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行在古代!
“嗯!我聽你的話,但你不能丟下我。”
這個人不知道從何而來,心裡莫名地喜歡他,背了我三次了,等會兒會不會還背我呢?真羞人,可心裡歡喜,不想去控製。
“待會兒我背你,有危險才能快速脫離。不過你的舊衣服要丟掉,不能成為我們的累贅。”
你聽,你聽,他又說背我了,可不可以改成抱呢?嘴裡“嗯嗯…”應著,後麵丟衣服的話也沒聽入耳朵,直到他在掩埋才驚覺。不過,也無所謂,現在自己都穿上新褲子了,他說裙子在家裡的時候穿,飛行的時候會翻起,不適合。嗯,我都聽他的。
“哥哥,你有夫人了嗎?”
“沒有。”
“那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麼?”
“就…就沒人跟我搶了。”曾春娟蚊語。
陳秋東不知誰要搶什麼?朱古力餅乾嗎?你都揣在懷裡了,我哪敢伸手去?
“走吧!”
一切收拾妥當,麵紗蒙麵。曾春娟快捷跳到他背上趴著,現在才知道,這個人會飛,丟下自己不知道到哪裡找?
“你急什麼?我都還沒起來。”
陳秋東剛想起來,給她猝不及防一壓,又坐回地上。
“擔心你丟下我,一個人飛走。”
曾春娟在背後吐吐舌頭,這特麼好尷尬。
“要丟,昨晚你睡著了就丟你了,何必待到此時。”
“哦!”曾春娟聽著是這麼個理,爬下來。
陳秋東一個縱飛,感覺背上空蕩蕩輕飄飄的,方知沒有背上她。折返回來,蹲下給她上背。
曾春娟喜滋滋趴下,雙腳勾住他的肚子;剛才一下子不見了他,嗓子眼差點蹦出來。
來到一座高牆大院,琉瓦飛簷,四進深宅,兩層構欄,氣勢恢宏。大門楣上,書寫“摟榮福”三個遒勁有力大字。
“你把眼睛閉上,莫要睜開。”陳秋東揚掌揮向門口兩尊石獅,碎石橫飛,塵土飛揚。
虛掩的厚重鐵釘銅門,在雙力摧破下,飛入三百米外的第一進院子,砸破瓦梁,塌跌入房,轟隆隆哢嚓嚓碎瓦斷梁之聲,響徹摟榮福上空。
曾春娟雙耳早塞住耳塞,聲音微微,看見好好的靚屋瞬間殘破不堪,大呼可惜。這個人好大力,剛才給我壓在地上,看來我比他厲害。
一雙小手向外揮揮,發現,這個背自己的人,頭發給衣袖揮動。心情大好,低頭聞聞,茉莉花茶香味,跟我用的是同一瓶。
第一進院奔出二十多人,但見他五指握拳,食、中、無、尾四指向外彈出,個個洞穿喉嚨,剛剛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人,一下子安安靜靜,乖乖巧巧躺在地上不動。
曾春娟側頭看這個背自己的人,在我麵前多麼溫柔,給我燉雞湯,給我煮洗澡水,處處關懷備至;對這些人怎麼下手不留情?呃,是了,這些惡霸霸的人肯定是他的仇人無疑了。我該不該幫他呢?可是砍柴刀沒帶過來,不然,跳下背下去劈兩刀。
一進院簷下,凳子上坐著一個人,粉麵玉頸,環眼招風耳,頭戴桂冠。裡麵院子裡呼啦啦衝出三百多人,桀驁不馴,傲慢無禮;還有十幾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哈哈嘻嘻站在頭戴桂冠人身後,一看就知道他是頭頭了。
頭戴桂冠的人慢條斯理地說“你是誰?因何到此?”
曾春娟趴著的這個人淡定從容“我是你兩位弟弟的仇人,你兩位弟弟是我殺的。”
曾春娟嚇了一跳,有你這樣說話的嗎?這不是找打嗎?好想溜下他的後背,跑到草叢裡躲起來。
兩人彼此之間又說了一番高深莫測的對話,曾春娟麵前人揮指彈向椅上那人,頭戴桂冠者小腿肚上,一腿四洞,鮮血涓涓流出,仿如瓦缸漏水,和著十幾個美女失控的蘭芝香液混淆一灘。
三百幾個凶悍壯漢揚起刀斧衝殺過來,悍然不畏死活。曾春娟的眼睛隨著麵前人揮動的手轉來轉去,轉來轉去三百幾人的頭扁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在背上曾春娟數數手指加今天,認識麵前人四天了;他的手好有力啊,以後會不會打我呢?
這個‘哥哥’提起椅子上的人,桂冠已經跌落在地,頭發淩亂,狀如剛加入丐幫的新成員。
被他負在背上一顫一顫,顫得我好害羞又很舒服,可好剛才沒溜下來去躲草叢,不然就享受不了……一間間屋子搜過去,金銀珠寶都塞進了他的腋窩,太多了,曾春娟眼珠骨碌碌轉出去以後,那麼多首飾會不會分一些給我呢?
最後一個院子過去是空曠跑馬場,他也蒙上了臉。
粘了胡須了還蒙什麼?這裡你有熟人麼?
在一個大雜間裡放出一百八十個貌美如花,衣裳破爛的美女。這個‘哥哥’好厲害,這種地方有美女他都能找到。
頭上沒有桂冠的人給他丟在地上,拿出鋒利的刀讓破衣美女割桂冠人的肉,割了肉的人有二百兩銀子發放當盤纏。那時候曾春娟又想溜下背來,二百兩?好多好多銀子哇,拿回家去可以找十個如意郎君了;不對,可以建大屋子了。
晚上,這個‘哥哥’帶我來到一座山腳下,他想乾嘛?不住驛館,來這荒山野嶺,莫非想分些首飾給我?
他煮了熱水,兌溫和後讓我去洗澡,還告訴我脖子、胳肢窩、腹股溝…也要洗乾淨。腹股溝在哪兒我都不知道,怎麼洗?
這個屋子,他說叫箱裝集。不知道是彆人家的屋子,還是他腋下變出來的。
我在箱裝集叫嚷什麼溝在哪裡?我不懂。
他閉著眼睛進來,用帕子包著手,碰得我一身酥麻……一夾,把他的手也夾住了,這是酥癢的自然反應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睡覺的時候,他睡在箱裝集上麵,我睡在箱裝集裡麵。曾春娟想到目前為止,今天他背了我一整天,這次時間最長。背了我又碰到了我的……跟定他了,他到哪兒我到哪兒。
一夜輾轉難眠。
晨光熹微,認識第五天的這個哥哥煲了香噴噴的米粥。昨晚上人參雞湯,他說我瘦骨嶙峋,要多喝些參湯,把我的肉補回來。
他對我為什麼這麼好?難道他想去我家裡玩?
這座山鋒他說叫‘毛公寨’,在裡麵救出五十六個如花似玉,汙衣赤足的小女孩。她們好慘,受儘折磨。自己雖然很窮,幾天前起碼還有爺爺奶奶相伴,現在又有一個新‘哥哥’保護,比她們幸運多了。
五十六個小女孩提著二百兩銀子,踢著這個叫‘程新增’的人下山去了。
陳秋東解下麵罩,除掉胡子。“來,我教你飛行。”
曾春娟畏畏縮縮把手伸給他,一握,周身電流閃過。照著他的提示深吸入,緩呼出…練習了十餘遍,輕輕試跳了幾次。
他握著我的手,飛向空中。十次以後,放脫他的手,已可獨立飛行。
崇山峻嶺中飛行了三天,熟練縱躍,運用自如。
這日,來到一城外山林,這裡又有二十七個美若天仙下凡般的小姐姐,所不同的是,她們的衣飾光鮮亮麗的多。
曾春娟驚得掉了下巴,這世間怎會有如此之多受苦受難的小姑娘?
路上雖有聽他說過這邊的情況,見到了現實,還是難以置信。
陳秋東給二十七個女孩每人二百兩銀子和一匹馬。
“你們都散了吧,各自回自己的家裡去。”
二十七個小女孩跪下磕頭,悲催哭泣。
“恩公,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不是答應帶我們回你家嗎?”
“我還有事情要辦,沒時間送你們回去了,散了吧!”
有幾個機靈小姑娘,伴著曾春娟到旁邊竊竊私語你在哪裡遇到恩公的?你的家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