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對君千洛來說,就是去給人看病,並沒什麼不妥。
對某男來說,那就是給了情敵一個光明正大見君千洛的機會,絕對不行!
男人抿唇,沉聲道:“我說不行就是不行。”
那決斷而霸道的語氣,不容人反駁分毫。
君千洛看向夜清風,夜清風朝她攤了攤手,露出了無奈的神色。
君千洛不說話了,用筷子戳了戳空碗。
鋼鐵直男,真是沒救了。
簾帳外,穀羽時不時想探頭進帳內看看情況,奈何營帳闔得太死,她看不見裡麵分毫。
她眸光閃爍,忽然掃了一眼一旁的雲瞳。
那投遞過來的詭譎目光讓雲瞳臉色驟然變幻。
下一瞬,雲瞳厲聲問道:“你想做什麼?”
隻見穀羽忽然寬衣解帶,還將束起的頭發鬆散開去。
長發落下,給女人增添了一絲嫵媚。
“我……你晚上幫我,我就幫你物色幾個美人,怎麼樣?”
她說完還舔了舔自己紅得豔麗的唇。
雲瞳:“……”
女人湊得太近,吐氣如蘭,絲絲熱死全覆在了他的臉上。
雲瞳的額角慢慢滴下了一滴冷汗,盯著這突然發騷的女人,暗自咽了咽口水,才悶悶地說道“還請你自重,你若再如此,彆怪我不客氣。”
見這侍衛太過死板,穀羽臉色瞬間就變了變,罵道“你個孬種!”
任何人被一個女人給罵成孬種都不會高興,雲瞳眼中殺意更甚,突然拔劍。
穀羽雙眸頓時大亮,還沒有等雲瞳動手,她直接抓過了雲瞳的劍就刺向了自己。
“啊”
……
簾帳內的三人聽見了動靜,君千洛連忙看向兩個男人,隨即走出去看。
掀開帳簾,她愣了一下。
入目的景象便是滴在地麵上的血色,刺目地紅。
隻見雲瞳的劍正刺在了穀羽的腰際上,血順著傷口一滴滴往下落,觸目驚心。
穀羽的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她握著劍身,因為失血而呼吸急促。
雲瞳眼底隻是極快地劃過了一抹震驚,但很快就恢複平靜。
他麵無表情地抽回了長劍。
“啊!”長劍突然抽出,痛得穀羽直接摔在了地麵上。
她狠狠咬住下唇,氣若遊絲般地說道“救……救我……”
她可憐兮兮的目光看向君千洛。
帳中的兩個男人自然也走出了營帳,尤其是夜清風,掀開營帳時看見了這眼前的一幕,眼中露出了玩味的笑。
“這是怎麼回事?”
沒人記著要救穀羽,而是做旁觀狀。
穀羽疼得咬著牙,顫著手指著雲瞳,眼巴巴的目光看向不發一言的墨北宸,聲音虛弱至極地道“陛下……他,他向殺卑職,卑職……”
她眨了眨眼。
她妄想著能夠受傷得到這北蒼帝的一絲憐愛,甚至能夠讓這位北蒼帝親自扒了她的衣裳發現她是個女人。
她妄想著能有一天踏入這帝王的後宮。
不過……
君千洛忍不住想笑,看向雲瞳,說道“雲瞳,你這就不對了呀,憐香惜玉都不會。”
這話,讓穀羽的臉色僵硬如石。
“來人,把這侍衛帶下去,給她療傷。”夜清風咂了咂舌,看了一旁的士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