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風看著她因自己的話臉紅而掩飾慌亂,不由得勾唇愜意的笑。
他看了那些所謂最經典的愛情電影,也讀了很多教人怎麼學會愛人的書,終究覺得是紙上談兵。
書上說,喜歡是放肆,是想得到,是執著,可以停止。
但愛是克製,是尊重,是值得,沒有休止。
那天看完最後一部影碟,秦宴風在空蕩無聲的影控室一個人待了很久,他覺得談愛還太淺,但至少是心動。
在這種事情上,沈滿知麵薄,經不起他的撩撥,書上還說,要學會表達感情,那他姑且試一試。
“想占有你,但又舍不得,算不算是喜歡你?”
溫柔的嗓音夾著曖昧的深情,表白的話在沈滿知耳邊炸開,腦子空白了兩三秒。
捏著秦宴風領口的手鬆了鬆,對不起,是她有些野蠻了。
腰間的手鬆開了,沈滿知冷靜地撐著靠背起身,抬起腿側身。
到底是她低估這人的占有yu了,被壓倒躺在座椅上的時候,她甚至有點沒反應過來,寬敞的賓利後排,秦宴風單膝跪在她身側,都還有空餘。
一隻手適時地在她腦後墊了一下,纖細的手腕被另一隻手扣在車門上,滾燙熱烈的吻便落了下來。
從訓練基地出來前,她淋過浴換了衣服,外套是一件夾克,裡麵就隻一件磨毛背心,作亂的手就貼在裡麵。
沈滿知眼睫輕顫,腰間的手滑過,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覺,她隻需稍稍用力就能掙脫,破解這個局麵。
隻不過,看著近在咫尺那向來矜貴冷俊的人,打破禁yu之後眼底的欲\念,和想要把她揉進身體裡的力道,這種感覺太誘人了,讓人忍不住深陷,
她微微愣神,閉眼收了力,在秦宴風的身下坍塌,夫妻生活可以有,但是其他……
下嘴唇被咬了一下,拉回她的思緒,糾纏的力道蠻狠又不講理,直到聽見唇齒間泄露的聲音,秦宴風才勉強收斂了一點。
看似冷豔實則嬌軟的玫瑰,被掐著情根,嬌豔欲滴的模樣一點點變得搖搖欲墜。
年輕的身體被熱烈的情yu勾得欲罷不能,狹窄的空間內是沉重的呼吸聲和難以抑製的輕吟。
壓過神經的快感馬上就要傾閘而出,像是被按了停止鍵,秦宴風起身抽了一疊紙巾。
沈滿知泛紅的眼眶水光瀲灩,身體細細地顫抖,卻停在臨界點上下不得。
秦宴風扶著她起來,替她擦拭,還有些紳士模樣溫柔地笑,“一月一次,才初三,我想攢著。”
沈滿知身體發軟地靠在他肩頸處,悶悶道,“有病!”
秦宴風心情好難得不計較,在她耳邊含笑呢喃,“你求求我啊,我就繼續。”
好熟悉的調戲。
“滾……”
秦宴風攬著沈滿知的腰,沒去管自己的yu望,隻是大手覆在她頭上揉了揉,與任何時候都不一樣的溫柔,多了幾分疼惜。
“這裡太委屈你了。”
他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