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諒山。
由南明進入到越南省的必經之路。
之前楊晨東曾在這裡建立了一個收容所,名為諒山收容所,專門用來接收由南明逃至到這裡的北明百姓,在登記造冊之後給予安置,漸漸的這裡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集市,也有一千越南軍駐紮於此,視為諒山軍。
但在朱徽煠揮師南下的時候,這裡便被攻破了,成為了他的運輸重要補給通道。
按著朱徽煠的說法,越南的前身是安南行省,原本大明就曾在這裡建立過政權,管理過這裡。現在他不過就是重新收複而已。至於這裡歸屬於武南王楊晨東所用的事情,他是指字未提,仿佛就將其完全的忘記了一般。
這便是師出有名吧!
這就是即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而這一次為了打擊朱徽煠的囂張氣焰,冷一軍的首要打擊目標就定在了諒山。
之所以選擇這裡,一來這裡是補給路線的重要通道。隻要控製了這裡,朱徽煠從越南省掠走的財富便無法運回到廣西境地。二來占據了這裡,也等於切斷了進入越南的朱徽煠大軍的後退之路,接下來他們就可以形成關門打狗的形勢,慢慢和對方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
即然這裡這麼重要,三省王所謂的三省軍自然也是要駐紮著重兵的,足有兩千人,守著這麼一個方圓不足四裡之地,可以說是極為的重視了。但當冷一師一團長程虎帶著一團戰士們來到這裡之後,這兩千人的悲慘命運已然注定了。
“團座,讓我們一營打先鋒吧。”一營長,神色彪悍的馮戰請戰著。
“團座,我們二營要打先鋒。”二營長王近龍當仁不讓的站了出來,搶當先鋒。
接下來,其它的三營長許德剛、四營長胡軍包括警衛連連長孫大偉也是挺身而出,一幅都要當先鋒軍的模樣。
下麵的指戰員們有士氣是好事,但全都想當先鋒是不可能的。這讓一團長程虎有些頭疼,最終本著公平的原則,他一決而言,“都他媽的不要爭了,一到四營,分四個方向發起攻擊。記住了,能不用槍就不要用槍,要求不能逃走一人,本團長會帶著警衛連守在外圍,你們最好不要讓人從你們的方向逃出來,倘若是哪個營的敵人逃出的最多,下一次打先鋒的時候他就可以閉上嘴巴了,聽明白了嗎?”
對於這些軍中悍將,如果程虎和他們座下來耐心的講道理是很難行的通的。麵對著這些一個個自詡天老大,他老二的人,你就要表現的比他們還要霸道,甚至是混蛋,出口臟字更有家常便飯。有時候往往越是如此,越是可以讓他們聽的進去甚至是服氣。
一聽到程虎說四個營都當先鋒,四位營長當下就樂了,互相看了看,那眼神中全是挑戰和較量之意。一營長馮戰更是拍著胸脯說道“這一點請團座放心
,我們一營方麵是不會讓一個敵人逃走的。”
“我們二營也是。”二營長王近龍拍了拍胸脯,一臉的自信。
很快,四位營長都表了態,程虎看眼中,喜在心間,但嘴上不饒人的說著,“行了吧,都不要在老子麵前吹噓,是騾子是馬咱拉出來溜溜,回頭若是有人從你們手中逃走了,那本團長可是要依律治罪的,那個時候彆在不服氣。好了,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準備時間,現在開始對表。”
四位營長各領了一個方向之後便迅速的離去。隻有兩個小時的時候,他們即需要帶著部隊移動到指定的位置,還要製定進攻的計劃,時間是有些緊湊。但對於精銳的一團戰士而言,這不過就是小兒科罷了,以前演習的時候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雖然說現在不是演習,而是要到戰場上殺人,但他們並不會覺的有什麼區彆。
當訓練的內容植入到骨子裡去的時候,所謂的演習和實戰本質的區彆不過就是見血與不見血而已。但對於一團的戰士而言,他們少上戰場不代表沒有上過,最早楊係還很弱小的時候,他們也曾上戰殺過敵,現在不過就是要重溫那久違的感覺而已,又算得的了什麼?
四個營,一個營四個連,共計一千六百餘人這便快速的在諒山外圍活動著,尋找著出擊的路線。天色也因為他們的行動而漸漸的黑了起來。
之前程虎所說的兩個小時,便是天黑之時。這對於習慣了夜間訓練而言的一團,適當起完全的沒有問題。相反,已經被包圍的三省軍確要另當彆論了。
天慢慢黑了下來,三省軍的軍營裡四處點燃了篝火,時爾會看到有一些士兵拿著刀槍在巡邏。但多數的士兵已經回到了之前諒山軍所搭建的房屋之中休息。
越南屬熱帶氣候,整年雨量大、濕度高。即便是一月末的天氣時,溫度還在零上二十多度的樣子,即便是到了晚上,也有十多度的樣子。生活在這裡,完全不必為挨凍而發愁。即便是簡單的營房,睡在裡麵也不會感覺到寒冷。
在晚間沒有任何娛樂的環境之下,天一黑,多數的士兵便吃了晚飯後睡覺了,隻有那些軍官,一個個懷中摟著娘·們,還需要再忙活上一陣。
做為千夫長,同時也是守備諒山的守將耿春,此時的他的床頭上就有兩個女人被脫·光在等待著自己,此時他正獸·性大發的準備要乾一些什麼。
這兩個女人都是他從附近劫掠而來的,還是有著幾分姿色的。原本她們的家鄉就在廣西,因為戰亂的原因,她們已經到了生活不下去的地步。在聽聞說相距不遠的越南省,那裡有著穩定的工作,安全的環境之後舉家來此,倒是真過了上一段太平日子。萬想不到的是,三省軍突然殺了進來。劫掠了他們的村子,殘忍的殺害了他們村的民兵連,搶了他們的財富不說,像樣點的女人也被掠走,成為了這些三
省軍將軍的玩·物。
美好的生活不過就是剛剛開始,但很快又在一夜間回到了解放前,讓兩女欲哭無淚。若非是因為父母家人還在這些將軍的手中,倘若自己不從,他們就會死的話,怕是兩女早就選擇自殺了。
有把柄在人家的手中,自殺不得,她們便終日的以淚洗麵,看在耿春的眼中,讓他十分的惱火,少不得又是一陣的拳打腳踢,除了臉上之外,兩女都已經是傷痕累累。可即便是如此,到了晚上也逃不了耿春的毒手。
夜晚的到來,對兩女而言就有如來到地獄一般的痛苦。但她們並不知道,新的希望就在眼前,因為此時此刻,已經到了一團戰士們動手的時候。
兩個小時的時間下,四個營的戰士都各自迂回到了陣地之上,營長與幾名連長座在一起很快就商量出了作戰的方案。值得一說的是,每一營都留下了一個機動連,為的就是防止有敵人會從手中逃走。團長程虎的話他們可都記在了心間,可不想因為逃走了敵人而被剝奪了下次出戰的機會。
待軍用手表上的時針指向到同一時間的時候,四個營的冷鋒戰士們如狸貓一般從周圍的密林中鑽出,借著月光的掩護,有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不斷向著三省軍的軍營靠近著。
每一名戰士都是骨乾,都訓練過新兵,當過班長。甚至還有一定比例的戰士,且比例還不低,他們在全軍大比武中都拿過不錯的名次。這樣的一支王派軍隊麵對著根本沒有什麼警惕性的三省軍,說是大炮打蚊子也並不為過。
三省軍的士兵有不少的是抓壯丁抓來的,當兵本就不自願,更不要提什麼認真的訓練了。往往打仗就是借著一身蠻力而已。這種根本不知道何為黑夜戰、何為偷襲戰、何為近身戰、何為特種作戰的他們,在麵對著無處不在,無處不現的冷鋒戰士們,除了被動挨打,還是被動挨打,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一絲。
最先動手的就是一營戰士,他們把目標放在了守在他們東麵這個方向上的一隊三省軍巡邏兵身上。
這一隊巡邏兵的人數正好十人,是冷鋒一個班的配比。在營長馮戰一個手勢之後,一連一排一班順勢而出,以班級平時站隊隊型為準,一人選擇了一個相應位置的目標,個個戰士手拿著一把短匕。在這支巡邏隊伍剛過了一堆篝火之後,剛剛陷入到一片的黑暗中時他們出手了。
遠遠看去,就見一個個身影突然由黑暗中飛出,接下來就是一道接著一道身影倒地,在然後在全然沒有了動靜,約是十多秒之後,一班長從黑暗中現出了身影,對外麵打出了一個ok的手勢。
“嗬嗬,得手了。其它連排馬上出擊,將那些睡覺的三省軍們通通乾掉。”馮戰營長嘿嘿的笑了笑,輕聲的發布著命令。他的身後即湧現了大批的身影,各自有條不紊的向著目標軍營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