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禦放下碗,他起身回了趟臥室,再出來時,手中拿著上次為妻子買的紅糖,他取出幾塊兒紅糖放入薑湯水中攪拌。
等全部化開,水變成了黑紅色。
江塵禦用勺子推開紅糖,他放在唇處替他的心尖妻嘗了嘗味道。
沒有剛才的難喝了。
於是,他端起碗,放在妻子的麵前,“乖,這次不辣了。張嘴,喝了。”
古暖暖看到丈夫剛才的溫柔舉動,她心就軟了。
不就是喝一碗紅糖加薑湯水嗎,喝就喝。
她雙手捧著碗邊,湊到嘴邊,仰頭直接喝到了肚子裡。
雖然加了紅糖,但是還是不好喝。
她撇著嘴,吐著舌頭。
江塵禦順順妻子的腦袋,他湊近,在餐廳直接吻上她的粉唇。
一吻很快就過,“回去吧。”在室內,他可以儘情所欲。
古暖暖也傻,沉迷在丈夫的溫柔中沒了理智,讓人家牽著領進了狼窩。
夜晚,江塵禦折磨身下小嬌妻,“要找小鮮肉氣我?”
古暖暖哭絕,一直求饒說不找了才罷休。
說話一時爽,晚上悔斷腸。
被深深的教訓一番後,古暖暖在床上對丈夫發出血淚誓言,再也不說話惹丈夫生氣了。
“以後還當我乖貓兒。”
古暖暖渾身汗涔涔的點頭,“當你乖貓兒。”
江塵禦這次對她溫柔許多。
古暖暖用自己的血淚史告訴單身女青年,婚姻一點都不美好,千萬彆憧憬。
大戰結束,古暖暖呼吸都帶著熱氣,有一瞬間她想把丈夫閹了。
但是她不敢說出來,隻敢心中幻想一下。
姐妹自身生活的水深火熱,連蘇小沫最近變了都沒有留意到。
她開始問蘇凜言要家中的相冊看了,上邊的那個小孩兒圖片,她每次都能看好久。直到家中有人喊她,蘇小沫才回神。
小時候的照片,“她”抱著一隻狗在拍照,在麥田裡玩兒。可是,她的記憶中,家中的人都不許養狗,她也從未去過麥田。
蘇小沫吃飯有些失神,蘇凜言看到了,他將妹妹的一切古怪都收在心中,不提出。
那日晚,蘇小沫睡著了。
蘇凜言趁著夜晚去了父親的書房。
他捏捏眉心,和父親靜坐,“爸,告訴她真相吧,小沫可能知道了什麼。”
蘇部長在書房點燃一支煙吸了起來,書房不一會兒就煙霧繚繞。
“你媽還不知道這件事,我擔心她受不了刺激。”
“我們家占了她十五年,她替妹妹活了十五年,小沫該知道一切真相了。就算是報答我們的救命之恩,小沫也還了十五年,早也還夠了。如果等江家上門找我們要人,當天被小沫知道,不僅我媽,小沫也會受不了。”
當突然有一天,一夥人上了自己家,告訴你,你不是這家人的孩子。
看著昔日自己幸福的家,恩愛的爸爸媽媽,還有一隻把她放在第一位寵愛的哥哥,她像是個小公主一樣的生活竟然全都是假的。
那一刻,蘇凜言不敢想象家中的變化。
他對江塵禦爭取了一個月的時間,最後一個月好好對小沫告個彆。
蘇凜言拿起父親桌子上的一支煙點燃,也煩躁的吸了起來。
蘇部長也私下裡見了江塵禦,和他商量女兒的事情,全家都拿蘇小沫當親生女兒寵愛,自始至終沒有讓她受過一絲委屈。
如果說剛開始拿她當女兒的替身,後來,他們已經接受了女兒已故的事實,拿她是當真的女兒看待。
“凜言,我也舍不得我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