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沈滿知去了一家機車俱樂部,把鑰匙移交給一名技工,隨後去了更衣室。
脫掉皮衣,隻一件白色貼身露腰背心,她從專用衣櫃裡取出一件煙灰色羊毛大衣,換了條深色牛仔褲。
從兜裡摸出蝴蝶吊墜的項鏈戴上,解開皮圈,撩開一頭卷曲的長發,冷清嫵媚的氣質油然而生,與剛剛又颯又酷的冷帽女孩判若兩人。
打車回到京尾的時候,沈滿知站在路邊垃圾桶丟掉了買的香煙,從口袋裡剝了一塊椰子味兒的糖,等了片刻身上沾染了一層雨霧,她才拾階而上,走的正門。
“嫂子?”
帶著紈絝氣息又爽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沈滿知舌尖抵著糖壓在下顎,回過身,自上而下地低著眼看向走過來的人。
周覓避無可避地看到女人鎖骨下大片冷白的肌膚,正中間的蝴蝶吊墜栩栩如生在身前展翅。
他神色自然地抬眼和沈滿知對視,勾起帥氣迷人的笑,“晚上好啊!”
沈滿知心情還算不錯,點點頭淺淡地彎唇回應,“晚上好。”
周覓跟在她身後進去,心想著這次總算沒有排斥他的稱呼了,“嫂子怎麼沒和宴哥一起來?”
沈滿知心下微動,秦宴風也要來?
她按下電梯,口中的椰子味兒越來越濃鬱,“我沒和他一起。”
周覓盛情邀請,“那待會兒要不要來玩,都是熟人?”
“不用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她按下四樓,拒絕了。
他們男人的局,邀請她去做什麼,她隻當是周覓客氣一提。
“行吧。”
製造c同框畫麵失敗,周覓也不強求,今晚上純男人局,他還是彆給兄弟們帶狗糧去了。
周覓去了三樓,推開包間一片漆黑然後就被噴了一頭的彩帶,隨之而來是熟悉的歡呼聲。
“什麼玩意兒?”周覓低頭清理著頭上的東西,氣急敗壞道,“老子今天才做的發型!”
炫光燈打開,一群人歡呼,其中一個年輕男人拿起一瓶酒起開給他,笑道,“當然是彩頭啦!”
周覓氣笑了,看著其他人身上頭發上也多多少少沾著彩帶,想著也不是他一個人被整,一下子沒了脾氣,接過那人手裡的酒,笑罵,“待會兒柏卿進來你們可彆這麼搞啊,他麵兒薄。”
結果人進來的時候就他整得最歡。
柏卿剛取下脖子上的圍巾就被冰冰涼涼的東西從頭噴到尾,圓領毛衣露出纖細修長的脖頸,忍不住瑟縮了下。
借著炫光燈看到笑得最爽朗的男人,他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眼眸往下偏移落在男人的唇上。
“愛卿這可不怪我啊,這是他們定的彩頭,你看看我,”周覓湊上去低頭給他看自己還沒扒拉乾淨的腦袋,“我也中了彩頭”
柏卿比他還要高一點點,而周覓低著頭,正好看到頭頂的一個漩渦。
他抬手輕輕拍開周覓湊過來的頭,稍微撥弄了兩下頭發,往空位上去,“也就你玩得這麼大了。”
“他們說噴了彩頭,開年就有桃花運,”周覓挨著他坐過去,“你看宴哥和少爺我就不弄,總不能再給他們招桃花了。”
柏卿俯身從桌上拿了一瓶酒,準備撬開,“你還不招桃花啊?”
“我招爛桃花。”
周覓拿過他的酒,借著昏暗不清的燈光從衣服裡掏出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遞給他,附在他耳邊道,“你先喝這個,今晚生死局,你可彆第一個喝趴”
柏卿看著手裡被塞進的大眼男孩,沉默兩秒,“周覓,你每天都喝這個?”
“”
周覓正給秦宴風發消息,聞言眉心微蹙,“專門給你買的,不用謝。”
柏卿餘光瞥到他在發消息,往後靠去,“又約哪個女生來接你了?”
“什麼女的,給宴哥發消息呢,剛剛看到嫂子過來了,給他說一聲你什麼時候看到彆的女人來接我了?”
柏卿沒接話,之前有次聚餐,那天都還挺高興,周覓醉得趴在他身上賴著不肯走,扯著嗓子嚎叫,給自己嚎累了,癱倒在他身上。
本來都打算讓他送周覓回去的,結果沒等幾分鐘,周覓的電話響了,說是來接他的,漂亮的女人焦急地趕來,熟稔地給他套上外套,匆忙地帶走了人。
這人也真是誰拉都過去了,倒在女人懷裡被帶走,不省人事。
周覓突然感覺身邊的人情緒冷了下去,摸了摸頭,心想也沒說錯話啊?
秦宴風收到信息的時候,正好在京尾負一層地下停車場。
出去了,又回來了?
這個念頭隻在心中過了一秒就被拋之腦後。
進包間的時候果然沒人動他,衛鬆緊隨其後,笑得滿麵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