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隻是眼下高浩並沒有心思搭理夏發,而是托著那一麵小小的銅鏡不住的打量起來。這雲中子雖然好麵子,但也算磊落,這般看中的法寶,願賭服輸,竟是真的交到了高浩的手中。
這照妖鏡高浩握在手中,自然是沒有太大的用處,高浩又不用降魔衛道,鮮有和妖物打交道的機會,高浩隻是想以這照妖鏡作為引子,去探尋下這雲中子淬煉法寶的法門。
這雲中子乃是天界煉寶第一人,若是得到他的法門,今後為自己一眾手下煉製一些法寶出來,也算是可以少許提升些實力。
高浩也未曾想到,到天界還不足一個月的功夫,竟是有機會和神界之人交上手,而且還是雲中子這樣的高手。
更是沒有料到,自己的心魔竟是憑空現了出來,如今卻是又沒了蹤影。
此時躲在煉妖壺中的令東來和壺中仙已是走了出來,立在了高浩的身邊,心有餘悸的說道“方才真是太險了,若是慕容紫英沒有及時趕到,這後果不堪設想。”
“是啊,真沒想到,這所謂的神界之人,實力竟是到了這般難以想象的地步,方才那雲中子顯然還未使出全力。”壺中仙在一旁附和道。
“你們兩個這時候在這裡打什麼馬後炮?當真心中擔憂,方才怎麼不見你們出來護主?”高浩滿是鄙夷的說道。
“小友,這話就不對了,老夫與你何時成了主仆關係?”令東來回道。
“衙內,方才若不是你心魔現身,抵擋住了雲中子的招式,在下定是會義不容辭的現身護主。”壺中仙一臉大義凜然的說道。
“心魔,對了,小友,方才那一刻,你心魔現身,卻為何隻有一半?”令東來疑惑的問道。
高浩沉思片刻,朝著令東來說道“這心魔就像你和我一樣,並沒有誰支配誰的關係,我和他隻是合作關係,方才那一瞬間陷入絕境,若不是心魔陡然現身,本衙內恐怕現在已經涼了。”
“如此說來,小友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症結究竟如何?”令東來也是煉體之人,如今遲遲未能破境,便是因為一直未能找到自己的心魔,眼下對於心魔之事,自然是好奇不已。
高浩麵色一凝,搖頭說道“彆說是症結所在了,就眼下讓我在去找,也未必能找到,那一刻的感覺很奇妙,隻是一股邪火而已。”
三人一陣沉默,夏氏一族眾人卻早已是歡呼雀躍,誰都知道,這番若是再被抓住把柄,這夏氏一族便算是翻身無望。
隻是經此一役,高浩的名號自然是會傳遍整個仙界,夏氏一族得到這養一個奇妙的凡人,定是會引來各族的探子。
這高浩究竟是何許人?道仙界來意欲何為?夏氏一族與高浩之間又有怎樣的交易?如此這般,諸多林林種種的問題皆會是各族探子調查的對象。
“高掌門,既然神農鼎也已經到了仙界,這煉丹之事又當如何?”夏發領著一眾夏氏一族的權貴湊了上來,朝著高浩諂媚的說道。
“本衙內要閉關,丹藥之事日後再議。”高浩淡然道。
“這”夏發即便是再圓滑,言到此處,還是有些掛不住。高浩對自己這般的輕慢,尤其是在一眾權貴麵前,多少還是薄了夏發的麵子。
“不必多言,本衙內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履行,隻是你也看到了,方才本衙內現了心魔,這件事情若不弄個明白,本衙內如何安心煉丹。”高浩唰的一聲張開折扇,卻是話鋒一轉,給夏發找了一個台階。
眼下一眾氏族對高浩虎視眈眈,自己又是閉關在即,需要夏發在外周旋才是,這便是說了一句軟話,讓夏發心中有個底。
夏發果然無比受用,立馬喜笑顏開的回道“高掌門所言甚是。”
西麵的最後一縷霞光也是沒入到地平麵之下,一輪皓月升起,夏氏一族一眾權貴皆是聚集於高浩的庭院之內,高浩雖然隻是借著月光掃了一眼,然而已是記住大半,等自己出關之後,這些麵孔,便是高浩要攻克的對象。
眼下已是莫名的和神界之人起了衝突,便不能再安心的隱在暗處,需要加快一些腳步才行。
“高掌門安心閉關,日後有什麼事找季抒將軍便是,這一次雖然化險為夷,但究竟是何人走漏了風聲,還需要好好的盤查一番。”女艾帶著幾分媚笑的朝著高浩說道,此時身邊卻是多了一個長相陰柔的男子。
這男子麵色蒼白,唇若塗朱,一口森白的牙齒,容貌竟是生的如同鬼魅一般。
“這位是?”高浩朝著女艾問道。
“這位便是季抒將軍。”女艾一攤手,朝著高浩介紹道。
高浩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這季抒竟是長得這般柔弱的模樣。
那季抒嘴角一咧,似是看透了高浩的心思一般,桀桀笑道“高掌門可是在想,所謂大將軍不都是威風凜凜的,而我確實生得這般病夫的模樣?”
季抒雖是麵帶笑意,然而那一份陰森之氣卻是讓高浩看不出這季抒究竟是調侃還是譏諷。
“本衙內卻有此意。”高浩眉頭一挑,卻是如實回道。
“哈哈,果然是個爽快人,無妨,尋常人看了都有這般的想法,與其耶耶藏藏的在背後議論,倒不如痛痛快快的說出來。本將軍之所以變成這模樣,是因為練了禦魂之術,整日與冤魂打交道,難免沾染了些鬼氣。”季抒說道。
“禦魂之術?逆反陰陽,這不是有違天道?”高浩疑惑的問道。
高浩拘魂鑄體都引來了所謂天界的衛道士,這季抒身為仙界之人竟是明目張膽的研習禦魂之術,竟是無人問津?
“禦魂之術雖是可以逆反陰陽,但在下自然不會做越格之事。”季抒說道。
高浩微微一笑,不再追問,夏氏一族這般的不安分,這季抒又會安分到哪裡去?越格之事,到了該做的時候,自然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