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救曹操長子開始!
曹軍在官渡戰場打的異常艱苦,在外人看來不過是勉力苦苦支撐而已。
雙方實力相差太懸殊了,曹軍早晚都會被財大氣粗的袁軍擊敗,如今在曹氏的地盤上,反叛已經蔚然成風。
以丁辰這兩千軍馬,想要鎮壓是壓不過來的。
所以郭嘉建議,當務之急是先穩住局勢,保護那些沒有反叛的郡縣,並且樹為表率,讓那些依然忠於曹氏的官員看到信心,然後以點帶麵,再逐一解決那些反叛的郡縣。
而沒有反叛的郡縣之中,鬨得最轟動的就是李通所鎮守的陽安縣了。
李通字文達,小字萬億,江夏平春人,少年時以遊俠名聞名於江汝地區,和同郡人陳恭起兵於朗陵後,很多人都歸附於他。
建安元年,李通帶領部眾到許昌投奔曹操,並屢立戰功。
曹操任命他為振威中郎將,封為建功侯,屯駐汝南郡西界的陽安縣。
如今官渡之戰爆發,曹軍勢弱,汝南整郡已經全部反叛,唯有李通鎮守的陽安縣獨存,所以劉表袁紹都派人前去遊說李通投降。
甚至袁紹還許諾封李通為征南將軍,連印綬都做好,給李通送了過去。
征南將軍乃是四征將軍之一,僅次於驃騎將軍與車騎將軍,等同於後世的二品武將。
但是李通卻不為所動,親手殺了袁紹派來的使者,並派人把印綬送往許都前線給曹操,以表示對曹氏的忠心。
此事鬨得極為轟動,也徹底激怒了袁紹劉表。
劉表雖然沒有直接出兵,但是卻資助了汝南一幫賊寇前去攻打陽安縣,殺李通。
而李通手下隻有不到一千軍馬而已,自然岌岌可危。
廳堂裡,荀彧捋著胡須,沉吟道“聽聞如今有瞿恭、江宮、沈成三支賊寇進犯陽安縣,每支均有一千兩千人馬不等,更有黃巾餘孽張赤在桃山集聚五千餘眾,實力不可小覷。
丁君侯此去,可要謹慎行事。”
郭嘉卻笑著道“文若不用過於擔心,丁君侯手下猛將不少,連顏良文醜數萬大軍都成為手下敗將,那圍困陽安縣之賊寇,怎是丁君侯陷陣營之對手?
在下唯一擔心的就是,如今丁君侯手下之軍已經名聲在外,萬一把那幫賊寇嚇得龜縮起來,就難以對付了。”
丁辰點了點頭道“所以我此去還是不能暴露身份,喬裝打扮,以突襲為主。”
其實如今整個豫州所反叛的郡縣,叛軍加起來也不過兩三萬人馬而已,還都是烏合之眾。
若叛軍聚集到一起,以陷陣營的威勢,以及丁辰手下武將的勇猛,想要殲滅這些人也並不難。
畢竟還沒有顏良文醜一人的軍馬強大。
可是難就難在,這兩三萬人馬是分散在數十個城池裡,每個城池都有高大的城牆防護,就像烏龜縮進了龜殼,丁辰自然無從下手。
對付那攻打陽安縣周圍的萬餘賊寇也是一樣。
那些賊寇都是黃巾餘部,雖然人數眾多,但是戰鬥力並不強,即使合兵一處,丁辰也有把握一戰而勝。
可是怕就怕那些賊寇聽說過陷陣營的威名,沒等陷陣營前去,他們便四散躲到山中隱藏,丁辰可沒時間去挨個山頭剿匪。
所以現在隱姓埋名,悄默聲的前去,把賊寇全部殲滅才是最好的選擇。
聽聞丁辰又要率軍出征,曹昂在旁邊搓著發癢的手,感慨萬千的歎息道“要是我能率軍出征該有多好,以優勢兵力,風卷殘雲,掃蕩賊軍,該是何等的痛快。”
程昱在旁邊微微笑道“如今主公在前線殺敵,隻有大公子坐鎮許都,人心才能安穩,上陣殺敵,還是交給丁君侯去吧。”
曹昂愁眉苦臉的揉著太陽穴,看著丁辰長長歎息一聲。
他的性情更像曹彰,最想做一員上將軍上陣殺敵。
可是如今卻整天讓他坐在廨舍處理公文,每日麵對繁瑣的文書,簡直快要把他憋壞了。
所以他對丁辰的羨慕發自肺腑。
定下之後,議事很快就散了,丁辰也要準備重新踏上征程。
隻不過臨行之前,他還要處理完家裡的事。
他跨馬回到自己的府中,在府門前直接把韁繩扔給迎過來候著的王申,問道“那位張先生到了沒有?”
“到了,到了,”王申點頭哈腰的道“正在後院給夫人診治呢。”
丁辰點了點頭,疾步來到後院……
房內呂琦手腕上蓋著一層絲巾,張仲景手指搭在她脈搏上,捋著胡須道“從脈象來看,夫人境況已經大好,今日老朽為夫人再換一味藥,夫人隻需按時候服用,不出一年便能恢複如初。”
“要一年才能痊愈?”
旁邊的呂布眉頭緊鎖道“若是先生依然這般,每月前來複診換藥,需要多長時間痊愈?”
張仲景想了想道“大約也需要三個月吧。”
呂布聞言頓時有些惱怒道“既然能三個月痊愈,先生為何拋下小女不管,任由其連綿病榻一年?”
“這話說的……”
張仲景也有些不高興,淡淡的道“老朽又非你家私醫,更何況分文診金未取,老朽去往何處,自然是老朽的自由,何來拋下病患之說?
老朽之所以能在許都待如此之久,那是因為臨縣有小規模疫症發生,老朽在此治療瘟疫,所以順便來給夫人診治。
如今在零陵、貴陽等郡爆發大規模瘟疫,動輒十數萬人生死,老朽難道為了醫治夫人一人,而舍棄數萬人性命?
更何苦夫人已無性命之憂,隻是痊愈的時間快慢而已。”
“少廢話!”
呂布蠻橫的擺擺手道“呂某不管那什麼狗屁瘟疫,十數萬人生死。
呂某隻知道我女兒還在病中,隻要我女兒一天未痊愈,你這郎中就休想離開許都。”
“你……”張仲景氣的胡須飛舞,指著呂布渾身哆嗦。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等蠻橫無禮的病患家屬,“老夫要走,難道你還能殺了老夫不成?”
“你試試看,”呂布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