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東銳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膽大的婢女,如此大逆不道的話從她嘴裡吐出來,讓他一時難以辨彆到底是自家妹子的意思,還是她的自作主張。
“這是誰在三姐兒麵前的胡言亂語?”
小綺頂不住那刺眼的視線,倔強的眸子不過對視片刻,就偏過了腦袋,什麼都沒有說。
她實在不想和這個大少爺有過多接觸。
謝玉東見到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沉默了片刻之後,把手中帶來的禮物輕輕的放到了房間裡麵,再把腳伸出來,推後了半步,眼睜睜的看著這兩張門如同千年石閘一樣閉了起來。
家裡麵在傳他和三姐兒有染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一開始就從東麟衛得到了消息的他,並沒有下令壓製,反倒是放而任之,甚至是推波助瀾,使它越演越烈。
他不清楚自己是什麼心思。
也許想借著這個謠言把那聯姻給斷了,也許是借此來測試三姐兒的意思。
可現在,前者還沒個苗頭,後者就已經表態了。
千年倫理的鴻溝,沒有那麼輕易跨越。
除非自己兩個人遠離人煙,否則閒言碎語,指指點點足夠把人的脊梁給戳破。
可是謝玉東做不到為了所謂的愛情,拋棄自身的權勢。
況且那也不是什麼愛情。
那純粹是一種占有欲。
又或者是對她未來夫君的另一種嫉妒。
你不是想娶我家妹子嗎?
那好。
就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在名節有損的情況下,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臉麵。
從謝文亭把事情說出來,這個謝黑子的破罐子破摔情緒就停不下來了。
看著眼前緊閉的雙門,謝玉東眼睛閃過一絲掙紮,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機會把它敲開,把它打爛,把裡麵的人兒牽出來,走到大殿之上,向神明許諾。
“家主派去的談判隊伍還有多久才能回來?”
雖然他的周圍空無一人,但是他清楚,在暗中的人,明白這句話是對誰說的。
不一會兒,果然來了一個隱蔽服裝的東麟衛士。
隻見他抱拳跪下,沉默不語。
這是在請罪!
“廢物!”
謝玉東沒有回頭也能感覺到背後那人的惶恐,說實話,為了清除異己,這段時間他殺了很多人,也有一些人是早早就靠過來的牆頭草。
所以就導致幸存下來的家夥大部分都是心驚膽戰的。
這一句廢物罵出來,跪著的衛士似乎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他想改變些什麼,畢竟好不容易從大清洗中活了下來,他不想就此喪命。
謝玉東靈識察覺到這個家夥的異常,皺了皺眉頭。
“你還有一句話的時間!”
最後的通牒似乎給足了這個東麟衛信心,他猛的一咬牙說道“家主,屬下懷疑,家謝文亭並沒有派出所謂的談判隊伍。”
此言一出,謝玉東猛的一愣。
他不覺得這個家夥會對自己說假話,況且在謝家東麟衛查不出來的東西雖然有,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都查不出來,那就很明顯這個明目張膽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個煙霧彈,謝文亭使了個障眼法。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先下去吧!”
他自然不相信這一個屬下的一麵之詞,自然要去求證一番。
如果真的是如他所說,謝家的麻煩恐怕才剛剛開始。
必登這幾天一直都在提煉,搬運,吐納。
練氣期本來就是夯實基礎的,送進丹田的每一縷靈氣都是身體的第一個接受對象。
質量的高低,雜質的多少,密度的厚薄等等屬性決定了丹田初始容納的上限,開辟出來空間的堅固程度,丹田的靈氣接受性程度。
丹田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你從小喂他精細糧食,那他得到的營養,和發育的程度肯定就相對來說比較好。
要是你把它當垃圾堆,隨便的什麼東西都塞進去,雜七雜八的,那以後就算你把好東西塞進去,被這些東西混在一起,好的也變成壞的了。
這第一縷靈氣也稱之為自生氣。
從體內消耗完畢以後,丹田凝結再生的其他靈氣,通常都會以這第一縷靈氣為模板。
因此持續的效果是一輩子的。
無數人追求品階高端的功法,以為那就是最好的。
其實則不然,功法雖然有提純靈氣的效果,但主要還是在靈氣搬運速度,吐納多少,彙聚快慢等方麵其主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