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狐妻鎮陰陽!
自那天起,我好像迎來了人生中最為頹廢的時期,斷了所有社交,無論大家如何開導我,我始終不理不睬。
我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一頓飯是常態,彆說李紅韻,就連一向排擠我的陳小雪都來敲過很多次門,問我到底吃不吃飯,去不去學校,然而這一切在我眼裡都是空洞夢幻的,我的腦海中隻有一份期待,哪怕她真的不會再回來,給我打個電話也能讓我振作起來。
這樣的日子一度到了,連師父的電話我也沒接的地步,陳北劍和李各方就不用說了。陳北劍勸不動我,一氣之下回了道觀。可以說,我對對任何人都是閉門不見的態度。
就這麼渾渾噩噩的在房間裡自閉了半個多月,狐傾傾始終沒消息,我也失去了聯係她的一切手段,連狐傾婷也不再接我電話了。其實我想過去青丘找她,但一直沒勇氣。
命運這東西就是如此,我覺得自己能掌握的,最後依然成為了悲劇。可能是我沒什麼腦子,在乎白詩涵的感受,也舍不得那個滿眼都是我的狐傾傾。從一開始想的安置白詩涵,好好對待狐傾傾,到後來知道白詩涵的秘密,走到了腳踏兩隻船的路上,這一路走來,對待她們二人的所有方法我幾乎都實驗過了,我發現這一切都是不可能兩全的。
出山的時候,師父曾說過,相信我有能力解決好對待她們兩個的感情問題,當時的我也是那麼的自信滿滿,如今才知道,師父高看我了,我也高看了自己。除了這被命運扣在腦門上的特殊命格之外,我其實隻是一介凡夫俗子,沒有過人的超能力,這件紫色道袍也並沒有給我帶來多大的蛻變。
轉眼間十幾天過去了,一切想不通的全已經看透,既然不能兩全,那就為自己活一次,我收拾好了行囊,準備遠走他鄉,過一過一個人浪跡天涯的生活。
“真的想好了?”
客廳裡,陳小雪攔在了門口,她顯然是受到了師父的指示,這段時間甚至連學校都不去,天天監視著我。
我點點頭“嗯,去外麵的世界看看。”
陳小雪依舊是冷著臉“去哪裡?”
去哪裡?
我深吸一口氣,這個問題難倒了我。看了看窗外的烈日,其實我也沒想明白。一開始想回老家,可那邊過於偏遠,若真的回到那裡,所有前途可能就從此作廢了,再者,沒了那個照顧我的人,那座小山村也沒什麼值得留戀。
想了許久,我笑了笑“去北方。”
“我媽不讓你走。”陳小雪冷著臉道,死死擋在門口,“我知道我攔不住你,不過我和你這種不聽話的人不一樣,既然我媽說了讓我看好你不讓走,那我一定要做到,你執意要走的話,現在就可以把我打暈。”
“為什麼?”我自嘲一笑。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可以給我媽打電話自己問。”她說著轉身看向外麵,始終不讓路。
我覺得莫名其妙,搖搖頭就換門要走。這座房子的門很多,走哪都能出去,可是,不管我換哪扇門,陳小雪都會耍賴皮一樣走過來擋著,有那麼幾分鐘,我還真想過把她打暈,可下不去這個手,師父給了我太多,我不想做出這種讓她老人家心寒的事。
最後無奈的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給師父發了一條短信,我沒問她為什麼不讓我走,我隻是說,讓她放我出去散散心,等哪天心情好了,就自覺回到這裡。
“明天再走,今天乖乖在屋裡等著。”師父是這麼說的。
看到她的消息,我當時認為她這是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可能晚上少不了對我一頓臭罵。一時間,走與不走成為了當下最難抉擇的事情,其實想走很難,彆看陳小雪在門口站著埋頭玩手機,但凡我有點細微舉動,她一定會第一時間朝我看來。
一直僵持到下午,黃小月和李各方,還有寧檸來了一趟。在這十幾天時間裡,其實他們幾乎隔兩天來一回,不是勸我回學校,就是各種的關切問候,可一直被我拒之門外。
這一次也一樣,無論他們說什麼話,隻要是關於勸我振作的,一律從耳朵裡過濾掉。
正事倒談了下來,黃小月說,自從回來之後,省城就真的沒再發生失蹤案件了,找到的屍骨也順利處理完善,為了感謝我的出手,風淩秋決定自己出兩萬塊,加上酬勞一起給我十萬。
我隻要了三萬,明確的告訴黃小月,幕後的凶手沒死,他今天或往後也許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省城,但它日一定在彆處興風作浪,嚴格來說,凶手未死,並沒達到結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