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蘇槐摟著陸杳壓在床上的時候,不慎扯到一角床帳,帳子徑直給扯落了下來,輕飄飄地墜落在床畔。
蘇槐稍稍抬了抬頭,看著她緋紅的眼角和濡濕的鬢發。
她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他不得不承認,眼下是緋豔絕倫,盛滿世間風華。
蘇槐道“原來你這麼興奮。”
蒼天有眼,她隻是單純聞不得他身上這股子氣味。
獨活夾雜著其他血引,藥氣異常辛烈,是她唯獨敏感的東西,還偏偏被他給撞上了。
陸杳還是忍不住又送給他一對白眼。
雖然曉得他記仇,可她真的很想表達自己的不滿。
隻是她自個不知,她現在這般狀態下,再對他翻白眼,看起來簡直像是風情繾綣的媚眼。
但蘇槐還是接收到她眼神裡的含義。
然後陸杳就發現,好像他更加興奮了一些……
他又親咬她脖子,咬她鎖骨,看見她衣衫下的肚兜兒時,低聲道“這樣式我還沒見過。”
說著他就不要臉地握了一把試試手感。
她身上的味道與先前的熏香和她佩戴的香囊不同,淡淡幽幽的,他不能說不好聞。
陸杳這會兒是全然發作了,微微喘息著,粉嫩的唇色變得朱紅,眼裡漫起了一層霞潮。
她這樣子壓根沒法跟蘇槐鬥,被他壓製得死死的。
蘇槐見她模樣,嘗試性地俯頭親了親她的唇。
陸杳反嘴就咬了他一口。
他笑了笑,似乎非常滿意,接著便堵上她的唇,風卷雲殘地一般吻去。
唇齒廝磨間充斥著血腥味,半落的帳子裡都是她錯亂的呼吸。
看這架勢,她要是不想個對策,今晚怕是得交代在這了。
她也不是個思想過於保守的人,且就事論事,就他這副皮相,睡他並不虧。
但關鍵就是她本人現在不太樂意。
後來她福至心靈,想起這變態不是說過麼,他喜歡欲擒故縱。好像從開始到現在她越抗拒他越來勁,怕是有點那個意思。
這樣的想法剛冒出頭,陸杳伸手就摟上了他的脖子,仰著下巴主動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