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沒有想到王衛東竟然會火力全開。
一向能言善辯的她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圍觀的住戶們紛紛議論。
“沒錯,一大爺說的沒錯,賈家的條件其實比我們大部分人家都好,他家的日子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完全就是因為他們家實在是太懶了。”
“整天隻想靠著彆人生活,這樣下去怎麼能行呢。”
“上麵提倡要靠雙手致富,要以勞動為光榮,賈家完全忘記了這個道理。”
“賈家壓根就不符合資格,她竟然還有臉提出來,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王衛東接著說道“秦淮茹,我希望你能夠好自為之。”
秦淮茹沒有想到自己想要一個資格非但沒有拿到,反而被當著大家夥的麵訓斥了一頓。
回到家之後,她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賈張氏從廚房內找了一個黑窩窩頭,啃了之後,填飽了肚子,整個人也有精神了。
她冷聲說道“這個該死的劉廠長竟然一點麵子也不給我們賈家,他身為廠長每個月有200多塊錢,有那麼多錢他又花不完,為什麼不幫助我們家呢?
我看啊,他就是一個絕戶頭,跟許大茂一樣是個絕戶命!”
秦淮茹聽到這話提醒道“你讓人家劉廠長是有兒子的。徐大茂也有了兒子。”
賈張氏翻個白眼說道“秦淮茹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你沒看到我在罵他們嗎?你竟然還替他們說話!”
秦淮茹也是好心,反而被罵了一頓,頓時說不出話來。
此時四合院內的大會依然在召開。
王衛東跟三大爺合計了好幾戶人家的名額。
這些人家都是生活艱苦的那一種。並且家庭內沒有勞動力。急切需要幫助。
“唉,咱們的援助基金實在是太少了。你大爺,就算你每個月願意拿出20塊錢來幫助大院的住戶,咱們也隻是能夠照顧四戶人家。而咱們大院內的真正貧窮的人家至少有八戶。”三大爺計算的人數,長歎道。
就在剛才,王衛東考慮到僅僅靠那筆罰款,壓根就沒有辦法撐起救援基金,所以特意從每個月工資中拿出20塊錢加入基金中。
現在王衛東每個月的工資有200多塊錢,再加上他每年能從蘭花汽車廠分到的紅利,那就是好幾萬塊錢。每個月20塊錢對於王衛東來說壓根就不算什麼。
來到這個年代之後,王衛東發現錢多到了一定程度,壓根就沒有用處了。
在這個年月沒有什麼娛化,也沒有小姐姐,就算是王衛東每頓吃肉,一個月也花不了100塊錢。
剩餘的那些錢還不如取出很小的一部分來用到重要的地方。比如幫助彆人。
三大爺剛說完話,突然感覺到不對勁,連忙解釋道“一大爺你放心,我這並不是覺得你捐的錢少,事實上你能拿出20塊錢,我已經感覺到很不可思議了。”
開玩笑,三大爺可是一個連大糞車路過都要聞幾下的主,如果讓他捐20塊錢,那跟要了他的小命差不多。
王衛東衝著三大爺擺擺手“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
相比較徐大茂,王衛東對三大爺還是比較信任的。
彆看許大茂現在跟王衛東走得很近,但是這小子生性就是個小人,如果拿捏不住他,他肯定要搞事情,這是由他的本性決定的,不是經過教育就能改變的。
二三大爺除了小氣一點,對孩子們吝嗇一點,並沒有彆的缺點。他在四合院內,這些大爺中三觀還算是比較正的。
特彆是他還是老教員,有很多事情做不出來。所以無論是援助基金的資格的審核,還是發放,王衛東都交給了三大爺來管理。
王衛東接著說道“三大爺,咱們雖然捐了錢,但是隻能解一時之急,要想真正改變這些住戶們貧窮的麵貌,我們還是應該想辦法,讓他們自己擁有掙錢的能力。”
三大爺聽到這話點點頭說道“劉廠長你說的沒有錯,但是他們本身不能乾活。怎麼能夠掙錢呢?”
王衛東說道“我已經想好了,我們蘭花汽車廠現在規模越來越大,有很多職工家屬也沒有工作,所以需要建一些三線廠子。
這些三線廠肯定有一些閒散的職位,比如說看守大門,檢驗產品質量之類的,輕鬆活計。”
這年月一座大型工廠往往附帶了很多小型工廠。
一來是擴大工廠生產產品的種類。
另外一來是,方便工人們找對象
像蘭花汽車廠也是重型工廠,車間內很多工位都需要工人擁有體力,所以工廠內大部分職工都是男工人。
因為工人每天都在廠子裡麵工作生活,很難有時間外出,更彆說找對象了,所以工廠就要負擔起工人們找對象的重任,畢竟在這年月工人是工廠的真正主人。
所以很多工廠都會選擇建一些三線廠用來招聘女工。
三大爺聽到這話,頓時興奮的站了起來。
“哎呀,一大爺,我這輩子身為一個文化人,從來沒有佩服過彆人,但是今天你讓我佩服得無底投地的,能升為大廠長,還能想到我們這些普通的住戶,這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
現在人竟然為了那些住戶們,願意見一些三線廠子,您真是不知道讓我該說什麼好了。”
聽到這話,王衛東頓時哭笑不得起來。
他哪裡是為了住戶們建三線廠子隻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不過這種事情也不用解釋嘛。
王衛東和三大爺聊得正歡突然下麵傳來一道聲音。
“一大爺三大爺,俺們家的日子過得也很苦。你們這次怎麼沒有把俺們家也算到貧困戶裡麵?”
王衛東扭過頭去,看到舉手的是何文遠,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了起來。
餘秋華前兩天因為偷許大茂家的豬肉被街道辦派出所抓走了。
何文達現在又是老易家的兒子。
所以現在何家屋裡隻剩下何文遠一個女人。
何文遠清楚因為餘秋華的事情他們家被四合院的住戶門憎恨,所以這陣子很少在四合院內出現。
平日裡她都是去街道上跟那些青皮們混在一塊兒,隻有等天黑之後才會回家。
其實何文遠是剛來到會場不久。
何文遠是一個好湊熱鬨的人,以往每次開大會,她總會第一個跑到大會現場。
她知道今天易中海要聯合賈家對付許大茂。
所以並沒有湊熱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