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笑過之後,陳秋東牽著曾春娟的手往後山走去;留下六個吃酸的人兒在家喂雞喂鴨,雞鴨都是幼苗,細細養大才有那份吃的意義。
“哥,你真的挑十二個女孩給姐姐們使喚嗎?是不是一人兩個?哥,那我的呢?我也要兩個。”
“你要兩個乾什麼?我要兩個還差不多。”
“不成,哥,假如你要兩個,太不安全了;算了,我也不要了;有哥服侍我就成了。”
“噫?怎麼變成我服侍你了?不是你服侍我嗎?”
“哥,誰服侍誰還不是一樣?那麼客氣乾啥子嘛?哥,我有一事叮囑你。”
“你說,我聽。”
“你可彆在那十二個女孩子麵前吟詩彈琴,讓人家不知不覺,陷入愛河魔障中無法自拔,就太害人了。”
“哦,聽你的意思,你就是這樣進來的?”
“哪不是?一曲《相思斷腸》,一曲《今生不悔》,一曲《愛你愛到天荒地老》,哪一首不把我迷得靈魂離體,全附在你的身上。”
“哦,那我小心一點,要多吃蘿卜。”
“彈琴跟吃蘿卜有什麼關係?哥,你怎麼扯到羅卜上去了?你太不把我的話當回事了,我說的是琴,你卻說蘿卜,風馬牛不相及。”
“相及相及,小妹呀,你想想,我一不小心彈了琴,就有蜂蝶圍上來;要是我多吃蘿卜,一日三百回排氣,誰敢靠近我?對不對?”
“哈哈哈…臭哥哥,我要臭哥哥;沒人要就更好了,就我一個人要。”
“來,小妹,這路爛,還是我抱你吧!”
“嗯,哥,我是不是越來越重了?”
“這很正常的,人長大了就會變重一點。”
“哥,那你要感謝我。”
“怎麼又感謝你了?莫不是你在內河裡種了蘿卜?”
“我幫你練力氣呀,我不知不覺重了,你不知不覺力氣大了。你說,是不是我的功勞?”
“嗯,好像是你的功勞;可是我沒有櫻桃獎給你呀?”
“哥不半夜逃走我就歡喜了。”
“哦,這倒有點為難。今晚我還想把外麵的核膜圍起來,過了清明我們去玩就玩的放心。”
“不跟你說了,此半夜非彼半夜,你我心知肚明。哥,沒事,我理解你,也理解姐姐。”
“謝謝你,小妹,以後加倍嗬護你。”
“哥,我想十五歲的時候就得到你的嗬護。遠的不說,燕柳姐,小莉姐,都是十五歲。二十七個姐姐裡,有幾個還是十四歲的呢,她們都已經在興寧城成家了,你怎麼不阻止?”
“你滿小腦瓜子想的啥?儘想這個那個。”
“我滿小腦瓜子想的是哥,沒有哥,食之無味,寢之不安。”
“你還學會茶飯不思了?”
“對呀,你不是說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不對不對,我日日見夫君,就是半夜不見君。”
“哈哈!你還會繞彎兒又繞到這個話題上。好,小妹,把事情安排好,以後的時間就全部是我和你的了。”
“哥,還是帶兩匹馬,一匹在後麵跟著。我比較愛惜馬匹的。”
“唔,你這愛惜馬匹的方法還真獨特;可千萬彆給六位姐姐學去了,要不然後麵就會跟著七匹空馬。”
……
陳秋東跟曾春娟站在一高山坡上,望著下麵有挖地基的,有碎土種菜的,有漿洗衣服的,有挑土填整的…倒也勤快。再晃個把時辰就要天黑了,五百多人還在乾活;一時也看不出人群中哪個女孩良善?哪個女孩心計多?得想個速效辦法,卻一時無計。隻能去後山放雞。
牽著曾春娟的手,躍至二十裡外,嗖嗖嗖嗖……從係統裡購買雞兔羊狗豬,幾十萬幾十萬往外奔;直至天色朦朧,人影難辨,倦鳥歸巢。陳秋東背起曾春娟飛起直落東春苑內河中。
六女正在客廳前空地翹首以盼,卻不知兩人已在屋中。
陳秋東拍了幾下手掌,六女驚喜奔過來。
“哥,你跟小妹在哪間小屋子裡幽會?那麼多房子也真難找。”娟兒明知兩人出去,卻打趣道。
“哥,要幽會也正大光明,我們保證兩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學習。”春兒也湊趣。
曾春娟也不害羞,歪著頭靠在哥的肩上,一臉甜蜜笑容。
芬兒接著說“要給哥和小妹人參湯補補了。”
蘭秀上場“哥,我們什麼時候才有機會與你一起獨處?我們也是有夢有話跟你說的。”
陳秋東心抽痛了一下,三千弱水,隻取一瓢;可現在卻取了七瓢,心裡實在對不起她們。
燕柳說“哥,可想個辦法擠點時間給我們。久旱逢甘雨,大家都懂。”
太扇情了,小莉流了淚水,想起自己綁在牛欄柱子上的時候,一直在念叨著先生先生,今天終於變成了哥,也得到了哥;可是總感覺缺少了點什麼?今天才知道,嘻嘻笑笑中,缺少小妹一樣的恩愛呢喃。最後蹦出一句
“哥,小妹,吃飯,我去端菜。”慢跑著奔進廚房,廚房裡才有紙巾;小妹在旁,要不真想用哥的衣袖。
陳秋東也很內疚,今天的局麵怎麼會弄成這樣?當初的當初,隻想與二弟三弟找找南京城,找到了最好,就可以回家了;找不到,三兄弟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了此殘生;當初,沒問過二弟三弟要不要娶妻生子?自己是從沒想過的,自己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滅了島國,就了了此生宏願。
如此簡單的直線路途規劃,咋就變成了滿路鮮花,而且還徘徊在花徑中迷失。好似沒有沉淪,又好似已經沉淪。
好似沉淪是已經在為她們牽掛,原以為的萍水相逢,卻變成了知己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