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很顯然,下麵肯定不行,於是我用最慢的速度對上麵下手,過程中不斷找機會偷看旁邊這玩意,果然是色魔攻心的樣子,它甚至就直挺挺站在我們旁邊,幾十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們兩個不帶眨巴一下,竟然還流口水了,一滴滴往地上滴……
不對,這家夥沒嘴巴,水是……乍一看,好家夥,還給它看立了?草,你是真把老子當片兒看啊!
陳北劍啊陳北劍,好了沒啊?我深怕動作稍假了一點就讓這東西識破,一時間有點亂了起來。白詩涵最裡麵的保險措施,隻剩一顆掛鉤了……其實我一開始不知道這東西從哪脫的,亂摸索了一陣,是白詩涵把我的手拉到她背後,才知道原來背後有一排掛鉤……
是我膚淺了,以前一直以為是整個取……
就在最後一個掛鉤被我放下去的時候,旁邊這東西突然蹲了下來,然後伸手要摸白詩涵!
我頭皮一麻,繼續裝作沒看見它,趕緊側身擋住,背上頓時一陣乾樹皮刺撓的感覺傳來,心想完了,這東西不僅是看,它還要動手!
怎麼辦……
我要護住白詩涵,就隻能貼在她肚子上,這下不該接觸的也接觸了,要是被狐傾傾撞見,恐怕……
就在我腦子裡嗡嗡作響,不知道接下來該何去何從的時候,山崖上突然傳來陳北劍的聲音“動手!”
我頓時鬆口氣,終於到頭了,猛地雙眼怒睜,翻身從腰間“叮鈴鈴”拔出那串銅錢的同時,一把捏住這東西的脖子,順手把銅錢纏了上去!
“桀桀……”這東西沒反應過來,猛地發出了兩聲刺耳的怪叫,然後就跟殺豬一樣開始瘋狂的掙紮!
但我已經不給它機會了,雙手一拉銅錢,反身給它來了一個過肩摔,將它狠狠摔在地上後,掐訣指著銅錢快速默念了一遍殺鬼斬妖咒!
刹那間,銅錢紅光大作,讓這東西的脖子上“劈裡啪啦”跟爆米花似的白煙大作,痛得它瘋狂的顫抖。可是,殺鬼斬妖咒竟然殺不死它,反倒讓它徹底回過神來,力氣還奇大無比,痛苦的慘叫兩聲,硬生生推開我就要往洞穴外跑去!
我急忙抓著紅線一抖,立馬變成金錢劍,迅速默念一遍“請神咒”,咒語念完後金錢劍突然紅光一閃,還劇烈抖動了一下,我已經沒多餘的時間了,隻能慌亂的朝著那東西的背上丟去!
本來這一劍丟過去的時候,那東西已經準備往山下跳了,搞不好要刺空,結果就在它要跳的時候,一把長劍突然從山崖下刺來,刺中了那東西的胸口,是剛上來的陳北劍,正好與我祭了請神咒的的金錢劍打了個配合!
“哧”的一聲,伴隨著那東西“桀”一聲怪叫,金錢劍就好像燒紅的烙鐵一樣瞬間刺穿了它的身體,原本不算寬闊的洞穴中突然白煙大作,一股子燒焦味,整個場麵亂成一團。
好在,被我的請神咒刺中後,那東西一下就沒了行動能力,倒在地上篩糠似的顫抖了沒一會兒,就化成一股青煙灰飛煙滅了,一時間洞穴裡安靜下來,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境。
請神咒這種高級法術特彆消耗元氣,加上整夜的勞累和疲倦,看到那東西倒下之後,我也瞬間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擦起了汗。
陳北劍氣喘籲籲的收好劍“彆休息了,快把人家衣服給穿上,你小子涼了。”
我恍然大悟,擦了一把汗就回頭要幫白詩涵穿衣服,結果這一回頭,就看見一個身影站在洞穴裡麵,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頓時愣住,那不是狐傾傾嗎?
狐傾傾也滿頭是汗,應該跑了很遠的路,此時正是氣喘籲籲的模樣,眼裡卻帶著閃閃淚光,眼神呆滯而又帶著無儘的失望……
“傾傾……”我說著要過去給她解釋。
結果狐傾傾對我失望的搖了搖頭,抹了一把淚就往洞穴裡跑了!
我正要追去,陳北劍卻說“彆追了,她要跑,你八輩子也追不上,一起走吧。”
我回頭看了看白詩涵,她已經自己把裡麵的衣服穿好了,眼角竟然也帶著淚水……
歎了口氣,我埋頭把外套撿起來給她穿上“詩涵,剛才對不起了,謝謝你幫忙!”
白詩涵埋著頭把衣服穿上,抿抿嘴說“快去追吧,好好解釋。”
我當時腦子裡很亂,很亂很亂……亂到連剛才發生了什麼,都沒了清醒的記憶。
我隻記得當時對白詩涵表達謝意之後,就不顧陳北劍的招呼順著洞穴瘋狂追了進去,遺憾的是,直到我追到楊梅樹下,也沒看見狐傾傾的身影。
從那一刻開始,我的心情進入了一段自己完全承受不起的階段。我沒等大家,一個人開了天眼追著狐傾傾氣息率先出了山,但狐傾傾的速度是我比不了的,追到城裡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給狐傾傾打了一個電話,然而她把我拉黑了,馬不停蹄去了她們租房的地方,隻有狐傾婷一個人在家,她告訴我,傾傾回來後一句話都不理她,收拾東西就走了,還問我發生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說,強顏歡笑一下就離開了她家。
隻記得那天我一夜沒睡,找遍了省城我覺得狐傾傾會去的所有地方,晚上的時候,還找到了天門山,到道觀門口走了一圈。
沒找到她,連氣息都沒有。
回到省城後我也一刻沒停下,以打電話給狐傾婷的方式,隨時期待狐傾傾回家的消息,可是強撐著疲憊等了一夜,狐傾傾依舊沒消息。
當天夜裡,李紅韻回來了,她給我說了在山裡的經過,其它的我不想知道,也沒心思去了解,我隻記清楚李紅韻說的一句話,狐傾傾從救它和陳小雪開始,整個過程中都沒笑過一下,一直都在念叨著怕她的味精出了事。
我忍著沒哭,問她狐傾傾去了哪裡?
李紅韻說,好像是要回老家。
等到第二天,我迫不及待跟狐傾婷要了她們大姐的電話,但是電話剛打過去,那邊就傳來一個陌生女孩的聲音“不好意思哈,她讓我給你帶句話,她說你們從今往後已經沒有關係了,彼此忘記,重新開始吧。”
放下電話那一刻,我知道這一切似乎已走到無法挽留的餘地了,如晴天霹靂,對未來的希望徹底崩塌,確切的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腦袋好似被掏空,一個大男人,捂著腦袋在地板上坐了一下午,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以至於,我不知道流出來的淚水是因為眼疼,還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