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黃袍加身,你們可害苦了朕!
晚上,魏國公徐弘基摟著兩名侍童在自己的後院看戲。
周圍除了幾個婢女服侍之外,沒有外人。
兩個侍童一邊一個。
左邊的侍童拿起葡萄放到徐弘基的嘴裡。
徐弘基上下嘴唇動了一下,隨後將葡萄籽吐在那名侍童的手心裡。
右邊的侍童用纖細的小手拿起一個櫻桃放入徐弘基的嘴裡。
徐弘基隻是動動上下嘴唇,便把櫻桃籽吐在那名侍童手裡。
徐弘基望了一眼左邊的,在望一眼右邊的,頓時老臉露出嘿嘿淫笑。
站在門前的婢女們互相對視一眼,對於老爺的這種喜歡少男的變態愛好感到無所適從。
這時,管家站在門外喊道“老爺,張捷來信了。”
“拿進來!”
兩個婢女將房門打開,管家邁著小碎步走到徐弘基麵前,將信件遞給徐弘基。
徐弘基拿到信件,向兩名侍童和婢女們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
隨後,房門被緊閉。
管家將案桌上的蠟燭端起,放到徐弘基麵前。
徐弘基的老臉在昏暗的燭光照映下顯得老態。
徐弘基打開信件,帶上了從洋人那裡買來的老花眼鏡仔細看著
恩師,漕運總督不吃咱們這一套,我們全程暢通無阻。他們漕兵官船儘然沒有上船搜查,更沒有扣押貨物。
會不會,他們識破了我們的計策?
徐弘基放下信封,自言自語說道“難道不是鎮國公他們乾的?”
管家確地莫名其妙,詢問道“老爺,什麼鎮國公他們乾的?您在說什麼?”
徐弘基竟忘了身旁還站著管家。
“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管家走出了房間,輕輕的關上房門。
“呦!是老管家,怎麼晚還沒休息?”
從管家身後傳來阮大铖的聲音。
“這麼晚,阮先生也沒睡啊!可是找徐老爺的?”
“正是!正是!”阮大铖向老管家拱拱手說道“不知,徐老休息了沒有啊?”
“沒有,正在房屋內。”管家說道。
管家領了阮大铖進了徐弘基的房間。
阮大铖急匆匆的進了房間,說道“徐老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大驚小怪的。”徐弘基問道。
阮大铖走到徐弘基麵前,弓著腰說道“我們的貨經過淮安府北漕兵那幫丘八扣押了。人也被關押起來了。”
“他們為何扣押你的貨?”徐弘基嚴肅的老臉看著阮大铖。
“徐老啊!那幫丘八在我的船上搜出了幾件鎧甲。硬說我們的人私藏鎧甲,要治罪。”
“還有這事!”徐弘基眉毛緊緊的鎖著,臉色極為難看。
“徐老啊!我們都是你的人啊,你可要求求他們啊!”阮大铖說道。
“放心,你我多年朋友,生意上都綁在一塊,誰要是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
“這把漕兵丘八如此欺人太甚?”阮大铖說道。
“什麼丘八,這分明是有人在背後指示。”徐弘基板著老臉,費力的喘了一口粗氣,繼續說道“本公敢斷定,這背後就是鎮國公,漕運總督周鑒指示的。”
“這是為何?我們又不曾得罪過他。”阮大铖一臉懵逼的看著徐弘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