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欲擒故縱是麼,那她就反其道而行。
要是惡心不到他,那也不能隻讓他霍霍自己。她也必須要霍霍一下他。
果真,蘇槐微微頓了頓。
陸杳憋屈了這麼久,心裡突然就爽了。
她吻得更加主動熱烈,親他嘴角下巴,又親他耳朵脖子。
她也習著他那樣,在他脖子上舔呧親咬。
不過她剛吮兩下,蘇槐就將她放開了,頗有些意興闌珊的樣子。
陸杳側身支著頭,神色迷離,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衣襟,道“怎麼不繼續了?你再來啊。”
蘇槐抬手摸了摸脖頸,看她的眼神陰晴不定“你怎麼不掙紮了?”
千嬌百媚的你不喜歡,偏偏喜歡看你不爽的,什麼喜歡欲擒故縱,說白了不過就是賤骨頭。
陸杳嘴上道“聽其他姑娘說能與你春風一度,就是出錢給你也願意。我突然也這麼覺得。要不我那五錢銀子就不要了,我倒給你五錢怎麼樣?”
她手指撚著他的袍角,捏著嬌媚嗓子又道“怎麼樣啊,是要與我繼續,還是回家洗洗啊?”
蘇槐問她“你想哪樣?”
陸杳看他的眼神,一時竟捉摸不定。
她不能貿然回答,因為她不確定他到底想哪樣。
蘇槐又問她“你是想我繼續,還是想我回家?”
他一邊說著,一邊攏了攏衣裳,就在陸杳暗喜他應該是要走的時候,他卻又偏不如她的意,在她身側緩緩躺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安靜地躺著,一時誰也不多動作。就好像激情過後得喘口氣。
陸杳那股力不從心之感還在持續發作。
半晌,她道“你真不回?這房裡都是脂粉味,你肯定不喜歡。
“這床上不知有多少男女做過事,肯定不乾淨。良心提醒,你不適合睡在這裡。”
蘇槐道“我付了房錢。”
陸杳不可思議道“難道你是想讓我退房錢你才肯走?”
蘇槐側頭看著她,道“我不僅要睡在這裡,我還要睡到天亮。”
陸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