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沒沉淪自己卻還在心心念念去尋找南京城,拚儘全力在掙紮出這條花徑。
遇上小妹,是一種全新的父愛,激活了自己內心沉澱的死泉;渴望以一種父愛的情懷與小妹相伴到老;誰知道,卻左引右牽的變了味兒,一絲絲漪漣,一絲絲期盼。
一半是推卻,一半是不舍。
假如當時,醫好小妹,抬腳就走,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現象;可是,為什麼抬不起來腳呢?至今無法透徹。
也許唯一的解釋是命裡的注定。
沒人知道,陳秋東真的抬腳走了,他心裡還在盤算辦完事後回來找曾春娟呢!隻是他掩藏在心中從不對人說。
而且,這個年齡了,二十七了,還不主動出擊去找花媒。說明什麼呢?說明他真的一直在堅守了此殘生心願。若不是六朵白雲飄過,淋濕了他;相信,現在他還是一塊乾巴巴的裂土。
“哥,愣著乾什麼?吃夜食了。”曾春娟已經齊到陳秋東肩膀子上,明年就能長到下巴高了。但現在說話還要昂起頭。
飯桌上,陳秋東說
“六位妹子,哥不是不寵你們,何況你們對我一片癡心;我不是木頭人,對你們的真情,我會想辦法回報,儘我能力讓你們體受家庭的溫馨,還有你們渴望依靠的男性胸懷,我都會想辦法滿足這份需求。
娟兒春兒芬兒三姐妹萬裡奔波的情意我很感動,原想著沒什麼饋贈你們,但現在已經結合在一起,我就會扛起我的責任,你們一點都不用心慌。
秀,柳,莉三姐妹,你們同樣不用心慌,該給的我一定會填滿這份空隙。你們知道,我們素不相識,我一樣保護你們,嗬護你們,所以我不是寡情薄意之人。現在已經有了靈魂交溶,我就會更寵愛你們。所以你們真的不用糊思亂想。
這是我的家,也是你們七個人的家,也希望你們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家;精心經營,和睦相處。和睦了,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不和睦,一切都會雞飛蛋打。
記住要和睦,要包容。做到這一點,我愛你們一輩子鮮豔,護你們一輩子甜蜜。
如果做不到,等待我們的就是妻離子散,冷鍋死灶。
你們都是聰明人,我就說這麼多了,你們自己權衡。”
曾春娟笑問不是各抒己見嗎?
六女在哭,卻給曾小妹氣笑了鼻涕。
“哥,怎麼不提提我呢?”曾春娟搖著陳秋東手臂撒嬌。
“你呀,還有什麼好說,整顆心全給你占去了,姐姐們一絲絲都爭不過你。”
曾春娟驕傲的仰起下巴。“可是,哥,我的寶貝卻給她們先用了,你說,我吃不吃虧?”
六女一聽是呀,這個我們又比小妹幸福了,如此一來,又還有什麼好遺憾的?這本來就注定是曾小妹的東西,卻給……卻給我們霸占了。小妹,謝謝你,謝謝你的寬容,謝謝你的大度;我們都向你學習。瞬間淚水就不流了,心裡是滿滿當當的實在。
“我的東西怎麼就變成了你的寶貝呢?你說說,你什麼時候花過一文買的?怎麼像地主婆一樣,專搶平民百姓的東西。”
“哥,你吃了我請的一碗撈麵。”
“銀子是我出的,你的二十兩三十三文一分沒少哦。”
“反正我不管,你的就我的。你不答應,我也把你灌醉!”
“哈哈,我還沒醉,你都先趴下了。怎麼灌醉我?”
“哥,那我醉了的時候,你偷我的“寶貝”,好不好?”
六雙眼睛睜的太大的,在認真學習;原來小妹真有水平,小小年紀就勾住了哥的魂,佩服!佩服!
陳秋東沒法回答,於是說道
“收拾碗筷,大家早點歇息,明天你們的二叔三叔來了,又有的你們操勞了,真心疼你們六位妹子。”
“哥,不是有新的七位姐姐來嗎?讓她們煮飯掃地。”
“哈哈,你這小機靈,算盤打的叭叭響。到時再看吧,這舊的六位姐姐真的不能太辛苦了。”
六女由衷的敬佩,小妹反應怎麼就那麼快呢?
回到房裡,曾春娟說
“哥,今晚你要圍核膜,我去幫你。”
“不用,小妹,你早點睡覺吧。你早點睡,哥心裡就高興了。”
“哥,那我看著你乾活。”
“為什麼?外麵很冷?”
“我的眼睛離不開你,它不聽話,老是要瞧你。”
“哈哈。你把它閉上不就成了?”
“閉上了,它又睜開。哥…”
“嗯,快點去洗漱吧!明天早點起床鍛煉。”
“哥,我考慮了一下,你還是背著我去乾活吧,免得我坐在門檻上,你又心疼我。”
“那就回來再洗漱,把那個人形睡袋穿上,保暖。”
陳秋東在正門和後門各豎四條白鋼鐵柱子,兩邊側牆各十根柱子,下插十米深,上升十米高;然後運起鬼魅身影,十米高的膜牆全部纏滿;在正門開了兩人寬的卷簾門,門兩邊齊肩高各開一捺長一捺寬小窗口;後院大門密封,不留門。內河連通外麵的缺口,院內下插五米深的白鋼網,院外下插五米深的白鋼網,內外保護,兩邊缺口同樣。
任它何方神聖,也一時不得其門而入;除非上方射入火箭火攻,到此地步,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結了。
核膜與牆距約二米,陳秋東想布上電網,想一想還是算了;這也太杯弓蛇影,杞人憂天了。
六女也不去鎮子、縣城溜街,何來惹上邪惡之徒?
最後在外邊廣場右側豎一樁,抓空凹形,放入無線門鈴按鈕。一切搞定,回房睡覺。亥時初開始,亥時末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