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滄月嘿嘿一笑,湊到他的耳邊說道“想的美。”說完,輕柔地吹了一口氣。
白非月的耳朵癢癢的,心裡更是癢癢的。歪了一下頭,然後托著沈滄月向屋子裡走去。
沈滄月晃著雙腳,裝模作樣地小聲呼喊“我的天爺啊,采花大盜來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良家婦女啊,有人沒有啊,救命啊。”
白非月無奈地笑了出來,配合地說道“今天就是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了,還是從了我吧。”
沈滄月聽完這話,皺了皺眉,然後說道“白非月,我們的位置好像錯了,我才應該是采花的那個,你應該是被采的那個美男子啊。”
白非月使勁地拍了一下沈滄月的屁股說道“行,讓你采。”
兩人走進屋子,絲毫沒有注意到,樹下倚著的三個人。
郭小七將剛吃完的蘋果核扔出去,一臉震驚地說道“我滴個乖乖呀,大王跟白公子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啊?”
狗蛋咽了咽口水“大王這麼勇猛的嗎?蹭一下就跳到白公子的身上了。”
另一個小姑娘元寶一臉欽佩地說“大王真厲害,就這麼把白公子拿下了。不行我也要跟大王學一學,爭取早日把淵哥拿下。”
郭小七和狗蛋同時翻了一個白眼,“淵哥看不上你這個假小子。”
元寶滿臉的不服氣,“我怎麼了,大王也是假小子。”
狗蛋癟著嘴說道“元寶啊,你的眼睛是不是被小七的臭襪子擦過啊?你瞧不見大王剛才那嬌羞的樣子啊?”
元寶迷茫了,“那不是得意嘛?”
郭小七和狗蛋同時無語地望天。
元寶拉了拉狗蛋的袖子說道“狗蛋,你說大王和白公子現在在屋子裡乾嘛呢?”
郭小七和狗蛋一臉猥瑣地笑了。
咱們的沈大俠是個行動派,大年初三在黑風寨一眾老小淚眼朦朧的不舍中,沈滄月和白非月帶著柳錫塵和王淵踏上了回京都的路。
馬車上的氣氛著實有些緊張,柳錫塵和王淵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滄月沉著臉支著腿看著白非月,白非月倒是十分地淡定地剝著橘子。細長好看的雙手仔細地將手上的橘子白絲摘掉,掰了一瓣遞給沈滄月。
柳錫塵兩人原本以為沈滄月不會接,沒想到人家不僅接了,還吃了。柳錫塵和王淵對視一眼,小兩口的事情確實不能管啊。
沈滄月將腿放下,上半身湊近白非月,惡狠狠地說“老子再問你最後一遍,跟不跟老子回家?”
白非月掰下一瓣橘子送進自己的口中,“這橘子可真酸啊。”
態度決定一切。
沈滄月轉過身,不再看他。王淵這個時候說了一句,“大王,我們跟你回家。”
沈滄月使勁地挖了一眼王淵,後者縮了縮脖子,白非月倒是笑了出來。
馬車說快不快說慢不慢地走著,但也是需要好幾天才能到達京都。
蕭賢熙見過了淳於煙之後,還是求著蕭承淮將人放了出來。
淳於煙臉色陰沉地看著蕭賢熙,說道“公主這是想要打我的臉嗎?”
蕭賢熙笑著說“你還有臉嗎?天下人皆知是你毒害皇後,是我將你救出來的,讓你進我公主府做奴婢很丟人嗎?若不是我的話,你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一定。”
淳於煙知道蕭賢熙就是來故意侮辱自己的,她此時一笑,“公主,怎麼我才能不入公主府?”
蕭賢熙看著她,眼中帶著輕蔑,“公主還是想要保持你夜瀾九公主的體麵?”
“若不是你們宣國的手段太過下作,本公主怎麼會落的這樣的下場?”淳於煙的話裡頗帶著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技不如人就說手段下作,真要是論起手段來,你的手段豈不是更下作?”
淳於煙的眼中閃著怨毒的光,蕭賢熙把玩著手腕上的玉鐲子,“公主若是不想要來公主府做奴婢的話,就將你手中所有的奸細交出來,不能少一個。隻要這京都還有一個人聽命於你的話,本宮一定讓你來元寧公主府做最低賤的丫鬟。”
淳於煙閉上眼睛,像是做了重大決定的呼出一口氣,“本公主交出所有的名單就是了。”
蕭賢熙笑了,“公主果然識時務,不過公主還是不要妄圖蒙混過關,本宮有的是辦法讓這些奸細說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