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遊勇闖明末!
避開滕宅正門外的護衛和兵丁的警戒視線;汪軼鳴和靈猴兒移動到宅院一側的圍牆處。
一丈多高的圍牆,對於汪軼鳴和靈猴兒簡直如履平地;略微助跑,兩三下就翻上了圍牆,向裡張望了一下,四下無人,這裡應是一處角院,沒什麼特彆的陳設,一側獨立的房間裡也沒光亮,加之這天色已晚,想必也不會有人閒來無事黑燈瞎火的往此處溜達。
觀察片刻,二人一個翻身,悄無聲息的落地翻進院中。
二人相視一笑,接著陰暗處躲在屏門旁,汪軼鳴試探著向裡張望;一排倒座房,足有四間,四間房裡還都隱隱亮著燭光,喝酒賭博,說笑謾罵,各種噪雜聲音分彆從這幾間房內傳出。
看來,剛那個角院黑燈瞎火的房間估計就是下人用的茅房;而這幾間倒座房則是林用和滕俊手下家丁護院居住的地方。
左手邊正對大門處還有一個垂花門,而正對這屏門的對麵也有一處屏門,那裡應是另一處的角院。
“老子去上趟茅房!回來再翻盤!哼,特娘的。”
一勁裝護衛拉開房門,一陣怒氣衝衝頗為不忿的念叨著;
“哈哈哈…俺們等著你。”
“嘿嘿…酒快沒了,常慶兄弟,要不勞煩順便給兄弟們拿些酒來?”
“哼!”那叫常慶的護院轉頭怒視房內,回了句“老子這去給你尿壺熱的,你喝不喝?”接著用力一甩門,罵罵咧咧的朝著汪軼鳴和靈猴兒這個方向走來;那背後的房內再次傳出哄笑的聲音。
“一幫混蛋玩意兒,還特麼要老子跟你們拿酒,待會兒就在你們酒裡撒泡熱乎的給你們嘗嘗!贏老子錢…”
見此,二人相視一眼,靈猴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示意是否將其乾掉。
汪軼鳴略微思考,示意不要動手,並讓靈猴兒壓低身形,隱入陰暗,切不可打草驚蛇;對方會意,便壓低了身形;二人又側靠著屏門牆壁緩緩後退了兩步。
那常慶邁步穿過屏門,進了此處角院,徑直朝著那間茅房而去;推門進去,不多時裡麵便傳出嘩嘩流水的聲音,那屎尿的臭味伴著這叫常慶哼著沒腔沒調的小曲一同傳了出來。
片刻,那叫常慶的護院一手提著褲子一手順便將茅房的門又轉身關了起來;繼續哼著他那不著調的小曲朝著屏門原路返回。
原本以為這家夥就此便要離開此處了,但不曾想,他竟就此停在距離屏門兩三步的地方手忙腳亂的折騰起自己的褲子和褲腰帶來。
“啊嚏!…特娘的,連個褲腰帶也找老子麻煩,背!真特娘背!”這常慶借著昏暗的月光一邊謾罵嘀咕著一邊繼續擺弄著自己的腰帶。
“我說常慶,你乾啥咧?”又是一道聲音傳來。
“是大昌哥啊?哎,兄弟今個點兒背,手氣差輸了不少錢;您瞧,這上個茅房,結果褲腰帶還打了個死結…”
“要不俺給你弄個燈籠照照?今個手氣不好就特娘彆賭了;上哥哥這邊來喝酒得了。”
說話間,那個叫大昌的護院也朝此處走來;
“不用勞煩哥哥了,這就整好了…”
暗處的汪軼鳴此時卻皺起了眉頭,這個沒走,又來一個;有心放你一馬,可彆自己尋死啊。
片刻,那叫大昌的護院也走進了這處角院;
“大昌哥,你也要方便?”
“嗯,常慶,你在這等俺一會兒,待會兒跟俺走,咱哥倆好好喝幾盅。”
“哦,好的。”
可這叫大昌的家夥卻不進茅房,邊解著褲腰帶,邊朝靈猴兒隱蔽的地方而去;
“大昌哥,你不進茅房方便嗎?”
“嗐,撒泡尿而已,還特娘進啥茅房?怪臭的;找個牆角解決得了。”那叫大昌的護院搖晃著腦袋風輕雲淡的說道。
靠!真特麼沒品,多走兩步就是茅房了,還要隨地大小便。
等等,尼瑪!他要去撒尿的地方可是靈猴兒隱藏的所在;汪軼鳴可不覺得靈猴兒能忍的住那家夥對著自己身上來上一泡尿。
好吧,這特麼就是你們自己作死了。
汪軼鳴從腰間拔出卡巴2211,起身快速一閃身形便到了那叫常慶的護院身側;左手一把捂住其嘴巴,順勢往上一按;
“噗噗…”一刀刺入脖頸,緊接一刀從下頜直插入後腦,略微一擰,拔刀;這個叫常慶的家夥連發聲的機會都沒,嗚嗚抽搐了兩下,身子一怔,便沒了生機。
“咋…咋了?褲子被你小子撕破了?”那叫大昌的護院褲子剛解了一半,突聞身後聲響,不由就想轉頭查看詢問;
還未等他頭扭過來,汪軼鳴已到其身後,捂嘴抹脖,卡巴2211在其手中一個翻滾變作反持;
“噗…”直接從其後腦勺插入顱內;這叫大昌的家夥身子抽搐抖動了幾下,接著就軟了下來;汪軼鳴左手一鬆,又抬腿一腳將其踹開的同時將刀拔出。
“特麼好險!鳴子,這狗崽子差點兒一泡尿撒老子頭上。”靈猴兒起身,看了眼地上的屍體,湊過來輕聲說道;“還好你出手夠快!”
“嗯,這倆屍首不能留這兒,得丟茅房裡去。”汪軼鳴略微點頭說道;轉頭俯身來到那叫常慶的護院屍體前,將刀上的血在其衣服上擦淨;
“特麼本來不想輕易殺人,結果剛進院子就被迫宰了兩個…”汪軼鳴喃喃低語了兩聲;
“吾日特娘!”靈猴兒輕罵了一句;
“咋了?”
“這狗崽子死的同時還特麼尿了一褲襠!”
“哈哈…臨死沒憋住吧。”
“真特娘惡心!”靈猴兒啐了一口,無奈的直搖頭罵道;
“行了,你去把茅房門打開,我提倆屍體丟進去。”汪軼鳴也是沒好氣的對靈猴兒說道。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