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兄長這兒還有這麼多部下一同…”
汪軼鳴抬頭看看四周忙碌的幾人;一臉懵逼的說道“咋了?他們既是我的部下,也是我的生死弟兄,有什麼問題嗎?”思索了片刻,汪軼鳴一笑,道“嗬嗬…你們是怕住不下?”
“這你們就多餘擔心了,哥這院子不說彆的,現在彆說加你們三個,就是再來三個也是住的下的。”
“那道不是…”趙翔搖頭說道。
“那是為啥?”
“兄長,我們看你的部下這裡已經有八個人了…”徐橫說道。
“那又怎麼樣?另外還有三個京城裡有家,回去探親了;這又有什麼問題?”
“兄長,你都說另外還有三個了,這一下就是十一個人了……”
“嗯,然後呢?”汪軼鳴還是想不明白。
“哥,我們都知道,一個小旗也就十人到十一人的編製,你這個小旗官這都已經超編了;我們…我們這…這是不是沒法加入錦衣衛跟著你了?”
聽了茅衝的話,汪軼鳴這才明白過來他們擔心的什麼;怕汪軼鳴沒編製安排他們三個,要麼編外,要麼隻能灰溜溜的回徐州了。
“哈…就這事啊?”汪軼鳴聽明白後,笑著問他們。
“嗯,就這事,我們怕讓兄長為難…”三人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哈哈哈…那你們又多餘擔心了;你們哥哥我已經不是小旗官了,兩月前我就已經升了百戶官職了。”
“啥?百戶官職?”三人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啊,我現在可是錦衣衛百戶官。”汪軼鳴一邊掏出自己的腰牌,一邊給他們講述在遼東和自己升官的事情。
“哥,你太厲害了!殺了這麼多後金韃子!”
“是啊!大表哥,我們可是聽說韃子可厲害了,個個武藝高強,凶狠無比。”
“是啊是啊,沒想到,兄長比他們還厲害!”
三人聞此,興奮不已,吧啦吧啦對著汪軼鳴一通彩虹屁不要錢一般的拍了過來。
“好了好了,雖然我那個百戶現在也是齊裝滿員了,但是收你們入編,直接做我的親隨也是沒問題的。不過,有些話咱們得說在前頭。”說到這,汪軼鳴也嚴肅了起來。
“哥,你說,隻要能跟著你加入錦衣衛,我們都聽你的,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三人坐正了身體,一臉堅毅的說道。
“好,第一,進了錦衣衛你們三個不能因為是我表弟就搞特殊,一切一視同仁;從最低的職位做起;我也不會因為你們是我表弟就特彆照顧,不分對錯的包庇和袒護你們;”
“好,我們懂!兄長放心!”三人點頭表示明白;
“嗯,第二,我也說了,在我麾下的兄弟,既是下屬,也是兄弟;你們要尊敬他們,虛心向他們請教學習軍規軍紀和武藝,不得怠慢!加入之後上下級明確,堅決服從軍令,無條件遵守軍規軍紀。”
“是,我們一定做到!”三人再次點了點頭;
“第三,之後我還是要回寧遠任職的,關外苦寒,又直麵韃虜;你們有沒有做好艱苦訓練,勇於直麵韃虜和敵寇,不畏生死敢於主動迎戰的勇氣和決心?”
三人相視看了看,都點了點頭;
“我們吃的了苦,一定艱苦訓練,不畏生死,誓與韃虜和敵寇血戰到底!”三人起身抱拳向汪軼鳴表明決心。
“好!決定了?就要貫徹執行到底!現在後悔還來的及,要是做不到,趁早回老家老老實實呆著,軍伍之事絕不能打折扣!”
“決定了!”三人表情堅毅,齊聲答道。
汪軼鳴點了點頭,分彆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之後又安排明日開始由宋煥考教他們武藝、弓馬,並教授軍法軍紀軍規;先讓他們練起來,汪軼鳴有時間的時候也會按自己的方式訓練他們;畢竟他們的年紀與那些少年力士相仿。
稍後,汪軼鳴寫了一封家信,帶著李山和三個表弟去往他們居住的那家客棧取回行禮;再找到蕭銳留下的管事和夥計,並表示感謝,也托他們帶家書回去報個平安。
回去的路上又和李山買了三個大酒壇子;再將剩餘的三十瓶法國紅酒全都裝了進去,用泥封封好。
天色已經暗了起來,吃過晚飯,汪軼鳴安頓好眾人,叫上李山、黃峰樓、雷虎三人換了一身便裝,套了一輛從寧遠帶過來的馬車,裝了三大壇伏特加、三大壇法國紅酒便朝駱養性的府宅而去。
駱府門口,汪軼鳴敲了敲大門,大門閃開一個縫;一個勁裝門房探出腦袋,高傲的瞥了瞥汪軼鳴,又張望了一下大門口不遠的三人和馬車;問道“你誰啊?乾什麼的?”
汪軼鳴嘿嘿陪著笑躬身行了一禮,道“這位大哥,俺們是汪家酒鋪的,俺是負責送酒的小鳴子,駱大人在俺們家訂的酒,俺們給送來了;勞煩大哥通報一聲,看俺們把酒卸在哪?”
那門房又看了眼馬車,沒好氣的說了聲“這兒等著。”
“啪!”大門關閉;整的汪軼鳴不由腦袋微微縮了縮。
超!嚇特麼老子一跳,真是宰相門前七品官,小子真夠拽的。
沒招兒,隻得大門口先傻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