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站在路中的人,右手再抬。但見三匹空馬在交頸互嘶,歡喜踢蹄,馬身轉鬆,下田尋找青稞嚼食。
路中人向後飄出兩百米,因為剩下十幾個騎馬“將軍”在揮手,押送隊裡麵衝出兩百多手執長矛的兵卒衝上來。
衝到“路中人”二十米近時,突然雙腿膝窩處一痛,不自覺地跪了下去,然後感覺身體不受控製的旋轉,抬頭一看,兩百多個人麵對石源村的方向跪著;想掙紮站起來,一陣鑽心的痛傳入大腦,掙紮了幾次,不敢再嘗試,隻能乖乖不動。
還剩下十二個“將軍”呆呆愣傻,進亦不是,退亦難堪。抬起有點軟的手向後麵的押送兵揮動,卻發現無人上前;尾隊已出現騷動,聚在一起商量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路中人見無人上來,又看看天色,午飯快到,抱著的那個人在耳邊輕聲說“哥,我尿急。”
十二個“將軍”正想派代表過來協商如下內容一,分一半村民給你?二,繳獲了六萬多兩銀子,你四我六?
正感覺此計甚妙,十二個“將軍”就學著嫦娥奔月的姿勢在空中飄舞,然後,膝蓋後的筋斷了,胳肢窩上的筋也斷了,頸椎上骨骼傳來叭嗒一聲輕響,垂頭聞到了昨夜喝的酒味。當到達目的地後,發現剛才消失的三個“將軍”已經在這裡跪拜,自己落地後與他們圈成一個圓圈,一起軟軟的跪著。甲問先來的三人你仨丫的在這裡找啥?
路中人連連揮掌,掌尖朝前,一股氣把押運兵與村民隔開;村民看到這些剛才凶神惡煞進村後,踢門踹壁,摸床抖被,推櫃拉屜的人~好像跟我兒子差不多大的人,這時候怎麼全向石源村方向跪拜?百思不得其解,轉頭再看路中人,路中人站的地方空空如也!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什麼似的。
此時陳秋東已經在百裡外的深山裡,站在小河裸石上,守著蹲在地上的那個人,聽著射入河中碰撞在一起的“淙淙淙”聲,陶醉得吟詩一首萬籟聽吹奏,支頤品春潮,搦管吹蘭香,感物知夏天。
穿束縛綁好,抱起在山林繞了一圈,抄起兩隻野雞,回到裸石上,就水洗剝燒烤;味香鮮甜,蜜汁流唇。
吃飽喝足後,在裸石上攤上竹席,說著悄悄話睡了個午覺。申時,羅波偉羅裡正五房一天井的家裡,陳秋東曾春娟坐在矮木墩做的凳子上。陳秋東幫某人墊上軟包,自己隨意坐下。
看著滿臉驚魂未定的羅波偉,陳秋東說道“羅叔,莫怕。跪在外頭的人,叫村民彆動,餓死了找棵樹給它施肥。羅叔,真的不用怕,以後三天兩頭我會回來看一看,保護你們的安全。”
羅波偉用手擦擦臉,儘量放鬆,陳秋東讓他彆沏茶,所以也沒沏茶,家裡的茶壺都已經摔碎了。說道
“阿娟哥,阿娟妹子,我現在心裡一片亂,也不知說啥好,也不知做啥好。”
陳秋東繼續安慰“羅叔,經過這次劫難,你應該可以看出誰心善誰歪歹;你把心善的人叫過來,每人發一百兩,可以開始建房子了。”這個朝代十兩銀子就可以蓋個兩堂屋。
“阿娟哥,沒有幾個人,沒有幾個人,剛才你走後,地上跪著一千多人的時候,村民就在隊伍後麵的馬車裡哄搶,你一年來給我總共三萬多的銀子,我隻拿回來七千多兩。現在外頭還有許多村民在搜兵卒的衣兜。”羅裡正連連唉聲歎氣。
“那我就不管這樣的村民了。羅叔,隻要村民還在這裡住,我就會不定期過來瞧瞧。那些官兵你叫村民莫怕,安心過日子。我現在就想問一下,你知道五百一十人抓到何處去了嗎?”陳秋東聽到這麼個模樣的村民,已經不想在銀子方麵支持他們了,有空閒時間就過來轉轉,其它不再理管。
“阿娟哥,你都不知道那兩天多恐怖,是在五天前,殺了好多人,隻把年紀小的姑娘帶走,至於帶到何處,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以為村裡會沒事,帶著村民在那邊清埋屍體,唉,可憐的人兒。
你那東春苑怎麼的了,一下子全成了平地,想去叫六位姐姐幫忙聯係你,也找不到人了。
對了,阿娟哥,她們都還好吧?”
“好,她們都好,勞羅叔掛念了。羅叔,我跟小妹先告辭了,以後再聊。”陳秋東扶起曾春娟,並把軟包拿在手中。
“阿娟哥,我還有許多話跟你說,你莫走,留下來吃夜食吧?”羅波偉想留下阿娟哥多說說話,現在心裡慌的很,希望能得到些什麼好的保障。
“羅叔,你先把家裡整理一下,十二天後我回來看你,到時跟你吃個中飯。告辭了。”陳秋東牽著曾春娟快步往轉角處走,也沒興趣去看大路上的兵卒,主要心裡感到厭惡。曾春娟卻遠遠看到自己曾經心愛的家,現在平整無痕,往日甜蜜恩愛的笑聲再不能在那裡響起,一切都寂寥無聲,眼角又滲出了傷心淚。
一到轉角,陳秋東就抱起那個人,速速離開這傷心地,向甜蜜穀疾速飛回。
十一位夫人和蘭花芍藥在廚房門前的空地望著天空,現在都快酉時末了,怎麼還不回來?中午對講機也聯係不上,肯定又跟小妹去外邊打野食了。
蘭花芍藥低下頭回廚房繼續溫菜,卻看到陳秋東抱著那個管家從五米高的樓梯輕輕踏著步回來了。兩人同時驚喜的大叫
“哥,小妹,回來了。”
十一個有點酸疼的脖子掃過來,高興的圍住了樓梯口。陳秋東從她們的頭頂躍過,把曾春娟放在床上,她已經睡著了。一放下床,脖子的手卻怎麼也鬆不開,知道她在假睡。湊過鼻子在她腋下亂聞,癢的她哈哈大笑醒來。
十一個人,“夫君夫君”叫得歡騰,陳秋東讓她們一個個去淨手,準備吃飯。曾春娟也淨了手坐在左邊,右邊的一個空位不知留給誰坐的?沒人知道,陳秋東又不說。問管家,也說不清楚。
端起飯碗後,一個個問陳秋東,今天跟小妹去哪裡眉目傳情?以後可不可以出去的時候輪流帶她們出去浪漫?
陳秋東往曾春娟碗裡夾了塊靚肉,今中午沒吃米飯,現在必須要讓她吃下一碗,不能老是半碗。然後說道
“十一位夫人,你們要是不急急忙忙把枕頭塞到肚子裡,輪流帶你們出去的問題,我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因為我現在也渴望與你們單獨眉目傳情,是該找個時間要和你們好好交流交流了,可你們不給我機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