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慶言的話,程舟海心中大喜。隻要慶言願意離開監牢,那一切都好說。
程舟海強裝待定道“你隻管說,隻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滿足你。”
想到這裡,慶言嘴角露出一抹壞笑。
“我覺得以程大人的水平,並不能勝任緝捕司副司長的職務,不如給緝捕司其他年輕人讓讓路,你看如何?”
此話一出,程舟海的臉上頓時難看到了極點。
慶言的意思很簡單。
他是想要程舟海辭去緝捕司副司長的職務,卸甲歸田。
但這對程舟海來說,肯定是無法接受的。
畢竟,自己犯下的罪責再如何大也不至於走到直接斷絕仕途的地步。
在他看來,這慶言就是在故意刁難自己!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慶言就是在刁難對方。
從對方當著慶貴妃的麵,在沒有證據尚且不明朗的情況下,就把自己當做殺人疑犯對待,就讓慶言頗為不爽。
再加上對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讓慶言當著眾人的麵顏麵掃地,慶言必須要對方付出慘痛代價。
慶言看著程舟海難看的臉色,自然知道他心中肯定是怒火彈跳,慶言卻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這隻是我的提議,你大可以當這隻是我的玩笑之語,那我們就按照程序走,等大吳使團眾人到來,再另行商議。”
“再不然,就把消息傳回大齊京都,由大齊京都派使臣前來談判,再另做打算。”慶言麵帶微笑說道。
正如慶言所想,他又不著急,應該著急的銘獻帝,是大吳皇室,他正好借此機會在監牢之中休息幾日,就當是在度假了。
隨後,慶言翻身躺回床上,不再理會站在牢門外的程舟海。
看著重新躺回床上閉上雙眼的慶言,程舟海眼神之中早已滿是怒火。
但礙於現狀他也不好和慶言直接翻臉,也隻能先行離開了。
……
翌日一早。
程舟海收到皇帝傳召入宮消息後,立馬出門乘坐馬車入宮。
而就在這時,送他嫡子前往學堂的仆人駕著馬車回來了。
隻見,他那尚在啟蒙階段的兒子,本應該在學堂的兒子,居然又被仆人帶回來了。
就在這時,仆人見到程舟海後,連忙來到程舟海麵前,滿臉儘是沮喪之色。
“老爺,今日我帶著少爺前往學堂之時,被學堂先生攔下,說是不讓少爺繼續在學堂念書了。”
從仆人的語氣來聽,顯然也是覺得有些搞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
聞言,程舟海頓時皺起眉頭。
“學堂先生是如何說的?”程舟海沉聲問道。
隨後,仆人做出回憶狀,隨即說道“先生說了,少爺生性頑劣,經常做出欺負學子之事,為了維護學堂秩序,隻能勸退公子了。”
聞言,程舟海露出思索狀。
程舟海成親多年,也有數位妻妾,但始終不能為他誕下男丁。
而眼下這個兒子,是在八年前才誕下的男丁,程舟海對這個兒子也是嗬護有加,不管去哪裡都會有家丁陪同。
因此,打小就讓兒子養成了囂張跋扈、欺淩弱小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