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後麵的“能來”二字重重咬出,意有所指看向張勍。
張勍頓時啞然。
過了半晌才輕聲說道“下官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秦姝把玩著那枚小印,慢條斯理道“你去告訴鹽州刺史,這個月,本節鎮住在嵇州,下個月就住鹽州刺史府。讓他將刺史府打掃乾淨等著。”
張勍抬頭剛要應是,眼睛看到那枚小印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呆滯當場。
他沒想到,秦姝竟直接將那枚小印拿了出來。
她此舉,是何用意?
威脅?
還是試探?
不管是哪種,很明顯這枚小印的作用,她已經知道了。
張勍心下殺機頓生,連忙垂下眼睛,恭聲道“下官領命。秦節鎮隻管在此處住下,下官,這就派人修葺節度府。”
秦姝滿意地嗯了聲,指著堂下眾人,“還有他們,張大人也安排一下。”
那輕慢的語氣,仿佛指使的不是一府刺史,而是他們秦府的下人。
張勍咬肌高高凸起,好久才強忍著怒氣勉強應是。
他已經做好了被秦姝問責的準備,卻不曾想,秦姝住下之後,竟像沒事人一般,絕口不提私鹽和小印章的事。
整日都忙著在嵇州城內開店鋪、招募店夥計和繡娘、匠人。
要麼就是出城去看土地田產。
一個月的時間,愣是讓秦姝在嵇州城內盤下了十幾間店鋪、一座山頭和近千頃田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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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秦姝如約搬出嵇州刺史府,讓張勍派府兵護送他們一行往鹽州方向而去。
總算送走了這尊“瘟神”,張勍迅速聯絡了刺史府的府官,問道“這段時日,想必諸位也都見識過這位節度使,不知諸位有何高見?”
到底殺還是不殺?
在嵇州刺史府肯定不能動手。
剛離開前往鹽州的路上,也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若果真將她給殺了,皇上萬一以追查節度使之死為由,追究嵇州府護衛不周,又該如何是好?
坐在下首第一位的蔡筠皺著眉頭道“她住在刺史府,若想調查私鹽一案,就算不直接問,也該旁敲側擊一番。”
“大人說她提都未提。會不會,她其實,並不想插手此案?”
另一幕賓冷笑一聲道“不插手,她來此地做什麼來了?文彥兄的意思,她是遊山玩水來的?還是買鋪子置田產來的?”
蔡筠眸光一厲,哼了一聲卻什麼都沒說。
隻抬眼與張勍對視一眼。
張勍輕輕點了點頭,“本官覺得,文彥的話不無道理。誰知道此女有沒有後招?萬一我們沉不住氣動了手,再中了她的奸計,豈不壞事?”
所以還是先等等看為好。
就算要動手,也要讓鹽州刺史先動手。
畢竟鹽井在他們地盤上。
他們不動手,不代表彆人不想動。
離開嵇州府不足百餘裡。
前方得到消息的鹽州府兵已經列陣相迎,後麵護送的嵇州府兵剛要返程。
就在此時,變故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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