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也看到了他,不過立馬就低下了頭,想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直接從王衛東身邊走過去。
想起那兩扇房門,王衛東喊住一大媽。
“一大媽,我家那個門,您看是不是找人給我修一下?這大冬天的,冷風嗖嗖的往裡灌,這幾天晚上我都是被凍醒的。”
一大媽臉上訕訕的扯起個笑容:“衛東,我也想給你修來著,但我家的錢都在老易那保管著,我是真做不了這主。”
王衛東笑道:“那你就去跟他要錢啊,多簡單的事啊!”
“這……”
一大媽吞吞吐吐的,看著像是有些為難。
王衛東心中沒有半分同情,他同情彆人,誰來同情他啊?
都過了這麼多天了,那易中海估計早就清醒了吧?
讓他掏錢,又不是要他親自維修,這有什麼好為難的?
無非就是不想出錢罷了!
“一大媽,都是一個院子的,當晚一大爺叫人撞門,可是大家夥都有目共睹的,您這要是不願意修,直接說一聲,沒必要一直拖著,今兒個您給我個準信,這門,修還是不修?”
麵對王衛東的逼迫,一大媽張了張嘴。
本來想說等易中海放出來再說的,但王衛東的下一句話,讓她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您要是想說等一大爺出來的話,那我就隻能請廠裡出麵了。”王衛東的語氣裡滿是冷漠。
這年代,工廠可不止是隻管工作上的事,連職工之間的糾紛,也歸廠裡管。
易中海雖然是軋鋼廠唯一的八級工,可王衛東也不差,才剛幫廠裡立了大功。
領導們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寒心的事。
從易中海工資裡預支出一部分給王衛東修理房門,對於廠裡來說是輕而易舉的。
易中海先前交代過一大媽,讓她彆去招惹王衛東,但對於賠償的事,也是抱著能拖就拖的想法。
賈家得罪王衛東那麼多次都沒事,到了他易中海這,王衛東還能造反不成?
他是這院裡的一大爺,是最早入住的那批人之一,年紀也要比王衛東大,在廠裡還是唯一的八級工。
弄爛你的門怎麼了?誰讓你不配合?受著就是了!
易中海就不信了,王衛東還真能跟他翻臉不成?
一大媽同樣也不信,結果就聽到了王衛東這番話。
雖然害怕王衛東真的去廠裡說,但一大媽還是想爭取一下。
“衛東啊,真不是大媽不講理,但你要知道,老易傷的那麼重,他醫藥費已經用掉了不少錢,醫生說了,他起碼得休養兩個月,要不這樣,你先叫人把門修好,錢你墊著,等老易回來,我讓他把錢還你。”
對於一大媽的說辭,王衛東隻有嗬嗬兩字。
套路誰不會啊,真當他傻子啊?他又不是何雨柱那舔狗。
王衛東用手指了指自己,向一大媽問道:“一大媽,你看我長得像傻子嗎?”
一大媽默然不語,這院子裡除了何雨柱外,哪還有彆的傻子啊。
見她這副模樣,王衛東冷笑著說道:“今天我把話撂在這裡,這門,你是修也得修,不修也得修,等我下班回來,門要還沒弄好,那我就隻好跟廠裡的領導說了,看他們怎麼處理這事。”
說完後,王衛東轉身就走,但沒走幾步,又回過了頭,提醒道:“記住,要跟我原來的門一樣的木料,彆想著隨便弄兩扇敷衍。”
隨後,王衛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剩下一大媽在那,傻愣愣的站著,大概是因為從來沒見過一向和善的王衛東竟然還有這麼一麵。
回軋鋼廠的路上,王衛東想到一大媽剛才的態度,忍不住吐了口唾沫。
他早就看出易中海老兩口之間的關係有點不正常,心中還有點可憐這位老太太。
但今天一看她敷衍自己的態度,王衛東就知道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還說什麼等易中海回來再弄,真當人傻子啊?
易中海被罰拘留十五天,但因為他受了重傷,得等他傷愈後才能執行。
這麼一來,少說得等三個月後。
到時王衛東估計已經被凍死了。
對於這幫禽獸,還真不能掉以輕心。
王衛東原本還以為經過這麼多次教訓,易中海等人總會長長記性了,沒想到這幫人狗改不了吃屎。
現在就看看易中海會怎麼處理了。
王衛東現在很希望這老不死繼續頑固抵抗,他就能把這事告廠裡。
上次的事情,已經讓他在廠裡的名聲一落千丈,再有這麼個事情,就算不是聲名狼藉,也相差無幾了。
……
回到車隊休息室的時候,司機們已經到齊了。
王衛東剛進調度室,牛誌軍就將一張單子塞進了他手裡。
“今兒個繼續給街道運菜去!”
王衛東知道這是牛誌軍在照顧自己,當仁不讓的給接了過來。
“行,那我走了!”
牛誌軍揮了揮手,道:“去吧,拉完就早點回來,今天廠裡發餐券。”
“好咧!”王衛東應了聲,隨後從牆上取下了車鑰匙往外走去。
來到停車場後,王衛東掏出那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朝著油光潤滑的洞裡一捅,撅起屁股就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