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軍需來大明!
這不過就是戰場上的一個縮影而已。在諒山軍營的其它方向,這樣的一幕同時在發生著,一名又一名的巡邏士兵被乾掉,一名又一名還在睡夢中的三省軍士兵連掙紮一下的動作都沒有做,便已然是魂歸地府。
這一戰,一團沒有要俘虜的意思。雖然這些人都算是漢人,但即然為虎作倀那就要做好付出生命代價的準備。
不需要俘虜,所有戰士動起手來時,便完全不必顧忌,有什麼本事都儘可以使出來。然讓他們遺憾的是,對手實在太少了一些,一千六百餘人隻是收拾兩千三省王士兵而已,一旦有某位戰士殺人超過兩名,往往代表著就有戰士沒有殺到人。
根本不是一個級彆,用二十五歲的成年人打兩歲的小孩來形容亦不過份。僅僅是一刻鐘不到,兩千三省王士兵全數被殺,隻剩下還在主房中的的耿春沒有被擒。反觀五星軍戰士,無一人死亡,無一人受傷,有的隻是一些人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顯然他們是出手晚了,以至於一個敵人都沒有殺死。
戰爭有時候也是講究對等的。留下那位耿春不是說沒有人可以殺的了他,而是要留給他們的團長程虎來處理。當軍營內四處出現了火把的時候,程虎團長在警衛連戰士的陪同之下走進了大帳。
剛才他可是將一個警衛連分成了四部分,為的就是防止有敵人會逃出去。他們倒不怕泄漏了行蹤,而是認為在早有準備的情況之下,還讓敵人從自己手中逃走了,那是一件恥辱。
但讓程虎欣慰的是,從戰爭開始到結束,都沒有見到一名敵人逃出,這足以證明手下的四位營長表現的非常完美。以至於他走進大帳的時候,看向馮戰等營長的時候,也是一臉讚賞的模樣。
“團座,所有敵人一個不漏的全數殺光了。現在隻剩個他們的將軍現在還在主房之中,您看要不要屬下替您出手解決了他。”馮戰營長走上前來,嘿嘿般討好的笑著。
“滾蛋。”程度隨意的踢出一腳,踢在了並沒有躲閃的馮戰屁股上,然後他嘿嘿的笑道“你們可都過了癮,也該是本團長活動活動手腳的時候了。”
說完話,程虎便大步的向著那主房而去。此時他已經看到,在主房之外站有著不少戰士,他們已然團團將這裡包圍著,明確給他指明了敵將的方位。
主房之內,耿春還在呼呼的睡著。天剛黑他便做了一次運動,然後他會在半夜醒來,除了正常的查夜之外,少不得還要活動一下,這已經成為了這一陣的生活規律。
冷鋒戰士們手腳很輕,以至於耿春並沒有受到打擾,直到程虎在幾名營長的陪伴下走進了主房之後,他才忽有所感,隨後本能性的右手向枕下摸去,那裡有一把短刀,可以在近身搏鬥的時候傷敵。
“滾出去。”手臂距離短刀不足數寸之時,突然間手臂上傳來一股子巨力,爾後耿春便感覺到整個人飛了起來,直撞向主營的那扇紙窗上,人
由此而飛出了屋中。
“給她們找和衣服來穿上。”看著躲在被窩中瑟瑟發抖露出香肩的兩位漢人女子,程虎搖頭說著,爾後一臉怒氣的轉身走了出去。
主房外的空地上,一絲不掛的耿春此刻正驚恐的看向著周圍,看著那些被正一臉笑嘻嘻圍觀自己的五星軍戰士。
他怎麼樣也想不到,不過就是眯了一小覺而已,外麵怎麼就變成這樣了。他的士兵都去了哪裡?不管是死了還是跑了,為何一點聲音都沒有呢?
他自感睡覺並不是很沉,那為何會這樣呢?難道這是夢境?
想到這裡,耿春還用力的在臉上打了一個耳光,聲音挺響也很疼。當那種痛感傳來的時候,引來了周邊圍觀冷鋒戰士們的哈哈笑聲,這讓他清楚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現實。
“你的惡行,打一巴掌就能解決嗎?”程虎此時正好從主房中走了出來,在看到耿春的舉動之後,尤其是那光著身子的一幕,在一想到被他霍霍的兩名漢人女子,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一個人,連自己的身子都管不了,還何以管軍呢?像是這樣的人,如果是他的士兵早就被斬首示眾了。
程虎大步的走了出來,來到了耿春的麵前站定,黑著一張臉。
“你們是什麼人?可知道我是三省軍的千夫長,你們這樣做,難道是要與我們三省軍為敵不成嗎?”耿春應該露的都露了,此時也不在乎什麼廉恥,反倒還挺著胸一幅氣勢洶洶的模樣,顯然他想來一個先發製人。
“為敵?你們也配!”程虎猛啐了一口,然後手臂一動,不知何時手中多出了一把短小的利刃,接著就見刀影一愰,耿春的右手臂上已經然出現了一大道血口。
“啊!”胳膊受傷,還流了不少的血,那種痛感,那種禮覺感讓耿春不由大喊大叫了起來。
對麵的程虎一臉的無動於衷,又上前了一步揮著利刃說道“你們做為侵略者,在你們動手的那一刻就是我們五星軍的敵人了,現在還敢大言不慚的來威脅我們?”
“唰!”
又是一刀劈下,劈砍在了左手臂上。
“我與你拚了。”眼看著兩隻手臂都受了傷,這樣下去,一會自己就要成為血人了,大叫一聲的耿春向前猛衝而來,他要反擊。
麵對著衝來的身影,程虎不退反進,隻是在前進的過程之中,身形向旁一側便輕鬆的躲過了對方的一衝,而就在雙方交錯之時,那利刃又落下了去,這一次正好的落到了耿春的兩襠之處,當即一個小肉丁就此被拋上了半空,與耿春的身體分了家。
“啊!”
小jj被切掉的耿春忍不住又是一聲大喊,那聲音之淒慘,聽在眾人耳中都會忍不住火之色變。
程虎卻並不為之所動,而是繼續的大步向正大喊大叫的耿春走來,一邊走一邊還說著,“欺侮婦女,
還是漢人婦女,如同欺侮我等姐妹,當罪加一等。”
又是一刀閃過,耿春的右腿上出現了一道尺長的傷口,讓他終於無法在跑,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連中四刀的耿春,此時一臉驚恐的看向著正緩緩向他走來的程虎,用儘力氣的喊著,“不要在砍了,你們五星軍不是優待俘虜嗎?我投降,我投降呀。”
“投降?憑你也配!”程虎一聲落下後,又是接連的數刀落了下去,皆非是要命之處,都是血肉厚重之地。很快倒地縮成一團的耿春就成了一個血人,一身的鮮血,看起來好不嚇人。
身體不斷的抖動著,抖動著,大約持續了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最終在沒有了動靜。這位三省軍的千夫長就這樣被程虎給活活的嚇死了在了地上。他害怕對方會在次向自己出刀,就在這樣的恐懼心裡下,他死了,死的時候雙眼外凸,便是嚇死的最明顯的症狀。
“呼。”吐了一口氣,殺了耿春之後,程虎的心中的鬱氣消了很多,他再一次開口的時候人已經恢複了冷靜,“擺京觀,讓所有人看看與我們五星軍為敵的下場為何?”
“是。”馮戰等幾位營長第一個開口答應,接下來其它的戰士們也是應聲答應著,此刻他們絲毫沒有因為團長那有似於殘忍的出手而有半點的愧疚,即然要成為了他們五星軍的敵人,那就應該早做好這方麵的思想準備了。
當天的夜,月光顯得較平時更為皎潔,似乎是拔開雲霧見了青天。
一團在諒山行動的當晚,一師長騰山也來到了越南北江府,在這裡見到了省長張德。
越南省自被楊係攻占之後,前後分彆經曆了三位省長,分彆是宋哲、欒小晨和現任的張德。
在三位省長前仆後繼的努力之下,整個越南省可謂是大變樣,土地被開墾、礦產被開采、各種工廠和作坊四處臨立,這裡的百姓已然過了上豐衣足食的好生活。
就在張德接手之後,抱著一幅雄心壯誌想要把這裡建設的更加美好,事實上也這兩年也的確是向這方向發展的時候,突如其來的戰爭打亂了這一切,讓原本很多製定好的計劃無法實現不說,還因此丟掉了不小的地盤和不少的人口。
做為與南明交界的越南省,軍事發展上並不算落後,至少整個省內已經有了三萬訓練有素的越南軍。隻是因為之前緬甸遇襲的時候,他們派去了兩萬人相助。現在突然三省軍發力,隻有一萬常備軍的他們自然是力有未逮,諒山、魁代、朗莊的先後陷落,讓他們不得不退守到了北江府。
可即便是在這裡,他們也不敢保證就可以守的住了。連日來的戰鬥,他們已然損失了六千多名戰士,現在隻不到四千人守在府中而已。雖然因為三省軍的侵略,張德這位省長也曾開始征兵,但新征的士兵根本沒有戰鬥經驗,這樣的人讓他們打打順風仗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