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婉沈行疆七零家屬院我懷了糙漢三個崽!
薑晚婉哭了有一會兒,沈行疆開門回來,唇邊帶著未擦乾的水漬“抱歉,不知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碰。”
他去刷牙了,還在冷風裡吹了會兒,把煙味散乾淨才回來。
誰知道他出去一會兒,媳婦兒哭得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心疼得不行了,屋子裡燒了炕,點著爐子,他脫了大衣放在櫃子上,把薑晚婉抱進懷裡。
“怎麼哭了?”
薑晚婉以為他生氣不理她,以為他變心,誰知道他去刷牙散味兒,自己誤會人還哭成這樣,她覺得彆扭又丟臉。
本來眼淚沒那麼多,他回來深情溫柔道歉,讓薑晚婉覺得自己好差勁,丟臉後哭得更凶了。
薑晚婉不想他誤會,窩在他懷裡同他認錯“我以為你生氣了,就氣哭了,誰知道你沒生氣……對不起。”
麵對外人,她冷靜嘴毒,漂亮的人身上長滿了刺,唯獨麵對沈行疆,薑晚婉露出手心裡的軟墊,軟和又可愛。
她人小小的瘦瘦的,皮膚白又薄,手背上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嬌嫩的姑娘趴在沈行疆懷裡,是那麼的小,沈行疆的手掌扣住她大半個腰身,他隨手扯下褥子鋪好,抱著薑晚婉放在炕上。
受傷後,他憋了十來日了。
薑晚婉躺在大花褥子上,皮膚白得不像話,她伸手摟著沈行疆脖子“你下次做什麼提前告訴我好不好,我性子不好,會胡思亂想。”
沈行疆緊緊盯著她的臉“是我錯了。我們晚婉是天底下性子最好最乖的女孩兒。”
薑晚婉心咚咚跳起來,被誇得不好意思,害羞的樣子軟和極了。
他低頭攝住她的唇極儘撕磨。
薑晚婉怕碰到他的傷口不敢亂動,恰好給沈行疆機會,在她身上為所欲為,薑晚婉知道,今天不管怎麼也躲不掉,關鍵時刻她抱住沈行疆汗涔涔地背“我……我在上麵吧。”
沈行疆挑了下眉“好。”
他沒有完全躺下,半倚著牆壁,托扶著她的細軟滑膩的腰身,幫她使力氣。
薑晚婉怕他動扯到胸前的傷口才在上麵的,誰知道這麼累又那麼那麼……深,她嬌氣地想說快點,下一秒唇被堵住。
“……”
……這個姿勢一點都不好,便宜全被他占了。
結束後,薑晚婉趴在沈行疆懷裡,注意到炕邊的信封“那是什麼?”
沈行疆把信取過來,一把摟過薑晚婉抱在懷裡,撈起被子把他們蓋住“大隊長幫你拿回來的。”
肯定是九爺爺的信!
薑晚婉迫不及待的打開信,靠在沈行疆懷裡看起來。殊不知,沈行疆已經把信上的內容一並看了。
蘇九爺把黃玉賣了,賣了一百零七塊,錢就裝在信封裡。
另外一個好消息是,九爺爺的兒子蘇坪山為了薑晚婉的事一直在努力,前些日子,蘇坪山去鑒彆一枚乾隆通寶銅錢時意外碰到五通觀在外雲遊的道長李尋真。
李尋真得知李塵在外做下此等惡事,即刻坐綠皮火車回雲南去取解命咒所需要的法物,拿到法物直接來這裡給薑晚婉解換命咒。
李道長還替薑晚婉算了一卦,說她身邊有一命格極貴的男人,隻要寸步不離待在這個男人身邊,薑憐就無法搶奪她的氣運,相反,薑憐還會倒黴。
命格極貴之人……那不就是沈行疆?
誰還能貴過他,上輩子,他用十年從貧瘠的內蒙生產隊走上四九城的金字塔。
薑晚婉的猜想被道長證實了,她激動地抱住沈行疆在他唇上重重親了幾下“老公你就是我的大福星!”
沈行疆自然也看到了。
他知道信上說的是他,晚婉曾經說過,待在他身邊覺得精力充沛,身體變好,他當時沒信。
沒事,他現在信了……
沈行疆把信抽走扔到旁邊,抱著薑晚婉又來了一次。
這次結束,薑晚婉累得腰酸,大腿根發顫,嗓子都喊啞了。
沈行疆用爐鉤子勾起爐圈,往爐膛裡塞了一塊木頭疙瘩,火被壓滅了一點,沒多久,疙瘩燃燒起來,火勢增長了幾倍,熱氣順著爐筒子湧到煙囪裡噴出,屋子裡熱了不少。
等木頭疙瘩著起來,沈行疆把壺坐到爐子上燒了溫水,燒開後,他用家裡最乾淨的毛巾幫薑晚婉擦身,清潔好下麵,過程他眸色越來越深,忍得頭上溢出細細密密的汗。
薑晚婉愛乾淨,他上炕前把自己從頭到腳都洗了,換上乾淨的衣服熄了煤油燈上炕。
睡夢中,薑晚婉翻身鑽進沈行疆懷裡,抬起細細的腿環上他的腰身,睡裙翻上去,她緊緊貼著他。
沈行疆……要命了。
天蒙蒙亮,外麵吵嚷起來,十分熱鬨。
薑晚婉被吵得皺眉,沈行疆捂住她耳朵,她眉頭漸漸鬆開。
分家過日子的好處就是,他們自己做飯自己吃,他們不起來,誰也不來叫,外人說三道四便由他們去說。
外麵還在吵,吵得越來越凶,起得早好事的嬸子帶著頭巾就出去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