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她的蠱藥煉出來了,自然要送過去。
至於這生辰,大抵是因為這生辰是這具身體的生辰,不是她在現代的生日,她竟是過得毫無感覺。
妙音搖頭。
元鴻囁嚅了一下唇,才道“陛下,因為今日西焱國使臣來訪,明日咱們兩國有一場水球賽,聽說九千歲好像去江邊布置去了。”
“水球賽?”君千洛驚愕。
她剛從煉藥房走出,也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水球她倒是聽說過。
西焱國人格外擅水性,水球就是他們發明的。
“是呀,因為西焱國那位二王爺今日一來就這麼說了,還拽得二萬八似的,一臉得意。當時聽完,負責接待他們的禮部的幾個官員和丞相又不好拒絕,隻能答應了。”
“而且啊,他們還要跟九千歲比水球。若是輸了,就讓九千歲將北蒼的其中一塊領土交出去。”
君千洛皺眉,“你怎麼現在才告訴我?”
妙音委屈地癟嘴說“陛下,是您沒有問嘛!”
“贏了呢?”
“贏了的話……西焱答應九千歲,把其他小國占領的北蒼領土收回歸還。”
有些小國與西焱接壤,那些小國之所以能占到北蒼領土,也是當年鑽了東橫國的空子。
如今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這領土當然要收回。
君千洛原本蹙起的黛眉終於舒展開來。
“原來如此。”她低聲呢喃著。
墨北宸是想要借西焱的手去把北蒼剩下的領土收歸回來。
可若是輸了,就要送人家兩座城池了。
他擅水嗎?
“走,我們出宮。”她走向屏風後,準備換衣。
妙音跟上去,奇怪地問道“出宮?尋九千歲嗎?”
元鴻推了妙音一把,那眼神好像是在看傻瓜。
不是尋九千歲又是做什麼?妙音這個笨丫頭。
……
東橫帝都坐落在兩江交彙之處,地理位置絕佳,資源富饒。
春日的陽光不烈不灼,暖洋洋地落在江麵上,波光粼粼。
江岸邊酒樓林立,畫舫無數。
一間彆致的畫舫上,夜清風靠在椅背上,看著岸邊的侍衛們正在布置明日的賽場。
“這賭局,可有些冒險。”夜清風將手臂枕在後腦勺上。
“我不愛做冒險之事。”墨北宸目光幽然落向遠方,“自然有勝算。”
夜清風暗暗撇嘴,忽然想到什麼,輕輕眯了眯眼,“現如今陛下在生辰宴席上,不知道如何了?”
更何況宴席上還有蘇雲破。
放著女人跟情敵見麵,他的這個好友心還真是夠大。
墨北宸沒理他。
小妖精應該還在煉藥房吧?
這幾日,她把自己困在煉藥房內不見任何人,他每日都去,可她似乎並不想見他。
想到什麼,幽深的黑眸輕輕眯了眯。
“哎喲,好無聊,不如叫幾個姑娘上船來如何?”
“想叫姑娘,滾彆的畫舫去。”男人橫他一眼,語帶威脅。
夜清風暗自嘟噥這沒情趣的男人,當真起身準備去彆的畫舫尋兩個女子上船彈個琴吹個小曲。
剛起身,他咦了一聲,促狹著笑道“喲,有姑娘主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