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高浩心中微微一動,似是感覺到了什麼,再去元神中去探,卻是隱約發現元神之中似乎多了一道淡薄的白影。
自己分明沒有接觸過乾坤圈,也不是玉虛弟子,想要無端操控乾坤圈這種級彆的法寶並非易事。然而細想起來,方才哪吒身上的乾坤圈微微一動決非錯覺。
高浩心中卻是有了一絲玄妙的感觸,所謂弑仙,似乎讓他有了一種全新的力量,隻是眼下知之甚少,還需更多的訊息才行。
收了屋子中的陣法,高浩歇息了片刻,才遲遲的去尋姬昌。
西岐的朝堂之上,文武已是齊坐一堂,見高浩一步三晃的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皆是有些些許憤慨之色。
“債本衙內所為何事?”高浩不耐煩的朝著姬昌說道。
高浩這般輕慢,姬昌卻是不動聲色,朝著高浩說道“恩公神通頗多,如今有一事卻是想要向恩公請教。”
“你說吧。”高浩輕挑闊眉,朝著姬昌淡淡的說道。
姬昌朝著高浩拱了拱手,朝著高浩說道“前幾日老朽入夢,夢中現出一隻身後生出雙翅的熊羆,老朽命善於占卜之人占卜之,得一卦象所獲非龍非彲,非虎非羆;所獲霸王之輔也。”
“這又如何?這卦象不是說的很清楚?你就要有王佐之才入仕。”高浩隨意說道,他心中自然清楚,這所謂非虎非羆的夢中飛熊,說的便是號為飛熊的薑子牙,這便是文王飛熊入夢的典故。
“若是隻是如此便也沒有什麼好顧慮的,隻是次日老朽又生出一夢,那飛熊盤旋,身後卻是還有一個巨大的陰影籠罩著,似乎我與這飛熊都如提線木偶一般,被那巨大的陰影操控住,這夢甚是不詳,占卜也是沒有卦象,不知恩公可有高見?”
高浩嘴角揚起有一絲笑意,這天界封神一戰,本事天意注定,唯獨和高浩有關係的一切卻是沒有定數,這文王身後的陰影既然算不出卦象,那便說明這陰影映射的便是高浩。
今後無論是西岐還是大周,連同薑子牙一道都會籠罩在高浩的操控之中。
“既然沒有卦象,那邊是尋常的夢,無需多慮,隻要去尋一個叫飛熊的人,印證第一個夢便好了。”高浩敷衍道。
姬昌也是將信將疑,天界之中有一傳言,聖人發夢,必有深意,姬昌自創占卜卦發,自恃是個聖人,這夢自然會有深意,然而卻是得不到卦象,也隻好如同高浩所說,是個尋常的夢罷了。
那日之後,西岐便是派出幾路人馬,四處去尋一個喚作飛熊的人。
終有一日,晨光初露,這西岐的王宮之中卻是人頭攢動,四處焚香齋戒。文王更是換上一身素衣,沐浴齋戒,好不虔誠。
高浩眉頭輕挑,一步三晃的到了王宮門口,那文王的車駕已是早早備齊,眾官員簇擁在車駕一旁,各個緘口不語,噤若寒蟬。
“這是做什麼?要出殯?”高浩戲謔的說道。
眾人又是一陣怒目而視,唯有姬發笑臉迎了上來,朝著高浩拱手說道“回稟恩公,先前父王夢中夢見的飛熊,如今已經找到了。眼下沐浴齋戒,文武百官一道去請大賢入市。”
高浩卻是不屑道“區區薑子牙,值得這般勞師動眾?不過會一個沒有福源的糟老頭子罷了。”
“恩公竟是知道大賢的名諱?”姬發詫異道。
“早就知道了,一個會點道術的老騙子罷了,不過人脈挺廣,請回來也算是有點用處。”高浩輕搖折扇,隨意說道。
隻是這番言論落在一眾文武的耳中,自然是無比的刺耳。若真如高浩所說,這一番勞師動眾,豈不是如同小醜一般?
晌午時分,車駕已是回了西岐,而文王的車輦之中果然多了一個白發老者,那老者鶴發童顏,卻是少了幾分仙氣。
高浩遠遠的望著,眼神卻是落在了那老者身後背著的錦盒之上,想必那盒子之中裝的便是傳說中的封神榜,這仙神兩界之中,諸多練氣之人的命運皆是記載其上。
隻不過如今高浩到了此處,這封神榜上不知還會多出多少的變化。
姬昌擇了一良辰吉日,拜薑子牙為相,西周之地也算是正式與朝歌撕破了臉。
然而就在拜相的第二天,西周以南朝歌的方向卻是妖氣衝天,各路妖物似是都朝著朝歌聚攏了過去。
姬昌急招大臣議事,高浩也在一旁旁聽,這一次朝會,則是高浩與薑子牙第一次碰麵。
二人立於大殿之上,四目相對,心中各自有著不同的心思。
薑子牙雖然道法不精,但是比起尋常人還是要強上不上,這乾坤卦術自然少不了,然而見了高浩之後,卻是算不出高浩的命格來。
而高浩隻是一臉的好奇,傳說中的薑子牙儘是生的如此平庸。
“諸位愛卿,這朝歌亂相已生,可有何見解?”姬昌端坐在大殿之上,朝著堂下眾人問道。
“異象?非也,不過是異心罷了。”
“恩公有何高見?”
“這一通妖氣,不過是化身妲己的狐妖見你拜了薑子牙為相,自己迷惑紂王的事情即將敗露,為了不讓自己的榮華富貴落空,聚集妖物,準備對抗西周罷了。”高浩一臉隨意的說道。
姬昌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為何不是異象,而是異心?”
“這狐妖本是受了法旨,到商紂身邊去壞了成湯江山,如今卻是貪戀榮華富貴,想要保住商紂的王位,自然就是異心。”
一旁的薑子牙聞言,心中早已是驚愕萬分,眼前這修為平平年紀尚淺的白衣少年竟是對朝歌的事情了若指掌,更是對自己的事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也不知是何方神聖。
“這位道友所言極是,此番子牙下山,便是要結果了這不倫的成湯王朝,首當其衝的便是要除去那狐妖。”薑子牙附和道。
高浩卻是嘴角一挑,不屑道“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