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輕,一點都不穩重。
真以為這些一方霸主都是泥塑的?
能走到這一步,誰不曾經曆過血雨腥風。
說是越戰,但萬一被人陰了,可沒後悔藥吃!
不過我來了,便沒人能動你。
陳魁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而後又歸於平靜。
“你看那人,是不是霸刀李凡?”
“青衫,負刀,白狗,難道說真是他!”
“是個屁,你們都瞎啊!霸刀李凡不到三十,前麵那人看起來四十五六了。”
“就不允許霸刀李凡長得老成點?”
“蠢貨,霸刀李凡可比他帥多了!”
“你見過?”
“見過?老子還被他扔河裡過呢!”
老張昂首挺胸,一臉自豪說道“怕你們不知道,四天前我曾與霸刀李凡同乘一船。
言語中,頗有得罪。
但霸刀李凡隻是將我扔進河中冷靜冷靜罷了。
風采氣度,其實眼前這個冒牌貨能比?
穿身青衫,拿把破刀,牽一條狗,還真當自己是霸刀李凡啊!”
陳魁僵住了。
老子就說,怎麼都在看我。
原來以為我是那個小鬼。
開什麼玩笑?
那小鬼能有我一半瀟灑?
還長得老成,這叫成熟好嗎!
陳魁搖了搖頭,旋即繼續向前。
還沒等他走位,老張的聲音再次傳來“什麼玩意,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
想要模仿李盟主,好歹也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不行。
忍不了了。
這家夥嘴是真的臭!
陳魁轉身,消失在原地。
老張瞪大雙眼,心中一驚。
不會這麼巧吧!
這個冒牌貨難道也是高手?
就在老張忐忑之時,一隻手搭在他肩頭。
老張僵硬轉頭“你你想乾什麼!”
“我確實不是李凡,但我是他叔。
他把你扔河裡,那我高低也得找條河把你沉了!”
陳魁瞥了一眼老張,旋即衝天而起。
“娘嘞!”
老張怪叫一聲,人在半空暈死過去。
不昏不行。
眼前這人,先不論他是不是李凡他叔。
但說這一手帶人飛行,起步八品禦空。
自己最驕傲的小舅子,實力也不過七品。
人家真要弄死自己,那是輕輕鬆鬆。
很快,失重感消失,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
“老張,張哥,咱們出城賺點錢不容易。
求求你行行好,彆再對人評頭論足了。
萬一真被人弄死了,那可就太冤了!”
老李哭喪著臉說道“實在不行,咱們哥倆就此分彆。
以後回城還是能一起喝酒,生意就彆一起做了。”
他是真有些遭不住了。
這位老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嘴太碎。
這才幾天時間,先是得罪李凡,後又被神秘武者提到半空。
這些都還算脾氣好的。
真碰到脾氣差的,那還不是分分鐘將他捏死。
“可不敢再說了!
老李,接下來路上我保證一句話不說。
但凡我要說話,你直接將我嘴巴捂住!”
老張心有餘悸看向遠去的青衫,心裡沒有半分不爽。
登天樓外,一老一少兩名道士出現。
他們站在樓外,駐守在外麵的武者卻仿佛看不見一般。
張守誠小聲問道“祖師爺,您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老道士瞪大雙眼,一臉無辜看向張守誠。
張守誠有些無奈。
這位祖師爺,每次找的角度都如此刁鑽。
偏偏他還反駁不了。
很快,兩人便進了登天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