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每天都想弄死我!
結果進去放下飯食以後,劍霜抬頭就看見自家主子竟然被陸姑娘按在桌上為所欲為,彆提心裡有多震驚。
震驚之餘他又必須得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以最快的速度放下飯菜就退下。
劍霜前腳一退,劍錚後腳就大步也進院裡來,看見劍霜才從房裡出來,就問了一句“主子在屋裡嗎?”
劍霜道“在。”
劍錚就毫不猶豫地進去稟事,邊進邊道“諸位將軍那邊請主子……”
話沒說完,他抬頭也看見主子被陸姑娘按著,簡直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家主子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這般受人欺淩過!
這時陸杳筆頭也寫畫完了,聽聞劍錚聲音,她和蘇槐雙雙抬起頭來,一臉平靜地看著他。
陸姑娘臉上被畫了個x,主子臉上被寫了個“王八”,他倆雙雙盯著他時,劍錚就隻覺頭皮一緊,內心淩亂。
見到主子醜態,他感覺自己怕是也快活不長了。
劍錚腦子一抽,當即又道了一句“……打擾了。”
說著立馬也閃出屋門外。
劍錚在門口冷冷看著劍霜,壓著聲音道“你為什麼害我?”
劍霜道“我哪裡害你?”
劍錚道“那你為什麼不說清楚?”
劍霜道“你隻問在不在,我回了在,怎麼沒說清楚?你又沒問他們在乾什麼。”
陸杳丟了筆頭,心想大抵瘋病是會傳染的,她怎麼會跟狗男人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蘇槐從桌麵上起身,一邊隨手整了整衣著,一邊眼神看著陸杳。
陸杳本來是麵無表情的,可麵對著他那張臉,一不小心多看了兩眼,然後沒忍住,偏開頭嗤地一聲笑出來。
蘇槐道“很好笑嗎?”
陸杳道“相爺還有事忙,還是快去吧,彆讓將軍們久等了。”
隨後蘇槐洗了把臉,走到門口時,還拿著巾子擦了擦手上水跡,問劍錚“何事?”
劍錚垂頭道“是軍中要務,將軍們請主子商議。”
蘇槐往院外走去,道“剛剛看見什麼了?”
劍錚肅聲道“屬下什麼都沒看見。”
蘇槐道“你眼睜睜的看不見,那你這雙眼睛用來乾什麼的,摘了吧。”
劍錚“……”
他說看見了會遭整,沒看見也會遭整,那應該怎麼說?
劍錚立馬道“屬下知錯,屬下這就去領杖,還請主子恩準!”
蘇槐沒說準也沒說不準,劍錚就自覺地去了。
陸杳這裡有了個秋葵,劍霜也不必時時守著,因而劍錚一去領杖,劍霜就積極地跟在蘇槐身邊料理公務去。
轉眼,焲朝大軍回朝,不日將抵達焲京。
經此一戰後,雲金已滅,焲朝版圖新增九郡,蘇槐的奸相之名更加是響徹天下。
天下人對他有譴責指罵,說他行止猖狂、不事君王,戰場上更心狠手辣,但凡是他指揮作戰的,那便是屍山血海、死傷無數。
聽說一場仗死了數萬人,全在他彈指一揮間,可見此人堪比人間閻羅。
但也有人說,此人殘暴歸殘暴,好歹平定了內亂,收服了雲金,有這樣一樽煞神立於焲朝朝堂之上,往後誰還敢有異心?
不得不說,不管走到哪裡,人們對奸相的恐懼之心都是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