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紅樓開始修行!
看著龍氣稀薄的京城之中已經開始用他們所修行的東西開始構築防禦陣勢的家族,居高臨下之下俯視整個京城的太上皇摸了摸自己的黑發,臉上的笑容愈發殘忍。
“嗬嗬嗬,還是有聰明人的。”
這些日子之中,這位已經奪取了太上皇的一切的男人以太上皇的身份殘忍地跟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以宮廷為戰場展開了近乎血腥的廝殺。而不巧的是,相對於剛剛掌握了力量的皇帝,如今的太上皇更像是妖魔之王跟太上皇的結合體,更強大,更凶殘,更無情。
猙獰的龍蜈第一次勝過了龍。
不過,在了解到自家兒子的算計之後,真正意義上感應了一下賈赦的氣息,如今的太上皇默認了自己兒子的算計,這才放緩了對於皇宮的攻勢,暫時跟自己的兒子保持著互有勝負的戰局。
“隻是,聰明人太多了,對於我的盛宴不是很好啊!”
眼眸之中的殺意之下,這個恢複了往日的雄姿的男人隨手一揮,沉淪在皇宮陰影之中的太監團緩緩地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應他們老祖宗的號召,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眼前這個真正意義上掌控了他們的皇帝陛下。
“這裡幾處的人,打探清楚之後,稍微清理一下,要不然,到時候我給你們準備的東西可能就不夠了。”
在言語之間,這位陛下沒有如往常那般霸道,但是,這位陛下口中的東西卻令那些無根之人雙目赤紅,恨不得將如今太上皇所指的地方的人給撕碎了。
在確認士氣可用之後,臉上露出了幾分殘忍之色的太上皇才揮手示意這些獵犬可以退下了。
於是乎,鬼影飄飄,橫掠而出。
看著那些掠過皇城的鬼影向著自己指向的方向飄去,太上皇嘴角的笑容就愈發燦爛。太上皇就沒有想過這些人能夠從這些多少猜出了自己的布置的家夥手中活著回來。但是,隻要這些家夥隻要動手了,隻要死在那邊了,他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血腥,仇恨,殺意,會是最好的破陣之法。
到時候,彙聚到這裡的那些東西會幫助這位妖魔之王奪取一切的。
突然之間,太上皇聞到了自己丹藥的味道之後,收斂了自己觀看那血腥場景發生的心思的太上皇才轉身朝著丹房走去。
“對了,叫我們的陛下給我送三十個死囚過來,我的丹藥還差一些。”
言語的輕佻之意幾令被吩咐之人暴起,但是,在看到那位太上皇眼眸之中的戲謔和期待,這位自詡忠心耿耿的太監才收斂了自己的殺意,默默地退出了太上皇所在的龍首宮。
在幾個閃身來到了皇帝所在的宮殿之後,在幾位供奉的注視之下,這位被當今視作肱骨的太監才將太上皇的話語帶到了皇帝的麵前。
“三十名啊!”聽到了自家手下惟妙惟肖的模仿之下自己父皇的話語,已經因為自家父皇這幾日的折騰好幾日沒有好好睡覺的人倒是不氣,嘴角還帶上了幾分嘲諷,“我的父皇倒是好胃口啊!”
這些日子,皇帝可是看出來,自家那日漸頹疲和衰老的父皇能夠壓製自己的原因——父皇已經不再是父皇,那高高在上的太上皇估計已經換人了。
不過,當今對於太上皇的換人並不是很傷心,畢竟這十幾年的時間來自太上皇的磋磨已經耗儘了這位權力生物心中對於父親的濡慕和對於曾經那位父皇的崇敬,至少現在的太上皇還在想辦法跟那個怪物做上一場。
“那麼,張寅,你去一趟天牢,送一批過去吧。”
在諸多供奉複雜的眼神之中,張寅稱了一聲“諾”,便消失不見。
而皇帝則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了諸多供奉。
“這些日子不知道諸位供奉可有看出那個妖孽到底在做什麼?我的父皇可有危險?”
說實話,皇帝也不知道皇室之中隱藏了如此之多的供奉。足足三位大宗師級彆的供奉令皇帝著實滿意自家父皇這些年的韜光養晦。但是,也正是因為知道了自己父皇還把握著隨時翻盤的機會,當今才對於自家父皇的隱瞞異常憤怒。
“回陛下,老臣統計了一下這些日子太醫院少了的藥材,並對比這些日子送進去的藥材來看,太上皇陛下如今在重新煉製之前的丹藥,應該是之前的丹藥已經消耗殆儘,需要更多的丹藥來維持青春,隻是~”一個雙目昏沉的老人家緩緩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朝著當今拱了拱手。
“院首,但說無妨。”皇帝看著眼前這個藏得很深,爆出來之後才願意顯露自己的實力的院首,嘴角也是抽搐。按照皇帝的估計,這些年皇家換了十幾個院首,估計到最後都是這個老頭,其真實歲數估計都可以追溯到無上太上皇那個時代去了。
看了一眼皇帝,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蒼老的院首朝著諸多同僚拱了拱手“老小子無能,隻是大概猜出太上皇陛下如今煉出的丹藥隻有數十顆,按照藥力,一顆便足以補充太上皇陛下的生命,那麼,剩下的,老臣也是預估是用來招待一些不可知的存在的。”
“臣也聽說諸地的怪異開始出現在京城四周,隻是,諸多怪異暫時因為龍氣的禁令不得入我龍城。”
“老臣我從諸多星象之中看到了幾分如當年陛下入主東宮之前的異象,而且,這一次的情況可能比之前還要巨大。”
隻是,在諸多供奉七言八語之間,一個男人的話語成為了定鼎之言。
“儀軌!”
“大供奉,請您再說一遍?”皇帝似乎是聽到了一點了不得的東西,將目光投向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擔心的大供奉身上。
曾經考驗過賈赦的老儒靜靜地看著在場都知道,卻不願意明說的這些家夥,嗤笑幾聲之後,他徑直走到了當今的麵前,將自己剛剛說了的話再一次重複了一遍。
“陛下,我剛剛已經說過一遍了,這是儀軌。”
“我們的太上皇陛下,曾經用包括您在內的所有皇嗣的生命乃至京城動亂之間的生命啟動過一次儀軌,破了自己的皇帝之身,進而求得了幾十年的苟延殘喘,而如今,我們的太上皇陛下,想來是準備好更大的了。”
言語之間,老年儒生藏不住自己的憤怒、悲傷以及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