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師是個坑!
吃飽喝足,大家各自去忙碌了。
就連曹琥都有活乾,被陳言嬉皮笑臉的給拉走了。
唯獨沒活乾的隻有大理寺少卿陶少章。
現在陶少章對自己這個大理寺寺卿的職位很不滿意。
大理寺能乾的事,都讓千騎營乾了,他現在天天坐在衙署中,盼星星盼月亮,就叛楚擎搞點事帶著他一起作死,結果最近出了這麼多事,他發現楚擎都沒通知他,也不知道因為點啥。
仗著是楚擎的“親戚”,陶少章非得讓前者給他找點事做。
楚擎實在是磨不過,讓這家夥去當監工了管理南郊修路的一應事宜,陶少章這才樂嗬嗬的走了。
江月生倒是有事乾,在千騎營衙署中處理公務,但是顯得心不在焉的。
福三剛從他那取走了十萬貫銀票,江月生不信邪,死活想不明白福三是怎麼能用十萬貫從瀛人使團那裡拿到海圖並且再將十萬貫銀票如數奉還的。
而得了十萬貫銀票的福三,此時已經騎著馬來到了鴻臚寺。
鴻臚寺全員被拿下後,都是其他衙署不受待見的官員過來暫時接手工作,每日日常工作就是聽番館各過使團抗議,強烈抗議,嚴重的強烈抗議。
官員被拿下了,文吏和衙役這些小歘歘還在崗。
兩個守門見到衙役見到有人來了,水火棍一叉,向前邁出了一步。
“鴻臚寺衙門重地,你是何人,所為何事?”
福三走了過去,正反手倆大嘴巴子,直接呼衙役臉上了。
沒等旁邊的衙役反應過來,福三掏出腰牌,隨手一晃,又踹袖子裡了。
沒挨揍的衙役一臉懵逼“昊?”
“吳!”福三又是正反手倆大嘴巴子“老子是吳王的人,滾開!”
一人挨倆大嘴巴子的衙役趕緊讓開,他們無比的確定,這家夥肯定是吳王的人,不是吳王的人,也不敢這麼囂張。
進了衙署,福三又漲學問了。
原來這字念昊啊,還以為叫吳呢。
木牌是福三現刻的,字也是現問的,木牌是剛鋸的。
就三哥現在這階段,不敢說是給人心看的透徹了,但是對小人物的心理,那把握的是相當精準了。
就守門的衙役,怎麼可能見識過真正的王爺腰牌長什麼樣,說實話,其中一人能認出那字念“昊”都挺讓他意外的。
穿著一身華服的福三那就和領導來視察似的,直接進入了後院橋台。
正好有個禮部的觀政朗路過,福三走了過去“瀛人居住的番館怎麼走!”
年輕官員,問道“你是?”
福三一指皇宮的方位,夾著嗓子翹起蘭花指“不該問的,彆多問,咱家的身份,是你這小東西能打聽的嗎。”
官員麵色劇變,連忙說道“東側,東側是瀛人使團居住的番館原路。”
福三一把推開年輕官員,走了。
回頭望著福三的背影,年輕官員越尋思越不對勁。
這位公公,瞅著也不想太監啊,太監還長胡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