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飛感覺自己今日像是走了鴻運。
因為不當值,以前的一個賭友盛情相邀,他就去小賭了一把。
沒想到今兒手氣順得出奇,竟一連贏了好幾把。
到手百十兩銀子後,他就拿著銀子出了賭坊。正巧又遇上一位同僚,便大手一揮,豪氣十足約了對方去喝酒。
酒足飯飽,盧飛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騎在馬上往回走。
快到府裡的時候,兩個路過的百姓突然看著他,捂嘴笑了笑,又搖搖頭,不知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
盧飛酒氣上頭,火氣也大,打馬上前幾步,恰好聽到“盛,夫人,兒子”之類的字眼兒。
想到自家夫人最近那水嫩汪汪的小臉兒,還有那人莫名其妙拉他去賭錢,以及自己今日撞了財運般的好手氣……
盧飛心裡頓時一咯噔,額頭也呼地冒出一層汗:他已經很久沒贏過這麼多銀子,要不是最近心情不好,他也不會這麼快就收手。
他本來也隻是微醺,這一驚,十成的酒意立刻散去了八九分。
盧飛連忙一抖馬韁,朝著府裡縱馬狂奔。
盧府主院右捎間,燭光昏暗,人影亂晃。
一男一女正打得火熱。
兩個丫頭都在門外守著,捎間浴桶裡的水正徐徐冒著熱氣。
一旁的春凳上,盧飛的夫人姬氏衣衫半褪、雲鬢鬆散、滿麵潮紅,雙手捧著盛黎的臉,銀牙輕咬著唇,極力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盛黎一邊辛勤耕耘,一邊問道“易兒近日讀書如何?好些日子不見他了。”
姬氏哼哼嘰嘰道“易兒,很是上進。前些日子回府,還問起你來。”
盛黎低下頭吻她,“你把兒子教得很好,懂事,又聰明……那姓盧的,最近可碰過你?”
姬氏媚眼如絲,手指無力地掐了下盛黎的胳膊,嬌聲說道:“那就是個銀樣鑞槍頭,提他作甚?”
彆看盧飛人長的壯實,可這房裡事……向來都是他自娛自樂罷了。
尤其隨著年紀大了,又喝酒賭博逛樓子壞了身子,如今是越發不中用。
姬氏剛嫁給盧飛時,還以為世間男子都那樣。
可自從與盛黎有過一次魚水之歡,姬氏才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活滋味。
從此以後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盛黎聞言嘿嘿一笑。
自從表兄張成遇害之後,盧飛就很少出去喝酒賭錢,下了值就回府。
偶爾出去一回,也是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
他們兩人,這段時間也總是好不容易瞅準機會,卻隻能匆匆了事。
這次盧飛剛進賭坊,盛黎得了消息就第一時間進了府。
突然,有人在後窗外小聲說了一句,“老爺回來了!”
捎間裡快到雲端、抵死纏綿的兩人刷的一下分開。
盛黎一把抓起自己的衣裳,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動作熟練地跳出後窗,迅速消失。
捎間裡姬氏將身上那件薄衫一扔,身子順勢滑入水中,頭枕在浴桶上,微微閉上眼睛。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般熟練異常。
剛剛躺好,捎間門一響,盧飛便渾身酒氣衝了進來。
姬氏“呀”的驚叫一聲,連忙用帕子遮住胸口,斥道“你作死啊,突然衝進來嚇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