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沉吟片刻,咬牙道,“該殺就殺!”
“好!這才是咱兒子!放心,你這個師兄可不是個什麼精明的官,讀書寫字他行,為政一方,卻治理的一塌糊塗,咱會給他按個體麵點的罪名的。”
朱元璋拍了拍朱標的肩膀,“這次河東道,沒白去!”
朱標點點頭,而後轉移話題道。
“父皇,兒臣這次是第一次總管科舉,心裡有些沒底,兒臣怕辦不好差事。”
“怕啥,有爹給你托底呢,考試嘛,隻要考生不舞弊,考官不徇私就行了。”
朱元璋冷笑道。
“咱聽說南方的考生做題都有暗記,到時候考官們判卷的時候,會寬容一些,到時候你可要給咱盯緊著點,以前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以,畢竟南方學子學問確實比北方強,但是這次不行了啊,南方人當官的可太多了,咱可不希望以後把江山傳到你手上的時候,就剩下半壁江山了……”
……
與此同時。
一首在家悶頭苦讀的費青,在得知李餘被封縣男之後,再也抑製不住報複之心了。
連夜就叫上了陳匡安和塗樂兩個好兄弟,齊聚在望月樓,彆問為什麼三人不在上次詩會的酒樓聚了,問就是……往事不堪回首。
即使如今三人單獨見麵,也會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痛苦的經曆。
砰!
塗樂陰鷙的眼神裡爆發出仇恨的光芒,拍案而起。
“真不知道李餘那憨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救了太子!”
“最可氣的是,陛下竟然封了他做縣男,這等憨貨都能當縣男,陛下糊塗啊!”陳匡安也是氣的身上肥肉亂顫。
塗樂和陳匡安罵了好一通,卻見老大哥費青一眼不發,不由得心中好奇,你把我們叫來,你一句都不罵,這有些不合適吧。
“費少,難道你不想報仇嗎?”
“想!當然想!但是像你們倆一樣在這裡謾罵,李餘會疼嗎?他會掉一根頭發嗎?無能狂怒而己!”費青冷冷瞪了兩人一眼。
被費青瞪了一眼,兩人頓覺身上一股冷意襲來。
這是自從上次慘劇發生後,三人第一次再次相聚,塗樂、陳匡安感覺眼前的費青陌生而又可怕,尤其是他們感覺費青給他們一種說不清的陰柔之感。
“那費少你說給我們該怎麼辦?”塗樂試探的問道。
“他現在剛被封了縣男,風頭正盛,我們隻能智取。”費青咬牙切齒道。
“我們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就得讓他再也無法翻身!”
三個人中對李餘恨意最深的當屬費青了,而李餘被封了爵位,要讓費青對娶公主這件事情越發的沒有信心了。
李餘如今備受皇帝恩寵,他真擔心李餘再次求娶公主的時候,皇帝會鬆口。
即使情敵又是仇敵,費青很不得將李餘碎屍萬段!
可是塗樂和陳匡安聽到費青說的智取二字,頓時麵麵相覷,都露出了懷疑之色,記得上次費青也是說智取,之後就辦了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