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所謂看破不說破,便是高浩如今做出的些許讓步,至於這夏氏中興的功臣季抒,高浩原本便是帶著些許的興趣。
如今更是沒有想到,這季抒竟是生的這般的模樣。至於禦魂之術,高浩也是略有耳聞。
禦魂者,分為內外兩種,內者,便是操控凶靈,附著在自己的元神之上,形成一種叫做纏的效果,借助凶靈的力量,提升自己的力道。
外者,便是逆轉陰陽,借屍還魂。這也便是禦魂之術向來被視為邪魔外道的原因之一。
所謂魂者,身死而元神不滅,這元神在世間行走久了,積怨亦或是吸收了諸多的濁氣,便是成了遊蕩的。
這魂魄又分為三魂七魄,這三魂七魄每一道皆是有著不同的用處,這禦魂之術最精妙的地方,便是可以細微到操控人的三魂七魄,篡改死者生前的記憶,達到為自己效命的目的。
這有違人倫的法門,便是這禦魂術被視為邪門歪道的原因之二。
高浩輕挑闊眉,卻是帶著幾分好奇的朝著季抒說道“既然季抒將軍絲毫不遮掩,想必這禦魂之術也是有著不同尋常的妙處,若是有機會,本衙內當真想要領教下。”
季抒殷紅的唇子一咧,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口,甕聲說道“高掌門抬舉了,哪有什麼奇妙的法門,就是那人人嗤之以鼻,上不得台麵的法術罷了。”
“哦?當真如此,鬥膽問一句,方才那雲中子若是出手,季抒將軍可以接下幾招?”高浩直白的問道。
季抒尚未回話,一旁的女艾卻是搶先說道“高掌門高掌門倒不如直接季抒將軍可是您的對手便好,又何必拐彎抹角。”
高浩眉頭一揚,淡然道“不然,方才我的狀態,並非尋常的狀態,不可作為比對。”
季抒道“高掌門為何對在下的實力如此耿耿於懷?”
高浩嘴角掛上一絲玩味,淡然道“無論是季抒將軍還是女艾將軍,今後都是夏氏一族的脊梁,你們有多少的斤兩,本衙內自然是十分的關心。”
季抒並未與高浩有過接觸,眼下是初次見麵,對於高浩的野心與秉性卻是一無所知,眼下高浩所言,卻是讓他一頭的霧水。
“難不成高掌門還寄心與夏氏一族的興衰不成?這般的關心,難道想鳩占鵲巢?”季抒一臉警惕的問道。
高浩輕搖手中折扇,好不避諱的說道“這小小的彈丸之地,本衙內倒是看不上,不過即便是要做交易,如今窮的叮當響的夏氏一族,拿什麼換本衙內的丹藥?即便是夏發敢許諾給本衙內,本衙內也未必信。”
季抒麵色一沉,不悅道“如此說來,又是何意?”
“族長之位,向來是能者居之,到了夏發這一代,竟是壞了這般的規矩,身為老臣,你與女艾就沒有半點的責任?”高浩不屑的說道。
“做臣子的,自然是一心為主,主子的功過自有後人去評說。”季抒沉聲道。
“哦?你的主子究竟是少康,還是夏發?”高浩意味深長的問道。
季抒聞言,心中猛的一驚,少康這個名字,他已是許久未曾聽說過,如今這高浩竟是知道少康的名字,多少讓他有些吃驚。
季抒轉過頭,眼神落在女艾的身上,一臉疑惑的問道“是你告訴他的?”
女艾微微搖頭道“非也,高掌門原本就知道一些關於少康主公的事情,第一次聽他說出主公的名字之時,我也是嚇了一跳。”
夏氏一族,即便是所有人都忘了少康的存在,季抒女艾也不會忘記。知遇之恩自然不必說,三人一道中興夏氏,推翻後羿的暴政,那一段過往,唯有他們心中才知道有多凶險。
季抒帶著一絲驚奇的朝著高浩問道“高掌門難道以前到過仙界?你是如何知道少康主公之事?”
“這你就不必問了,我說了你也不會懂,你隻要回答本衙內,你的主子是夏發還是少康便可。”高浩追問道。
季抒沉下頭去,思索片刻,輕歎道“是誰又有什麼重要,如今誰是夏氏一族的族長,誰便是我的主公。”
“哦?如此說來,即便是本衙內當上了族長,你也認我作主公?”高浩淺笑道。
“高掌門說笑了,非我族人,又如何做的了族長。”季抒回道。
“想要做族長還不容易,夏發那個草包不就是靠著賄賂一眾權貴,穩穩的坐在族長的位置上,要論富裕,本衙內不知道是夏發那個草包的多少倍。”高浩不屑的說道。
女艾環視四周,壓著嗓子朝著高浩小聲道“高掌門切莫胡言,小心隔牆有耳。”
高浩嘴角一挑,淡淡的說道“廢話就不多說了,夏發是個什麼貨色你們心中比我清楚,眼下本衙內要和有實力的人做交易,你們想用本衙內的丹道,和慕容紫英的鑄劍之道作為複興夏氏一族的籌碼,這倒也是可行,然而好刀握在庸才的手中,便會事倍功半,這夏發便是不折不扣的庸才。”
“高掌門既然把話說開了,那本將軍若是依舊藏著掖著,倒也顯得不堪了,實不相瞞,對於夏發我早已是心中不滿,然而按照規矩,族長要從族內選,眼下一眾有資格做族長的,皆是庸才,換個人也不過是換湯不換藥罷了。”
季抒之言,滿是無奈之意,說是選族長,其實和選國君之一樣的,德才兼備才是上等的人選。有才無德,可以治亂世,有德無才,可以治太平之世,然而無才無德,什麼世也隻有一個死字,眼下夏氏一族一眾有資格當族長的人,竟然皆是無才無德之人。
“你不必沮喪,依本衙內的判斷,這少康很有可能還活著,若是能將少康找回來,這夏氏一族興許還有救。”高浩嘴角一挑,淡然道。
隻是季抒卻是猛然一震,不自覺的看了女艾一眼,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