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有人加害_郡主有喜,風光再嫁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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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有人加害(1 / 2)

郡主有喜,風光再嫁!

陳曦月頷首退出去。

她一麵叫人去請梁生來,一麵到樓下王家人麵前安撫。

梁生趕到煙雨樓的時候,陳曦月正被王家人給劈頭蓋臉的罵。

這會兒王家人是真瘋了,逮誰罵誰。

梁生進門,死的那郎君家叔叔,王家的二老爺隻當沒瞧見他。

仍叫家丁破口繼續罵。

陳曦月臉色尷尬。

梁生倒是麵上淡然,一直垂手聽著,並不著急。

王家的老家不在這兒,晉城離這兒遠著呢。

是以王家人動口動手,梁生都不怕。

王家的家丁罵的沒詞兒了,王家二老爺覺得這氣勢也擺的差不多了,這才招了人回來,“殺人性命那人呢?你煙雨樓要包庇凶犯?!”

梁生擺擺手,叫陳曦月等人出去。

“煙雨樓何須包庇旁人,開門做生意的,來往都是客。那位是客,王家公子也是客,對煙雨樓來說,都是金主。”梁生說道。

“梁會長,實不相瞞,我王家也是衝著廣源商會來的,我昨日才報名要加入商會,今日就出了此等事。你既然出麵,我就看你的麵子,你若是不能公平處理此事,不能給我王家一個滿意的答複……哼,我就把你廣源商會處事不公,不能保護與會商戶之事鬨得人儘皆知!”

王家二老爺臉麵之上儘是惱怒之意。

“到時候看看,還有誰會加入你這勞什子的商會!我們商戶,可是交了會費的!”

梁生連連點頭,拱手道“多謝您信任,梁某來到煙雨樓並未去見那人,先來見您,自然是要問問您的意思,看您想如何解決,畢竟……唉,人死不能複生,死者為大。”

王家二老爺抹了抹眼睛。

梁生見過人多,察言觀色不在話下。

王家二老爺明顯是憤怒多過悲痛的。

死的是長房的嫡子,又不是這二老爺的親兒子。

侄子再怎麼親厚,畢竟還隔著一層呢。

梁生心頭更放鬆了些,臉上也更顯的柔和。

“你既然問我了。我便跟你交個底,我這侄兒是兄長家的獨子,自幼被寄予厚望,可謂我王家將來的梁柱子!他這一推,把我家的梁柱子都給推倒了……這是要滅我王家呀?!彆的不說,我王家兒孫的這條命,不能白死,我要他賠命!”王家二老爺說道。

梁生點了點頭,“您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您想過沒有,便是賠了一條命,這王郎君也活不過來了……”

“你這話……”王家二老爺當即就怒了。

“您息怒,且聽我把話說完!”梁生連忙按住他肩頭,“你叫他賠命,人都是求生不求死的,他定然也要掙紮,不瞞您說,裡頭那位也是長安城有身份地位的人。若是兩下撕破了臉,非要你死我活,那最後……”

梁生輕哼了一下,屋子裡靜了片刻。

王家二老爺皺眉看他,臉上儘是不忿。

“您且叫旁人都退下,我也給您交個底。”梁生說道。

王家二老爺看著他將信將疑。

但梁生是廣源商會的會長,他是打聽過梁生品性的。

猶豫片刻之後,他揮手叫王家人也都退了出去。

這會兒屋裡隻剩下梁生和王家二老爺兩人。

“王家遠在晉州,這次來的是二老爺和那位郎君,定是王家要二老爺帶著郎君出外曆練的。”梁生說道。

王家二老爺皺眉點了點頭。

“郎君已死,這事兒更改不了了,倘若王家定要那人賠命,最後折了整個王家進去,二老爺想想,王家其他人事感念您重情重義?還是會埋怨您輕重不分?”梁生問道。

王家二老爺臉麵一凝。

“你休要嚇唬我!”

“換位想想,倘若今日出事兒的是上頭那位。而動手的是王家郎君,人也要王家賠命,王家人會交出王家郎君麼?”梁生搖了搖頭,“隻怕不會,王家定然是想賠錢了事。”

王家二老爺皺眉。

“可那家人若是不肯罷休,把這事兒折騰大,讓王家人騎虎南下的時候,隻怕賠上王家的勢力,也要保住王家郎君吧?”梁生說道,“更何況。王家郎君尚年幼,是個晚輩,上頭那位的年紀,在家中也是家長之輩了。”

看王家二老爺的臉色,梁生的話,他是聽進去了。

聽進去就好。

梁生抿了口茶,讓他自己想了一會兒。

“聽說,他是朝廷中人……並非商賈?”王家二老爺看來並沒有衝動發瘋,他還是很冷靜的打聽了的。

“我也是聽說。”梁生道。

王家二老爺氣哼了兩聲,“朝廷中人,就更不能罷休了,大不了告禦狀!”

“您這話就是在賭氣了,若是告禦狀,能叫王家兒郎起死回生,彆說您,我梁某人頭一個替您告禦狀去,可當真有用麼?不過是出口氣罷了!咱們都是行商之人,當從最壞的事情中,謀求出對自家最有利的路,而不是拉著一家人赴湯蹈火!”梁生頓了頓,“難道王家二老爺想要的最終結局,不過是人亡家又破麼?”

王家二老爺聞言一震,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看著梁生。

“你這話是嚇唬我!”

梁生搖了搖頭,“若是無足輕重的人,我何須在這裡跟您費口舌,叫您不待見我?難道我不想維係住王家這樣的人脈?何苦為了個無名小卒,來得罪王家?”

廣源商會如今在宛城,便是在整個大夏,也是有一定聲威的。

這個會長親自出麵說和,說明上頭犯事兒那人,當真是不簡單的。

王家二老爺氣哼一聲,“我是他叔叔,帶他出來曆練,卻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光勸我沒用,若沒有個說法,我如何回家見我的兄嫂?”

梁生連忙點頭。

有了這話,下頭就好說了!

隻要他不死磕要人賠命,要說法,那還不好找麼?

梁生請他稍坐,說是上去為他討說法,定能叫他回家交差。

出了門,梁生往樓上走。

蕭家大老爺還在姑娘屋裡坐著。

陳曦月在外頭廊間站著,她見梁生上來,連忙迎了幾步,“樓下,怎麼說?”

梁生點點頭,“有門。”

陳曦月鬆了口氣。

“娘子可還好?”梁生問道。

陳曦月微微一笑,“娘子在後院等著郎君呢。”

梁生微笑,“告訴娘子,放心。”

他聲音沉穩,叫人聽來安心。

陳曦月看他一眼,“梁掌櫃在此,娘子必會放心的。”

梁生去見蕭家大老爺。

蕭家大老爺原本看不上商賈,便是個會長又怎樣,不還是商賈麼?

可這會兒他顧不上商家下九流的說法了,竟起身朝梁生拱了拱手。

“麻煩梁會長走一趟。”蕭家大老爺說道。

梁生拱手與他打招呼,他臉上一直沒有笑,沉重的叫人有些微微透不過氣,“王家人那兒……不好打發,他們不要錢,定要一條命啊……”

梁生這般語氣神態,蕭家大老爺臉色愈發難看。

“聽說您是官身,可梁某卻記得在商會的集會之中見過您,不知您究竟是……”梁生忽而轉言道。

這是當麵試探,叫他交底呢。

蕭家大老爺皺了皺眉。

“您請我來幫忙解決這事兒,您什麼都不說,這事兒我不好辦不是?”梁生緩聲道。

蕭家大老爺猶豫再三,長歎一聲。在桌邊坐下,“唉,乃是聖上親自派我,前來看一看這聲勢不小的廣源商會究竟是怎麼回事!雖說如今朝廷鼓勵商賈,聖上也有意叫大夏發展經濟,提高百姓生活,可……聖上怎容得下不受控製的勢力發展?”

梁生微微點頭。

“這廣源商會發展的太快,太迅猛。且是在宛城這地界上!梁會長想想,自打越王殿下來了封地以後,宛城出了多少次風頭了?越王殿下是聖上的親兒子沒錯,可一山難容二虎,一國難容兩君……”

蕭家大老爺說完,抬手在桌麵上敲了兩下。

篤篤的聲音,悶悶的像是響在人心頭上。

梁生重重點頭。“原來是聖上懷疑了,可我們這廣源商會,同越王殿下並無牽扯呀?我們都是正經的商賈,不過是如今行商多有苦難不便,走商遙遠,路上俠盜橫行,商會謀得不過是個平安。”

“您是這麼說,可聖上哪看得到您是不是這麼做?且我來了宛城,還看到那文武學館聲勢浩大,這事兒若是報給了聖上,您想想,聖上還能容得下這廣源商會麼?”蕭家大老爺低聲說道。

梁生朝蕭家大老爺拱手,“聖上看不到,如今您就是聖上的眼目。您可得為廣源商會說話呀!”

蕭家大老爺鬆了口氣,“可我也得能平平安安的回去,好好的說上話不是?”

梁生微微皺眉。

“倘若是叫王家把事情鬨到了長安城,我說的話,還有幾分分量呢?聖上還會相信我麼?免不了要派旁的人來呀!”蕭家大老爺緩緩說道。

見梁生麵上為難,他反倒輕鬆起來,心裡也略有些得意。

好似是他拿住了梁生的把柄,拿捏了廣源商會一般。

卻不知梁生在上來之前,已經差不多說服了王家人,如今等的就是他的應承了!

廣源商會出麵,拿不到好處可不行。

梁生歎了口氣,“王家的情況,想來您也略知一二了,這事情難辦,不折一條命給王家,隻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蕭大老爺一聽就怒了,“你……”

“您息怒,梁某這裡有個拙策,既可安撫了王家人,又能保全了您的顏麵,隻是您還是要受些委屈了。您看?”梁生緩聲道。

“說!”蕭大老爺皺眉。

“推人致死的不是您,乃是您身邊的隨從。”梁生說道。

蕭大老爺微微一怔。

“您手下隨從這條命,定然要賠給王家人了。”

蕭大老爺回憶起當時的情形來。

當時許多人都瞧著呢!

可大早上的,瞧見的人,多半都是煙雨樓裡的人。

隻要煙雨樓決心捂住這事兒,王家人不往外說,那自然沒人說得清楚。

“王家人能……同意?”蕭大老爺皺眉。

“梁某這就去同他們商量。”梁生拱了拱手。

蕭大老爺連忙起身,“有勞有勞!”

梁生下去見王家人,讓王家的隨從都推了出去,梁生將這棄車保帥的法子一說。

王家二老爺肯定不同意呀。

“我家兒郎的性命,他就折一個隨從來賠?梁會長眼裡,我王家兒郎的命,就這般低賤麼?”王家二老爺怒道。

梁生不慌不忙,“王家兒郎的命,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莫說一條人命了,便是百條千條命來陪葬,也換不回他一條命,這命是無價的。”

王家二老爺心氣稍緩。

“可活著的人還要回去跟活著的人交差,二老爺是帶著滿腔仇怨回去,以後打不清的官司,得罪了聖上身邊官員。鬨得人儘皆知家中不和好呢?

還是了結了這事兒,日後晉州,汾州,蒲州,鄭州一帶的煤炭買賣,都用王家的煤礦,隻要王家的煤能跟得上,就不愁銷量。雖沒了侄兒,可日後王家的生意更是如日中天,愈加興旺好呢?”

王家二老爺瞪眼看著梁生。

梁生道“廣源商會彆的不敢說,這承諾還是能給您的。”

王家二老爺張了張嘴。

長房獨子沒了,可他自己有兒子呀!

老三家也有兒子呀!

老四雖未成婚,可日後必定也是兒孫滿堂啊!

大哥沒了兒子可憐,日後還可過繼兄弟們的兒子給他。可若是爭一時高下,把整個王家賠進去,那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呢!

梁生又勸了幾句。

“您不是為自己,乃是為整個王家考慮,便是叫王家人知道了,也隻能讚您大義!”梁生道,“且當時看見的都有誰?不過是王家郎君身邊的那個小廝,他護主不利!難道還敢在這事兒上嚼舌根子嗎?”

王家二老爺果然被說動了心思。

梁生遊說之下,蕭家大老爺交出了身邊的隨從給衙門。

王家人指認說,就是這隨從推了他家的郎君,害的郎君摔死。

衙門裡的人抓走了蕭家的隨從,在衙門裡,當著王家人的麵,將人給活活杖斃了。

蕭家大老爺沒去看,卻也在姑娘的房間裡,涕淚橫流。

梁生安慰他一番。

蕭家大老爺還以為雖然賠了條命,但少不了還要拿一大筆銀錢賠給王家。

豈料,梁生竟然說,不用了。

“廣源商會答應了日後王家煤礦的煤產不必發愁,銷路皆有廣源商會負責。”梁生笑道,“所以,隻要廣源商會能夠好好發展,您和王家的仇怨也就徹底了結了。”

蕭家大老爺長歎,這世上哪兒有白占的便宜?

他莫說在聖上麵前說廣源商會的壞話了!日後還不得天天盼著廣源商會越發壯大才好?

蕭家大老爺臨行前,外頭還抬來了一頂轎子。

他掀開轎簾一看,裡頭坐著個如花似玉的姑娘。

正是當初他想要為她贖身的那位。

那姑娘是清倌人,他在煙雨樓裡為她豪擲千金。她連手都不讓摸一下。

如今要走了,竟然得這了美人。

蕭家大老爺的沉鬱的心情,總算見著了點光亮。

那姑娘巧笑嫣然,仿佛能解百愁。

“是樓裡的娘子命你來的?”蕭家大老爺問道。

那姑娘笑著搖頭,“煙雨樓的掌事娘子從來不脅迫奴家等人,是奴家自願來的。”

她清淺笑容,柔柔聲調,叫蕭家大老爺心神蕩漾。

“因著那日的事情,叫奴家覺得,爺並非一般人,定能給奴家更為安穩的生活,是以奴家願追隨爺。”

蕭家大老爺連連點頭,溫香玉軟在懷,什麼犯愁都往一邊去了。

解決了王家的麻煩。還擺平了聖上的耳目蕭家大伯。

蕭玉琢的心情好極了。

她在聚鮮樓裡擺了宴席,請梁生吃飯。

自然是為了感謝梁生,他跑前跑後,上下說和,免不了要與蕭王兩人虛與委蛇。

梁生說當不得謝,是他分內的事情。

但蕭玉琢請他吃飯,他也並未拒絕。

梁生是主客,作陪的人也不少。

魏子武,廖長生,還有蕭玉琢身邊的幾個丫鬟都來了。

曾經不起眼的丫鬟,如今放在宛城,都是獨當一麵的女中豪傑了。

哪一個拿出去,叫人看了都是堂堂的掌家娘子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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