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遠的咬著牙站起身,拎起拳頭就砸向了周家小媳婦的胸膛。
可是周家小媳婦身材魁梧,她這一拳頭錘在上麵壓根就沒有反應。
周家小媳婦這會兒又動手了一把攥住何文遠的胳膊,就像掄沙包一樣把她摔在了地上。
隻聽到撲通一聲。
接下來就是何文遠的慘叫聲。
她覺得渾身被摔的散架了,身體內到處都是疼痛,這種疼痛讓她額頭冒出滴滴汗水。
何文遠有些難以呼吸,她大口喘著氣,過了好久才算是緩了過來。
“不得了了,殺人了,殺人了,周家小媳婦要殺我了,大家夥快來幫忙啊。”
何文遠在那裡扯著嗓子喊,圍觀的住戶們卻沒有一個動的,因為大家都清楚這件事本來就是何文遠不對,誰讓他嘴賤的。
但是有一個人卻不一樣,那就是易中海。
易中海本來被罰了錢,心中憋了一肚子火,已經回了家,後來聽說何文遠鬨事。
他就知道有熱鬨看,所以他又悄悄的守在了中院的門口。
易中海看到,何文遠被周家小媳婦暴打,而李衛東並沒有出麵幫忙,他的眼睛頓時亮了。
易中海走出來看著李衛東說的“王衛東。周家小媳婦當著你的麵行凶殺人,你竟然不攔著,你到底想乾什麼?彆忘了你還是咱們大院的一大爺。”
“你現在要是找人,把周家小媳婦抓起來送到派出所裡麵這件事也就算了,但是你要是不管不顧,那麼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王衛東沒有想到易中海今天被整得這麼慘,竟然還敢露麵。
他冷哼一聲說道“易中海我是四合院內的一大爺,難道還用你教我做事?何文遠罵人,他挨了打,那是他活該。現在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易中海聽到這話並沒有生氣,反而得意的笑了。
“好好好好好,既然你這樣,我現在就去報告派出所的同誌。”
說完他生怕王衛東攔著他,轉身就往大院外麵跑去。
王衛東當然不可能攔著他,他倒要看看易中海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平日裡王衛東不在四合院內,讓這些家夥們尾巴都翹上了天。
這次回來了肯定要一次把他們全部都製服了。
徐大茂看到易中海跑了出去,有些擔心的說道,“一大爺易中海這個家夥肯定是去告狀了,咱們應該派人攔著他,要不然的話會有大麻煩的。”
王衛東笑道“許大茂你怕什麼?一中海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嗎?”
徐大茂對王衛東的本事還是很佩服的,聽到這些話也鬆了口氣。
另外這個時候何文遠和周家小媳婦又打了起來。
按理說何文遠並不是周家小媳婦的對手,她剛才吃了大虧就應該先躲在一旁,等著易中海請人來幫忙。
但是這個丫頭是那種白眼狼的性子。
她趁著周家小媳婦不注意,竟然狠狠的咬了周家小媳婦胳膊一口。
周家小媳婦扇了她一巴掌才把她扇走。
“你這丫頭是不是屬狗的啊?”
“誰讓你打我了,今天我跟你沒完。”何文遠說著話又衝了上去,這次她直奔著周家小媳婦的小腿而去,張開大嘴巴,想要狠狠的咬上一口。
周家小媳婦剛才之所以會被她咬到,完全是因為不清楚何為遠的性子。
現在知道她是一個屬狗的,哪能還會再上當。
隻見周家小媳婦一騎飛踢直接踢中了何文遠的腦袋,將她踢出了半米開外。
何文遠摔在地上疼的差點起不來身。
但是就是這樣,她嘴巴還是沒有閒著。
“大家夥來看看啊,周家小媳婦打人了,她一個大人欺負我一個小女孩。”
“你們這幫人就眼睜睜的看著我挨打,你們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咱們大好大院裡說好的是文明大院。說好的應該互相幫忙的,你們就這樣對待我啊。”
“等會派出所的同誌來了,我讓她把你們通通都抓走。讓你們這輩子都吃不上四個菜。”
“尤其是你一大爺。周家小媳婦打我你不管。你就是失職,這次肯定要把你一擼到底。“
看著何文遠那副得瑟的樣子,就連徐大茂也忍不住了。
她站起身,瞪著何文遠說“何文遠,周家小媳婦之所以打你,是因為你嘴賤,你現在竟然還敢來誣陷彆人。”
何文遠一邊疼的直咧嘴一邊罵道“徐大茂你這個天閹的。跟你有什麼關係?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一大爺的一條走狗。你想靠著一大爺當上領導,所以你才巴結他。就你這種小人我見的多了,今天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要是再敢多話小心,我連你也收拾了。”
許大茂算是開了眼界了。
這些年他見過不少難纏的人物,像賈家那幾個,像軋鋼廠裡麵也有幾個。
但是還沒有一個人像何文遠這樣一點理都不講的。
他轉身看一下王衛東,希望王衛東能夠幫忙說句話。
王衛東才沒有那個閒工夫呢,他已經走到了老王大娘跟前。
“王大娘。這次你家並沒有評上貧困戶,但是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想辦法給你搞一個指標,不過另外我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讓你的兒子到我們車間當臨時工。”
聽到這話老王大娘神情猶豫了起來。
說起這老王家,在四合院內也是一家奇葩人家。
王大娘是木材廠的老職工,現在退休了,每個月能拿40多塊錢的退休工資。
她隻有一個兒子,名叫王大慶。
王大慶從小就被王大娘慣壞了。
小的時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嘴,就連洗腳都是王大娘幫他洗的。
養成了懶散的性子。
後來王大慶初中畢業之後,本來能安排在木材廠工作。
但是他卻嫌棄在木材廠,工作實在是太累了,所以就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