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穀羽一聽,急了,期期艾艾地看著墨北宸,“陛下,你一定要……要為卑職做主……”
傷口的痛讓她說話斷斷續續,即便如此,她的雙眼還不住地追隨著墨北宸。
這模樣,讓君千洛心底徒生殺意。
這個女人……看著她男人的眼神太礙眼了!
該死的!
士兵上前來,不敢看夜清風和墨北宸,直接把人給拖走。
因為拉拽,血跡在地麵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跡。
“陛下……”穀羽被拉走,那期期艾艾的叫聲還沒有停下。
君千洛轉過頭看向墨北宸,男人負手站在她身後側,似乎也在看著她,麵無表情。
他的雙眸寡淡到毫無溫度,平靜的俊容上連一絲漣漪都未有。
看了君千洛許久後,他看向雲瞳。
雲瞳身子一凜,才說道“陛下,是穀羽她妄議陛下,屬下隻是拔劍,她竟是自己撞在劍上。”
“難怪。”君千洛嗤了一聲,“難怪我就說你為什麼刺她腰際,沒刺她致命之地,感情她自己也知道拿捏分寸。”
雲瞳垂眸,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還真是為了目的什麼都敢做。
“她還說了什麼?”君千洛抱著手臂追問。
雲瞳咽了咽口水才將之前那穀羽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說出口。
君千洛伸手撫了撫下巴,兀自陷入深思。
現在這女人把自己給刺傷了,還不知道她接下來還會做什麼瘋狂的事情,必須儘快拿捏住她!
她目光落向墨北宸。
看來那女人的目標就隻是想要入某男的後宮了……
男人見她看過來,似是猜測到她在想什麼,抿唇不語,轉身就掀了簾帳入內。
那模樣,大寫的不悅。
夜清風也察覺到了墨北宸的不悅,他拍了拍君千洛的肩膀說道“他生氣的時候最不好哄了,同情你。我走了。”
“哎,你去哪?”君千洛忙叫住他。
“我呀,找我的紫依。”夜清風言罷,還朝著君千洛拋了個媚眼,隨即雙手背在身後走了。
君千洛瞪了一眼夜清風的背影,隻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男人不高興了,為什麼?
難道是他以為她想把他給推向那穀羽?她又不是腦子有病。
她又默默看了一眼雲瞳。
雲瞳連忙抬頭看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無法,君千洛還是掀開了簾帳走入。
“阿宸。”她入帳輕輕喚了一聲某人。
“身為貼身侍衛,為何在帳外逗留這麼久?”男人坐在桌案前,看著手中的卷軸,頭都不抬一下。
君千洛暗暗鬆口氣,走到他的身側,“陛下,我這不是怕打擾到陛下處理公務……”
他冷哼了一聲。
“你怎麼就生氣了呢?”她百思不得其解。
墨北宸聽見這話,雙眸暗芒閃了閃,忽然丟下了手中的卷軸,將她赫然拉至腿上坐下。
君千洛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但終究覺得這是主帥的營帳,她還是個侍衛,這樣的舉動有些不妥,於是掙紮了一下想起身,可惜橫在腰際的手如鋼鐵似的,強勢地禁錮著她。
“你說我為什麼生氣?”低沉的嗓音在她的頭頂響起,語氣中還含著一分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