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每一個人的臉色好像都不太好看。
薄時漠招呼過陸相挽，摟著她就要離開，在門口的拐角被薄盛來攔了路。
“讓開。”他聲音冷冽。
“和嫂子倒是真恩愛，到哪都寸步不離。”
但說完他也就讓開了，不過他看陸相挽的眼神裡意味不明。
陸相挽自然也是看到了，但她還得費心努力跟緊薄時漠的步伐，她實在沒來得及想那麼多。
而這邊許懿落了單，被賀寂州堵了個正著。
“怎麼，好久不見，也不打個招呼。”
他的胳膊伸直攔在她的麵前，她也知道不好硬碰硬，便往後退一步，拉開距離。
再是咧著嘴，微笑地看著他，七分疏離，兩分客套，一分鄙夷。
“好啊，你好，賀總。”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人怎麼不會變呢？無心之人看不出來罷了。”
“哈哈哈哈，無心之人？無心倒也比不上狠心，尤其是狠心的女人。”
“是啊，不想引火燒身，最好做個識趣的人。”
“現在我要離開，還煩請賀總讓路。”
賀寂州讓了，但在許懿從他身邊走過時，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順勢把人扯到自己的胸膛處。
“賀總這是做什麼？”
“許懿，你還惦念著薄太太的位置。你就這麼想和陸相挽做妯娌。”
許懿沒明白他說的“還惦念”是什麼意思。但今天確實是薄盛來帶她來演戲的。
“是，還請賀總莫攔了我的路。”
“你還真是夠賤。”
“賤嗎？還好吧。在我看來，比之當年，我已經很收斂了。”
許懿不懼地抬頭和賀寂州眼神對視，兩人誰也不讓誰。
“呦，賀總，和小懿認識？”
薄盛來回到包廂，沒想到許懿還在。趕巧還遇上這一幕。
“認識，何止認識。”
他明明咬牙切齒，麵上還雲淡風輕。
“小懿今天是我帶來的女伴，賀總拉扯著算是怎麼個回事？”
“不如給我幾分薄麵，我還要帶著小懿離開。”
“不知薄二少和許懿是怎麼認識的？”
“那怕是與賀總無關了。”
“怎麼，賀總無意放手？”
“當然，這點薄麵不能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