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雙方約定好,第二日陶家莊子的二百零八人去泰安坊外麵等著,到時候楚擎交代他們做什麼。
楚擎和福三離開後,走回了京城。
“仨兒。”楚擎溜溜達達的走著,可腦海中總是浮現出那雙月牙似的雙目“就那丫鬟,說要給你二十個大耳帖子的丫鬟,你覺得好看嗎?”
“帶著麵紗,看不清。”
“麵紗隻是遮著半張臉,又不是整個塑料兜裡套腦袋上了。”
福三以一副過來人的口氣說道“少爺,這有的女人遮住了半張臉,看的是心癢難耐,可將這將麵紗摘掉後這才知曉,狗日的,一貫大錢花的是冤枉死了。”
楚擎側目不已。
首先是半張臉這事,說的一點都不假,後世好多帶口罩的小姐姐,那叫一個順眼,口罩一摘,判若兩人。
其次是一貫錢花冤枉了,這話什麼意思?
楚擎腦海之中還是浮現著那半張絕美的麵孔,喃喃道“可那半張臉,還有那雙眼,真的是太nice了,肯定是個美女。”
福三嘿嘿一樂“少爺,您要是稀罕這個調調,過幾日小的在府中贏了錢,陪您去柳河那香暖閣耍一耍,都是待著麵紗的,保你過足了癮。”
楚擎恍然大悟,原來這福三的一貫錢是花在這了。
“拉到吧,聽你這麼一說,和開盲盒似的,咱以後不走這個人設了,得正能量,積極向上,必須一副憂國憂民的嘴臉,明白了吧。”
“少爺,何為正能量?”
“就是一副憂國憂民的嘴臉。”
“似是懂了。”
“你懂個屁。”
“怎地不懂。”福三微微歎了口氣,看向京城的方向“夜了,也不知那惠音樓的老鴇…那惠語姑娘可有人厚待,哎,世道不公,怎能讓惠語這般佳麗獨守空閨。”
說完後,福三衝著楚擎嘿嘿一樂“少爺,是這個意思吧。”
“你這特麼哪是憂國憂民啊,你這明明是要去大保健。”
“可朝中文臣便是這般,文臣不就是整日憂國憂民嗎。”
楚擎張了張嘴,隨即豎起大拇指“企業級理解,滿分,一點毛都沒有病。”
“少爺您這麼一說,若是小的當初在邊關時使些銀子,沒準也能混個文官兒當當,鬨不好,如今也能是個五品大員。”
“你可拉到吧,彆說五品,七品你都夠嗆。”
福三還較上了真“彆人做的了,小的為何做不了。”
“我問你,你去那什麼慧音樓,一次叫幾個?”
“一個呀。”
“那不就結了,人家七品的,至少七個起步,要不然都對不起自己的品級,六品八個,五品七個,以此類推。”
“原來品級是這般劃分的。”福三倒吸了一口涼氣,滿麵欽佩之色“這文臣,果然不是一般人可做的,好生厲害。”
“那是必須的。”楚擎哈哈大笑“我以前是年少無知,那地方少去,去了多了,人家再以為咱們是文臣呢,再說了,都窮成什麼樣了還去嫖。”
“少爺您這話說的就不對了,小的去了,不花錢,還得讓老鴇子倒貼小的一些,這不就不算嫖了麼。”
“不給錢就算了,還要讓人家倒貼?!”楚擎一臉震驚“少爺我收回剛剛說的話,就憑你這一番言論,彆說當文臣,你當個戶部尚書都綽綽有餘。”
“少爺您抬愛,難怪都擠破了頭皮要做官,感情是奔著這個去了,羨煞旁人。”
“哈哈哈哈。”
倆人一臉猥瑣,又開始編排起朝中的文臣了。
而此時的陶宅中,陶若琳這位真正的陶家大小姐,正在和碧華談論楚擎主仆二人。
後花園中,陶若琳換上了一襲輕紗,碧華一邊耍著石鎖一邊調笑道“隨意打發了就是,非要換身丫鬟的衣服去湊熱鬨,奴婢都覺著折騰。”
“總是和你說,你又不懂,人呢,要開開心心笑著度日,有趣的事,自然要去湊湊熱鬨嘍。”
“一個失了勢的侍郎之子罷了,哪裡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