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晨並不理他的耍賤賣萌,端起架子,轉身就走。
從換了衣服到黑市以來,他就沒少編排自己,現在看自己怎樣治治他。
耿昌碩看著老婆嘟著紅唇,滿臉傲嬌的小模樣,越看越愛。看四周沒人,趕上幾步,抬起手來,惡作劇似的胡拉了一下她的頭發,嗯,很柔軟,也很心動。
“老婆,你彆生氣,我什麼都老實交待,好不好?”耿昌碩哄著老婆。
“嗯,好好說。”
魏玉晨狠狠的瞪了一眼耿昌碩,這狗男人,就喜歡占她便宜。
“其實這個黑市是我的一個戰友建的,在革委會和武裝部都有我們的戰友,他們都有參與,所以縣裡有個風吹草動,都能夠提前知道。
這個黑市是這周邊唯一沒有出過事的,慢慢的就發展成了這個公社,甚至這個縣最大規模的一個黑市。
我在裡麵也做一些雜務。但明麵上的老大還是原先那一個,我們是在暗處。因為擔心有些人會在暗中搞事情,我一直沒有露過麵。
隻有這樣,大家有事才不會刻意隱瞞我,我要打聽事情也比較容易。
這個黑市曾經有好幾次危機,都是我的信息。
一開始我不跟你說,不是故意要隱瞞你,而是怕你跟著我擔驚受怕。”
“哼,算你有理,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下一次你要是再隱瞞我,看我怎麼收拾你!”魏玉晨小臉一揚,傲嬌地說。
“老婆,沒有下一次了,絕對的!”耿昌碩很狗腿的說。
“那樣就好!”魏玉晨也不客氣。
兩人從樹林出來之後,沒敢耽擱,繞過樹林,穿過胡同,又回到了耿昌碩的那個小院。
進去以後,兩人換了衣服,洗去了臉上的塵灰,又變成了原先的男帥女美的農村小夫妻。
他們鎖好門,騎上車,開始往回趕。
在路上,耿昌碩見天色已晚,想讓魏玉晨坐在車前橫梁上,那樣,他就可以把老婆抱在懷裡,魏玉晨嫌棄橫梁太硌,堅決不同意。
他隻好聽老婆的,讓她坐在後座,但堅決讓老婆用胳膊環住自己的腰,說那樣有安全感。
魏玉晨側坐在後座,兩隻手緊緊環著耿昌碩的腰部,同時又將腦袋緊緊貼在耿昌碩的後背上,感受著他後背的溫度。任微風吹拂自己的秀發,肆意飄揚。。
回到家裡,魏玉晨幫助耿昌碩從自行車上往下卸背簍時,看到那一小袋十斤的大米,想起買大米時的事,問道
“那個女人要給咱們一捧添頭,你為什麼不要?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故意討好人家呢?”
“媳婦,對天發誓,沒有的事。我咋可能看上人家?你說說,我身邊有你這麼一個亮閃閃的大美女,天天靚得我的眼都快閃瞎了,咋還能看得到彆人?這個世上,除了你,誰也入不了朕的法眼。你沒看到,人家包可是隻剩下一捧米了。說不準人家為了湊錢,自家都沒舍得留一粒米呢。我就想著給人家留點讓人家回家吃。”
耿昌碩點頭哈腰地邊討好邊解釋道。
“就會貧嘴。”魏玉晨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忍不住嗔怪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魏玉晨依然不依不饒。
她可是知道,在末世,一個小小的饅頭都有可能讓一個美女跟著一個醜男走,更甭說那麼多白花花的大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