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最強紈絝!
薑子牙眼簾一垂,不悅道“這位道友為何輕視與我?老朽再不濟也是個玉虛門人,收拾一兩個妖精還是綽綽有餘的。”
高浩掃了薑子牙一眼,繼續說道“若是當真如此,你在朝歌麵聖之時,為何不殺了那狐妖?”
“這”薑子牙麵色頓時尷尬無比,朝堂之上,並無當日在場之人,不知這高浩又是從何得知。
“如今朝歌興兵,一般卻是衝你來的,而這場戰事,本就是你玉虛一門一手策劃,天庭無人可用,便在這滿地的練氣師中找替死鬼,卻還裝作高深的樣子,本衙內看著實在是不舒服。”
高浩言語之間已是有了幾分的怒氣。
“休得胡言!我師門豈是你這凡夫俗子可以辱沒的!一切皆在定數之中,皆是天意!”薑子牙麵色鐵青,拱手朝天,滿是敬畏的說道。
高浩冷哼一聲,蔑然道“天意麼?你可看的透本衙內的命格?”
朝堂之上一眾文武已是被高浩所言說的心中微動,雖是離經叛道,但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天道到底公不公允?
姬昌見二人初次見麵,便已是劍拔弩張,心中暗道不好。
一個為相,一個乃是座上賓,兩人有了嫌隙,日後這朝堂恐怕再無意見統一之時。
西岐的朝堂,所仰仗的不過是四賢八駿,這十二人能文能武,西周的大權儘數落在這十二人的手中,隻是這些人對姬昌都是無比的忠誠。
此時高浩雖是言辭激烈,但注意力始終放在這十二人身上,麵色之上最為動容的便是周公旦與毛遂二人。
周公旦便是傳言會解夢的那一位,姬發的胞弟,姬昌的四子。
原本最為順從天意的便是這周公旦,隻是文王一連發了兩夢,一夢可解,二夢卻是生出諸多的變數,這讓他心中不禁對天意起了幾分的疑惑,眼下被高浩一番話說的心中更是有了些許的芥蒂。
至於毛遂,卻不是戰國時候自薦的那一個,隻是同名罷了。
高浩之所以關注此人,乃是因為此品性是這十二人中最差的一個。
姬昌見朝堂動搖,怕薑尚立足未穩就先失了威信,今後這丞相怕是坐不下去了,便是開口勸說道“二位莫要做口舌之爭,既然事已至此,唯有共同商議,討伐成湯,以正天下才是。”
薑子牙一拂衣袖,轉身朝著姬昌說道“商紂手下,仰仗的不過是黃飛虎與聞仲二人,隻要將這二人除去,成湯江山便是垮了一半。”
高浩嗤笑一聲,折扇微張,擋在嘴上。
“恩公為何發笑?老朽認為薑丞相所言頗有道理。”姬昌不解的問道。
高浩卻是一轉身,不再理會,朝著自己的府邸走了回去。
隻是入夜之後,高浩的門庭之外,卻是多了兩道人影,一個是姬昌,一個是周公姬旦。
高浩端坐在客廳之內,淡然道“來了兩個?”
話語之中,分明是知道今夜有人造訪,意外的是多來了一個。
“見過恩公,夜已見深還來叨擾,唐突了。”
高浩點了點頭,也沒看座,就讓二人立在自己的麵前。
“有什麼話說吧。”
二人相視一眼,朝著高浩問道“不知恩公白天在朝堂之上為何發笑?”
高浩身子微動,正了正身形,朝著二人說道“我笑姬昌胸無大誌。”
“此話何解?”二人心中微微一動,分明已是有了想法,然而卻是沒有明說出來。他們心中自然明白,從他們口中說出來,便是謀反。
“你們兩個在我麵前就不用演戲了,本衙內看了不舒服。”高浩冷冷的說道。
二人輕歎一聲,隻得是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我二人也就不再遮遮掩掩,天下大亂,已不是滅一個成湯便可終結的,一旦成湯不在,各路諸侯必然各自為戰,爭奪天下,而我西岐與成湯相爭,定是兩敗俱傷,到時候豈不是被其他人撿了便宜?”
高浩微微點頭,淡淡的說道“看來你們兩個比你們老子聰明些,不錯,白天朝堂之上本衙內笑的就是這個,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你們老子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二人麵色一驚,雖然誌向不同,但終究是父子情深,見高浩說這番話,心中頓感不悅。
“恩公不可妄言。”
“你們不知知道天意麼?這便是天意,一個月之後自有分曉,至於其他諸侯的事,包在我身上便是,你們安心應對成湯的事。”
“恩公願意助一臂之力自然甚好,今夜我二人也是為此而來。”姬發與周公旦得了高浩的允諾,麵帶喜色的退了出去。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高浩心中微微動容,這姬昌那麼多兒子,也就這兩個還有些氣候,不愧一個是武帝,一個是元聖。
隻不過,如今這段曆史車輪中卻是多了高浩這樣一個釘子,將來周朝的天下姓什麼,可就不好說了。
至於無論是諸侯還是成湯,在高浩眼中都是小事,最大的麻煩,還是玉虛宮的那群老怪物。玉虛十二門人那些個大羅金仙且不說,身後的鴻鈞老祖若不是傳說的話,恐怕將來高浩最終麵對的,便是這個鴻鈞老祖。
封神榜已經現世,想要與玉虛宮抗衡,如今最好的辦法便是將封神榜上一眾正神的節製大權握在自己的手中,而不是送到天庭。
這封神榜中雖然不少烏合之眾,然而封神之後,皆是脫胎換骨,位列仙班,實力再不濟也能有些用處。
這封神榜上,該死的還是要死,不該死的,隻要自己想要他死,他也不得不死,就如同薑子牙一般,若是要將封神榜弄到手中,這薑子牙多半得死。
高浩靠在臥榻之上,眉頭微微一挑,大戰在即之時,心中已是有了一副廣闊的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