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國叔,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本來還打算一會兒喊你跟二爺呢,就留下吧。今天吃黃花魚和熏雞。”陳鐵柱笑著說道。
“那黃花魚多金貴啊,給豆豆留著吃吧。我家用鹹白菜燉的土豆子,也挺香呢。”何建國說道。
“沒啥的,都跟著嘗個味吧。振文,回電話去吧,然後把二爺也喊過來。”陳鐵柱笑著說道。
“建國叔,就在家裡邊吃吧,晚上煮的高粱米粥。”韓秀英也開口了。
“那也中,我回家盛一碗鹹白菜去,你們也嘗一嘗。”何建國點了點頭。
都讓到這個程度了,也沒有再推辭的必要不是?那反倒顯得假掰。
“建國爺爺,這個小魚好吃,香香的,還沒有啥刺。”豆豆美滋滋的說了一句。
“哈哈,你是最會吃的呢。”何建國誇了一句。
豆豆樂得更開心,隻要是誇獎她就照單全收,越多越好。
等第二鍋的黃花魚也煎好,韓振文跟二叔也趕了回來。
“姐夫,大概有三四個人吧。也都是比較有實力的,對你這棵雷擊木很感興趣。”韓振文笑著說道。
“那妥妥的,他們是咋過來?開車還是坐火車?”陳鐵柱問道。
“都開車,明天我還得去招待所給他們定個房間去。後天過來,大後天回去。”韓振文說道。
“妥妥的,到時候我也會好好張羅個席麵。”陳鐵柱點了點頭。
“又要折騰啥啊?”二爺好奇的問道。
“他就是瞎折騰,要賣那個雷擊木,把省城的人都給招來了。”韓秀英無奈的說道,順便瞪了為虎作倀的弟弟一眼。
“二爺,保守估計,這個雷擊木也能賣個幾千塊錢呢。”陳鐵柱笑眯眯的說道。
“啥?能賣這麼老多錢啊?”何建國吃驚的問道。
“可不咋地,這玩意咱們不上心,上心的人有的是呢。咱們也開飯,今天得好好喝點。”陳鐵柱樂嗬嗬的說道。
也知道這個情況肯定是要帶來一些衝擊的,就連他這麼“有見識”的人都沒有預料到呢。
如果說熏雞和乾煎黃花魚是下酒好菜的話,那麼這個消息的下酒程度,絕對在這兩道菜之上。
“還彆說,這個黃花魚煎得可真好,吃著可真香。”二爺感慨的說道。
“關鍵是刺少啊。鯽魚也香,可是刺多。除非像鐵柱那樣整個的炸嘍,那就不用擔心了。”何建國笑著說道。
“爸爸,啥時候還逮魚去啊?”
抓著一條黃花魚啃得正香的豆豆抽空問了一句。
“那就等禮拜天的,禮拜天英子姐姐休息,咱們還撈魚去。”陳鐵柱說道。
“姐夫,其實我也能幫忙。”韓振文趕忙推薦自己。
“你就算了,跟你去有啥意思。”陳鐵柱搖了搖頭。
韓振文很鬱悶,自己的地位絲毫沒有提高的節奏啊,白給姐夫幫了這麼大的忙了?
“英子,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琢磨好要咋燒了嗎?”陳鐵柱冷不丁的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