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央央!”
周央央口中的彆的地方可不小,並沒有什麼不純潔的意思。
她隻是覺得,小狼狗雖然年輕,但不管是身高,還是肌肉,都未必會比老男人差。
可聽了她這話,顧擎卻徹底想歪了。
他覺得她是說小狼狗某處大。
尤其是想到剛才景肆還指明讓他給他買最大號的,她還又嫌他老,他更是徹底氣瘋了。
景肆的確不避諱,在他麵前尿尿過。
他承認,景肆是發育得挺好的。
但他顧擎,發育得並不比景肆差。
她怎麼敢嫌棄他不如小狼狗!
醋火混雜著怒火,徹底讓顧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現在隻想身體力行向她證明,他並不老。
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更沒有變老!
他更狠地咬住她顫巍巍的紅唇,寸寸碾磨,“你嫌我老?”
“嫌我胸肌腹肌人魚線不如小狼狗好看?”
“周央央,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他一邊如同野獸一般撕咬著她的紅唇,一邊冷著臉解開自己襯衫上的紐扣,就強行帶著她的手放到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肌上。
“說話!”
周央央沒忍住,狠狠地抓了兩把。
她其實還想再抓一把。
但想到她現在還在生氣,她還是十分有骨氣地把手握成了拳。
他胸肌,就挺有彈性、挺好摸的。
也不是很誇張很大塊的那一種,而是肌理分明,力量感十足,卻又特彆具有觀賞性,惑人得要命。
你胸肌,挺好看的。
周央央差點兒被美色所迷實話實說。
她一身反骨猶在,話到了嘴邊後,她舌頭才生生地打了個彎,改口,“你本來就比小狼狗老!”
她繼續昧著良心說道,“你也沒小狼狗好看,更沒小狼狗有力氣。”
她又開始嫌棄他沒力氣了……
是不是她馬上還要嫌棄他不行?
很好!
顧擎越想越怒,他直接一個轉身,帶著她跌落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她細軟的腰快速下移,忽地,他手上驟一用力,直接把她的裙擺推到了腰間。
“我沒力氣?”
他聲音中漸漸染上了濃重的威脅,還有令人無法抵抗的掠奪欲。
“我不行?”
他手竟然還……
周央央桃花眸中水光迷蒙,她身體更是不爭氣地徹底化成了一汪水。
他的動作,真的太過分了。
令她完全無力招架。
而且她覺得他是在故意找茬。
她隻是故意賭氣說他沒力氣,她什麼時候說他不行了?
如果連他都不行,隻怕彆的男人,都得是太監了。
周央央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再加上她一身反骨依舊尖銳地豎著,她肯定不可能實話實說,說他很有力氣、很行。
她強忍著想熱烈回應他的衝動,艱難地找回自己的聲音,磨著牙繼續跟他唱反調。
“對,你就是不……嗚……”
他的吻卷土重來,他手上更是刻意使了壞,讓她徹底受不住。
她覺得她仿佛就是被他禁錮在身下的布娃娃,隻能隨著他的節奏輕顫、搖擺。
周央央氣死了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
她惱怒地咬了他一口,泄憤。
她也以為,她這麼咬他,他得消停點兒的。
誰知,他仿佛感覺不到疼,吻寸寸加深,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
“顧擎,你這個神經病,你給我滾開!”
“我們都已經分手了!”
“是你先提的分手!分手後的男女,就應該井水不犯河水,你沒資格這麼對我!”
周央央其實也想跟他推心置腹。
她想告訴他,以後不管再難,她都想陪著他、不離不棄。
但今天白天,他親自幫陸綰綰挑選結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