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白雪覆蓋的小島,此刻正被冬日暖陽所照耀。
室內偌大的水族魚缸旁,沈滿知戴著手套夾起一塊帶著血色的肉和一整條魚丟進去。
十幾條食人魚從四麵八方竄出來,爭先恐後地搶奪誘餌,一整塊肉瞬間四分五裂,在水中激起層層水花。
她將盤子隨意扔在台麵上,慢條斯理地摘掉手套,倚著窗台,接過旁人遞來的手帕擦了擦手。
不去管身後血腥的場景,她沿著鑲金階梯往下,走過大廳出門,來往有花布裹著頭低頭躬身來去匆匆的仆人,也有全副武裝配備武器麵無表情的雇傭兵。
仿佛對小島裡突然出現的陌生人視而不見,不多問、不多看。
肅靜且壓抑。
沈滿知戴上防雪盲護目鏡沿著海灘邊走,迎麵走來一群衣衫襤褸的男男女女,氣息奄奄地被穿著特訓服的幾個男人引至遠處的工廠。
經過時能聽到拿著槍支的人凶惡地用當地語種嗬斥。
沈滿知抱臂,與其背道而馳。
半空中轟隆隆傳來直升機降落的聲音,兩架直升機在距離她三十米遠的位置停下。
溫臨從前麵那架下來,身後跟著的短發女孩抱著一台電腦。
身後,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金發男人被裡麵的人毫不留情丟下來,而後一群身穿黑色作戰服的人從裡麵魚貫而出,站成一排。
溫臨利索地鬆了領帶,纏在手上,走近她,“怎麼不在房間裡休息,傷都好了嗎?”
這裡有最高級的藥材和專門研發的藥劑,她被帶回來不過一周的時間,已無大礙。
“好得差不多了。”
沈滿知看向被硬拖過來的金發男人,兩手交疊麻繩捆綁、膠帶封嘴,小指斷裂,血流不止。
溫臨踢了踢腳邊的人,抬抬下巴,“就是他強行要給你注射e類藥劑是吧?”
沈滿知視線略過男人的小指,想起那天在黑屋裡,金發男人帶著兩個人突然出現。
男人眼神裡充斥著變態的興奮,翹著小指舉著一支針劑,哄騙著她這是免疫力加強針,要給她注射。
可他不知,她坐在電椅上隻有手被鎖住,完全沒注意腳下就被一股阻力絆倒,藥劑摔在地上碎成兩半。
她硬生生拖著正張鐵椅往後退去夠牆上的自動開關,因此手腕也被鐵鎖摩擦出血傷痕累累。
雙手解放的一瞬間,兩個強壯的男人已經撲上來將她壓倒在地,碩大的拳頭砸下來,被她反應極快地躲過,強勁的風力擦過耳邊。
還沒來得及翻身,手臂便被抓住按在地上,一支迷你針劑注射進上臂三角肌。
不過一秒的時間,她另一手借力撐起,膝下提起撞擊男人下身,掏出腰間彆的短刀毫不猶豫地刺中抓住她臂膀的男人的手腕。
金發男人還在慶幸,多帶了一支備用裝,正好用上,剛回過身就被一腳踢翻在地。
沈滿知不知何時掙脫出兩個人的禁錮,地上流了一灘血,側身躲過拳擊,又握緊手裡的短刀糾纏上去……
“唔唔唔唔”
金發男人被貼著膠帶開不了口,頭發亂成一團,麵容烏青,使勁地朝女人的方向使挪動,哪裡還有半分之前的精致得體。
溫臨揮了下手,身後有人上前暴力撕掉膠帶。
金發男人的嘴邊留下赤紅的痕跡,蒼白的嘴微微顫抖,說著聽不懂的本土語言。
溫臨翻譯給她聽,“他說隻給你注射了小樣,分量少,沒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