺眉心一跳,連忙飛身入院。

院中正房,房門緊閉,安安靜靜,聽不到一絲動靜。

他上前一把推開房門,門中空無一人。

他登時臉色就變了。

隻聽身後手下慌慌張張的從後院跑了回來,“車馬還在,娘子不見了!”

駕車馬的手下被人弄醒了,滿麵愧色道“又來了一撥人。將屬下打暈,劫走了娘子……”

廖長生一拳將身邊的桌案都砸翻了。

“將軍交給我等的任務……”

他氣的鼻息粗重,“他們故意在城中糾纏,拖住我們……原來早就……哼!”

“幾番交手,可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廖長生麵前站著的幾個人都低著頭,沒敢說話。

幾番交手,但趁著夜色,又怕在長安城掀起太大的動靜,彼此都有所保留,所以並未能試探出對方底細。

“不好!”廖長生臉色猛的一僵。

手下們都被他嚇了一跳。

“廖宿衛,怎麼了?”手下慌張問道。

娘子都不見了,如今還有什麼更不好的嗎?

“被派往彆院的人可曾回來報信?”廖長生黑著臉問道。

手下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搖頭。

“速去彆院!”廖長生將手一揮,帶著眾人飛身躍上屋頂,在屋頂房簷院牆之上,縱橫而去。

可當他們趕到彆院之時,還是晚了一步。

相鄰這的兩個院落,院門敞開。

還未邁步入內,便可瞧見院子裡頭滿地狼藉。

廖長生悄悄入了院子,便能看到躺倒在地的仆從家丁。

再往裡去,更有交過手的痕跡,牆上,柱子上,都有刀劍劈砍過的痕跡。

他料想到了,西苑起火,他們會讓火勢一燒起來就無法控製。

聖上想要搶出蕭娘子絕無可能。

如今將軍率兵在外。聖上手中無人為質,定不能安心。

他亦派了人前來彆院,將景夫人先行接走。

按照他安排好的,如今景夫人和蕭娘子都應當在那之前的小院兒之中,隻待城門開啟,他就會護送兩人離京,趕赴西域,與將軍見麵。

將軍對聖上忠心耿耿,便是沒有妻子母親在聖上手中為質,他亦不會背叛聖上。

沒曾想……廖長生黑著臉,將彆院裡裡外外全都找了個遍,仍舊沒有看到景夫人的身影。

倒是瞧見了他先前派來的人,有些傷的重的已經來不及救治。

還有些昏迷的,這會兒醒過神來。

“廖宿衛……夫人……夫人被……”

廖長生連忙將他扶起,靠在自己懷中,“夫人去哪兒了?夫人可曾遇險?”

他臉麵焦急,一雙眸子裡好似被人點了兩團火。

將軍一向信任他,將這樣重要的事情托付給他。

將軍如今一定在等著他的好消息……

可他卻先是弄丟了娘子,如今又弄丟了夫人……

他要如何麵對將軍?如何跟將軍交差?

“夫人被宮中侍衛抓走了……”那人說完,便兩眼一翻,又昏了過去。

廖長生將他放在地上,“一隊人馬去田莊,另外的人,分彆去幾個城門口守著,密切注意出城之人……”

廖長生話音未落,便聽聞晨鼓雷響,籠罩在熹微晨光下的長安城漸漸從沉睡中蘇醒了過來。

“快快!立即趕去把守城門!”廖長生吩咐道。

他帶人趕往田莊之時,險些和驍騎衛的人迎麵撞上。

廖長生打了個手勢,他所帶的人連忙藏身道路兩旁。

隻見驍騎衛將田莊上的景家一家人都給抓了起來,景延年的舅舅,舅母楊氏,表弟,弟媳,及他們的孩子,一個不漏。

倒是田莊上做活兒的長短工,驍騎衛並沒有理會。

廖長生眉頭緊皺。

聖上是要拿這些人入宮為質麼?

沒了蕭娘子和未出世的孩子為質,聖上難以安心了!

廖長生猜得不錯。

西苑的大火燒的很大,消息傳進聖上耳朵的時候,聖上立時驚坐起來。

聖上震怒之態,將當晚侍寢的美人都給嚇了個半死。

“無論如何,也要將裡頭的人給朕救出來!”聖上怒道,“另外,派人去景將軍彆院,以及田莊,將他的所有親眷,全都請進宮裡來!”

西苑的大火,幾乎燒了一夜。

聖上也是一夜未睡,幾乎連眼睛都沒敢眨巴一下。

唯恐錯過了一絲片刻的消息。

西苑的大火,一直燒到今晨才被撲滅。

聖上臉上帶著一夜不寐的疲憊。

有內常侍拱手進殿,垂著頭一言不發。

聖上咳了一聲,“西苑……情況如何?”

那內常侍微微抬了抬眼睛,卻是不敢說話。

“朕問你話呢?”

那內常侍微微抖了一下,“回稟聖上,西苑的火被撲滅了,可是裡頭的人已經……已經……燒……”

“聖上,景將軍的母親,舅舅一家,具被拿下!”有侍衛在殿外回稟道。

那內常侍鬆了一口氣。

聖上卻衝那內常侍怒吼一聲,“朕問你西苑如何了?”

“回稟聖上,西苑燒沒了,裡頭的人……也都燒死了!”內常侍嚇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金殿之中,好一陣子的寧靜。

靜的人心好似都要停止了跳動。

內常侍垂著頭,不敢抬眼看向聖上。

唯恐聖上震怒的怒火,再燒死了自己。

西苑已經被燒得片瓦不剩。

裡頭的那許多具屍體也燒得麵目全非。原本囫圇的人,如今被燒的,沒被燒成灰也差不多了……

“怎麼會這樣……”良久,才聽到聖上喃喃自語。

“西苑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起火?”

聖上怒怕禦案。

砰的一聲巨響。

殿中鴉雀無聲,本就凝重的氣氛,如今更顯的緊張。

“查,給朕細細的查,徹查西苑究竟為何起火?”聖上眯眼,“朕就不信,這火會無緣無故燒的這麼大?”

內常侍連忙應聲退走。

“還有,將景將軍的親眷好好安排在宮裡,令人嚴加看守,所有人無故不得靠近!倘若再出意外,爾等提頭來見!”

“另外,命仵作前去西苑驗屍!”

聖上一溜的命令吩咐下來,他身邊直接聽令的內常侍都慌了。

聖上震怒,如今景將軍手握四十萬大軍,正在西域抵抗突厥來犯。

景將軍的妻兒,卻在宮中被一把火燒死……

這事兒若是叫景將軍知道了……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梁恭禮!”聖上皺眉,黑著臉道,“此事一定要封鎖消息,不能走漏半點風聲,任何人不能議論妄談此事!”

“可是聖上……”梁恭禮舔了舔嘴唇,“西苑著火,那麼大的火勢,這事兒瞞不住啊?”

“就說,”聖上眯眼。“是起火了,可幸而裡麵的人逃出來的及時,人沒事。”

梁恭禮頷首,“奴才知道了。”

……

梁恭禮也退下去安排。

聖上身邊的人,幾乎都進入到緊張戒備的狀態。

此事事關重大,半點馬虎不得。

被聖上派去詳查火災起因的內常侍很快發現了一條線索。

順著這條線索,竟然刨出一個不小的坑來。

這事情順藤摸瓜,竟然查到了皇室之人的身上。

內常侍不敢妄自決斷,隻好把如今手上已有的線索稟報給聖上。

“啟稟聖上,在西苑起火之前,宮人們說,六公主身邊的宮女玲瓏,曾經多次到西苑附近。”

聖上聞言一愣,“什麼?”

“奴才不敢妄猜,又細細查問,聽說了一件原本看起來似乎無關的事兒。”

那內常侍將春分時節,東郊祭日當天,李慧芝在宮外和蕭玉琢起衝突,相互射箭,最後在景延年出手乾預之下,她丟了臉麵的事情,詳細的往聖上麵前一說。

聖上當即震怒。

“無知蠢貨!因為她的一點點臉麵?她竟敢算計燒死蕭玉琢?她……她這是要亡我大夏嗎?”

聖上說話間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恨不得生吃了李慧芝。

“去將六公主和她身邊的那宮女都給朕拿下!”聖上吩咐,“朕要親自問她!”

李慧芝被帶到聖上麵前的時候,哭的很是傷心。

“父皇,女兒冤枉。我雖和蕭娘子不合,卻怎麼也不敢在這時候要她的命啊,女兒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麼?”

“你且說說,為何你的宮女頻頻去往西苑?”聖上冷聲問道。

李慧芝側臉看了看玲瓏。

玲瓏此時臉色蒼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她在害怕,不知道究竟是害怕聖上,還是害怕那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太監。

她去過西苑多次,自從和那太監搭上線以後,回來的臉色就越來越差。

有一天晚上,她回來的很晚,各宮門都要落鎖了她才蒼白著一張臉回來。

且她伺候李慧芝的時候,李慧芝在她羅裙裡頭的衣服上,發現了斑斑點點的血跡。

問她怎麼回事,她卻搖頭不說,一碰她,她就渾身顫抖。

第二天,她情緒穩定了一些的時候,她告訴李慧芝說,那太監答應了。

結果,李慧芝在欣喜之中沒有等到蕭玉琢“意外”身亡的消息,卻是聽說西苑起了大火。

“這一定是蕭玉琢的計謀!是她的計策,她想要脫身,所以,是她自己放了一把火!”李慧芝情急的說道。

聖上冷笑看她,“那麼,你是在她防火之後。接應她的人?”

聖上故意說她幫助蕭玉琢脫身。

李慧芝臉色一變,“那怎麼可能,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背叛父皇的事情?”

“那你倒是說說,你的宮女為何會出現在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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