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沈滿知趴在沙發上,中央空調開得很足,隻穿一件寬鬆襯衣也不覺得涼。
搭拉在外麵的手突然蹭上毛茸茸的東西,她抬頭一看,傻白甜優雅地坐在地上,漂亮的綠色瞳孔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手,爪子不安分地撓著她的手指。
她手指微動,勾住傻白甜的貓爪,難得和它和平相處了一會兒。
隔著整個客廳半開放式的廚房傳來烹飪的香味兒,一天沒吃飯了,勾起了她肚子裡的饞蟲。
整個手心包裹了整個貓頭,沈滿知垂眸,傻白甜主動蹭了上來,耳朵抖了兩下,似是撒嬌,她突然覺得和某個畫麵詭異的重合。
秦宴風還是掀開她的衣服看了一眼背後的傷口。
她當時全身無力靠在男人懷裡,隻覺得無端蔓延著一股沉默,偏頭一看,秦宴風正低著頭看著她腰上的傷口。
她自己的身體她最清楚,昨天師傅才新添上的交錯的鞭痕,似乎還有火燎的感覺,刀疤偏下一點,而剛剛秦宴風圈住她腰的手正好壓在傷口處的尾端,本就未痊愈的傷口還有著撕裂的痕跡。
沈滿知抬眼去看他的神色,冷沉如水,還有一點歉意。
秦宴風什麼都沒說,隻是放下她的衣服動作放輕了很多,手臂下移避開她的傷口,然後叫左一回來開車,帶她回了藍灣彆墅這邊。
他拿了一件新的襯衣讓她換上,還是那瓶拇指大小的青色小瓷瓶,冰冰涼涼的膏體敷在傷口邊緣。
沈滿知感覺那隻手在她刀疤處的尾端處停留了許久。
然後她就聽到秦宴風又低又沉的聲音,細聽還有一點疼惜。
“沈滿知,你怎麼就學不會服軟呢?”
她微垂著眼,沒應。
秦宴風禁錮住她腰的時候,是很疼的,甚至還刺激著神經拉扯著撕裂的疼痛,但感覺也就那樣。
隻隻繞道另一邊,仰頭躍躍欲試,想要跳到沈滿知背上,蓄力伸爪後腿蹬力。
“隻隻。”
傻白甜剛挨上沙發邊緣,就被主人叫住,身子一側落地翻滾著跑走了。
沈滿知偏頭尋聲看去,秦宴風帶著廚房手套,正端著一盤菜出來。
擱在茶幾上的手機響了,沈滿知視線移開。
秦宴風將一盤白灼青蝦放在桌上,摘下手套走到客廳,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遞給沈滿知。
無名號碼,她將手機貼在耳邊,看著秦宴風回了廚房。
“什麼事?”
白虎看著被暴力踢壞的客房門,以及窩在床上瑟瑟發抖的女人。
“你是不是忘記回來了?”
沈滿知閉眼,她就說忘了點什麼事。
“你帶她回去吧,順便把車開走。”
白虎往房間裡走了幾步,沈珞的手機落在之前的包間,此刻正孤立無援地坐在床上,頭發濕潤搭在肩頭。
“你不是討厭她嗎?”
隻隻被若無其事地在客廳繞了一圈,抓住機會跳上了沙發扶手處,尾巴掃過沈滿知的臉。
“嘖。”
沈滿知偏頭,和傻白甜大眼對小眼。
“討厭她不代表她一個女性就活該受那些人欺負,你送她回沈家,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知道。”
“好,我過來接你嗎?”
沈滿知推開傻白甜糊上她臉的肚皮,“不用了。”
她餓了想吃飯。
秦宴風走過來彎身把隻隻抱走,蓬鬆的尾巴勾著沈滿知的手臂滑過。
“什麼時候回京城?”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