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卡車司機開始!
何文遠不是一個傻子,她很清楚,許大茂身後站的人是王衛東。
今天並不是一中還要對付徐大茂,而是一中還要對付王衛東。
王衛東豈是那麼好對付的,易中海肯定會惹上大麻煩,而她的弟弟何文達現在是易中海的兒子,要是細究起來,她跟易中海還是有點關係的。
如果易中海落敗,她肯定會受到牽連。
所以何文遠很明智的選擇躲在遠處悄悄的看著。
但是。
當何文遠聽說王衛東成立了扶貧基金之後,她就再也坐不住了。
現在餘秋華已經被抓了起來,何文達又成了一宗海的兒子,何家隻剩下她一個人了。
何文遠又是一個好吃懶做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她就急需要彆人幫忙。
但是。
餘秋華早就把何家的名聲全都敗壞了,她所做那些破事惹惱了鄰居們,大院裡的人就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她,她壓根就借不到糧食和錢。
現在有了扶貧基金,何文遠覺得自己也應該分一筆錢,所以就很勇敢的站了出來。
聽到何文遠的話,王衛東還沒有吭聲,三大爺就拍了拍桌子站起身說道“何文遠,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三大爺從心底很讚成王衛東成立扶貧基金,身為老教員,他的三觀比其他兩個管事大爺,要正。
他對大院內那些貧困戶們也感到心疼同情和可憐他們。
但是三大爺身為老教員每個月就那麼幾十塊錢的工資,還要養活一家子人,壓根就拿不出彆的錢來支援那些鄰居們。
現在王衛東開了個好頭,帶領大院的住戶幫助那些貧困戶,這是積德行善的事情,是值得讚揚的。
而何文遠跳出來搗亂,他自然不滿意了。
何文遠衝著三大爺翻了個白眼說道“三大爺,你耳朵聾了嗎?難道聽不明白嗎?我家的日子過得那麼苦。我娘被關起來了。我又沒有工作,沒辦法養活自個,難道我家不是貧困戶嗎?你們剛才說了,扶貧基金是要幫助那些貧困戶的,我是貧困戶,你們為什麼不幫助我?
難道你們看我不順眼,所以想故意欺負我。”
說著話她竟然哭了起來“哎呀娘啊,你被抓走了,現在大院裡的人都欺負我,這可咋辦呢?這幫天殺沒良心的。”
不得不說很遠算是繼承了餘秋華的優良基因,把餘秋華耍無賴的那一套子都學過來了。
三大爺是一個老教員,給學生們講大道理很在行,麵對這種破皮無賴,還真是沒有一點辦法,要不然這些年他也不能一直被賈家壓著。
那些住戶總覺得何文遠是在搗亂,但是他們又說不出來為什麼。
畢竟現在何文遠家裡隻有她一個人,而她又沒有工作,所以日子過得苦,按理說應該算得上是貧困戶。
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王衛東。
王衛東看著何文遠冷笑一聲說道“何文遠你家裡窮,這是實情但是咱們扶貧基金的第1個標準就是,家裡必須是喪失勞動力,住戶們沒有辦法工作,而導致的家庭貧困,才能申請扶貧基金。
你現在已經成年了,有手有腳的,完全可以去找個工作養活自己。
但是你卻整天就知道躲在家裡麵。
或者是到處玩,壓根就不想找工作。
像你這樣的是沒有辦法申請扶貧基金的。”
要是彆人聽到這話,肯定臊的臉紅的都抬不起來了。
但是何文遠卻不一樣,她已經把扶貧基金當成了救命的稻草。
她大聲喊道“你大爺你彆站著說話不腰疼,你是廠領導壓根就不需要找工作,也不了解我們這些年輕人的苦。我哪裡是不想工作啊,我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我文化水平低,還沒有京城的糧本,人家誰要我?”
王衛東說道“借口,你這全部都是借口。你文化水平低,你可以去乾一些臨時工啊。像在火車站扛大包也不需要糧本啊,每個月能拿30多塊錢的,完全能夠養活你自己。”
“到火車站扛大包?”何文遠翻了個白眼,麵帶鄙夷的說道“我是個女同誌,怎麼能乾那種粗活呢?你看看我雙手細嫩細嫩的,壓根就不是乾那種體力活的人,你這是要要我的小命啊。”
“你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有的,現在男女平等,婦女同誌也能扛半邊天。”王衛東臉色嚴肅的說道“你看看咱們大院的周家小媳婦,劉家姑娘,人家都是臨時工,並且周家小媳婦還是木材廠的臨時工,每天要扛木樁的,人家怎麼不叫苦?”
這話引起了住戶們的讚同。
“是啊,現在宣傳男女平等,男子能乾的活,女人也一樣能乾。”
“人家周家小媳婦在車間內還是優秀工人的,每個月能多拿5塊錢。”
“何文遠這明顯是看不起勞動人民,她的思想有問題。”
“這樣的人壓根就不能評為貧困戶。”
聽到住戶們的議論聲。
何文遠著急了,大聲咧咧道“周家小媳婦就是一個乾天生乾粗活的,她就是下等人,我怎麼跟她相比呢?”
周家小媳婦本來坐在人群中不準備吭聲。
她是那種老實憨厚的性子,平日裡很少摻和進大院裡麵的事情。
每天除了在車間上班,回到家就是帶娃伺候老娘,所以在大院裡並沒有什麼存在感。
現在聽到何文遠的話,她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走到了何文遠的跟前。
“你這死丫頭胡說什麼呢?誰是下的人?我可是三代平民出身,你這樣說小心我揍你。”
周家小媳婦是四合院內最強壯的女人。身材魁梧,身高將近1米7,站在那裡就跟一個男同誌一樣,說起話來甕聲甕氣的。
按理說碰到這樣的人物,何文遠肯定會害怕,肯定會服軟,說兩句好話。
但是何文遠這會兒一心想著拿到貧困戶的指標。
而周家小媳婦就是她的對手。
何文遠冷笑著說道“周家小媳婦,你抽出你的德性,一個女人長得跟男人一樣,你不覺得丟臉嗎?晚上你家男人抱著你,他不覺得膈應嗎?我要是你,早就一頭撞死在牆上了。”
“啪”
話音剛落,周家小媳婦就甩了她一記耳光。
何文遠捂著臉,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說道“你你你你敢打我。”
“誰讓你嘴賤了,你這個死丫頭在大院裡整天鬨事,現在竟然還敢罵我,我不打你跑得了你。”周家小媳婦冷聲說道。
她現在已經出離了憤怒,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