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兩匹馬鄙視了的吉九小姐,氣得牙根癢癢:“你們可真行,我就說了你們兩句,你們就敢蹶蹄子,有種對你們小姐姐蹶蹄子試試!”
回應她的是兩匹兒不屑地扭頭,呲牙裂嘴打響鼻的嘲笑聲。
劉凝霜看得目瞪口呆:“吉九,你確定它們真是馬?”特麼的,這都快成精了。
“就是馬啊!”吉九小姐撫著胸口一臉鬱氣:“馬就是你熟悉的寶馬沒錯,不同的是他們的主人是樂小美女那個變態!
你還沒見過樂園的兩隻汪星人,哪兩隻汪星人的聰明勁兒有時能讓人懷疑人生。
反正不論是馬和狗,經小美女手調教過後,除了不會說話,其他地方跟人差不多,經常氣死人不償命。”
劉凝霜默默地抹了把汗,能將吉九給氣得跳腳,可見小姑娘養的馬和狗又多能氣人!
同時也說明,吉九家與小姑娘關係非常親厚,所以吉九在樂園才敢乾招貓逗狗的事,也知道樹莓是小姑娘弟弟最愛的果樹。
因為小姑娘在作坊的醫學工作室做實驗,兩位姑娘在小島上轉了一圈,沒去湖東逛,又折回。
來樂園最重要的目的是參悟,劉凝霜拉著吉九鳳逛了逛喚魚池,沒再沒完沒了的瞎逛,回了書院。
三撥修士也惜時如金,每天除了吃飯或回客院洗涮,都足不出戶。
樂小同學的作息也一成不變,每天上午教導弟弟,下午和晚上紮在作坊,日夜不停地鼓搗機械零件。
就算沒鼓搗零件,她也紮作坊裡,或忙繪製圖紙,或者默寫書籍。
忙了幾天,到了下旬,終於某一天中午後沒直接去作坑,回了東院,請了幾位修士家族的少主或準少主到九德堂喝茶。
到了十月下旬,天氣寒冷,大部的人們早晚穿冬裝,古修俊少們也穿上了厚秋裝。
風席翩翩地俊少們捧著溫熱的紫砂茶杯,聞著縈繞鼻尖的茶香,心曠神怡。
“宣少,你家消息靈通,可有這次來的散修李通的資料?”喝了一盞茶,樂韻言傳正傳,終於將前幾天耽下沒提的事提上議程。
“李通有問題?”宣少反應快,直抓重點。
薑少等人俱作洗耳恭聽狀。
“嗯,如果沒弄錯,那位是毒宗的核心弟子之一。”樂韻也沒隱瞞:“前幾個月我大姑奶奶生日時,毒宗也派了弟子也潛入了草原,這次又安排人混在散修中來了樂園,必有所圖。”
“毒宗一向神秘,為什麼會盯上了小美女?”
華少周少吉少薑少幾人皆疑惑不解。
“他們早就盯上了我,在小五台冒充唐門弟子的暗殺者,我查出眉目來了,他也是毒宗弟子。
我猜著他們會盯上我,可能是我擅醫也擅毒,所謂一山不容二虎,他們擅毒,自然不願意看到有比他們更擅長使毒的人出現。”
“毒宗不是一直隱世不出,小美女你就算擅毒,與他們也沒利益衝突啊。就因你擅毒就想欲除之而後快,也太不講理了。”
“毒宗能稱為毒宗,你覺得人家是講道理的人?”
眾少七嘴八舌地說毒宗,讓氣氛不致於緊張。
宣少也明白了小蘿莉的意思,打了包票:“小美女,竟然你說了李通的身份有問題,我們有數了,我們拱頂機會與家中長輩們通氣,安排人摸摸李通的底。
毒宗弟子能獲得散修的信任,想必潛伏了不少年,說不定還有其他毒宗弟子潛在散修中,或許某些門派或家族子弟指不定也有他們的細作,我們不會打草驚蛇,一切暗中進行。
想來短期來不會有收獲,隻能慢慢來。”
“行,有你們這些古修界的中流砥柱們籌劃,我就不操心古修界的事了,下月我去南疆收了藥材回來,配份能檢測出毒宗弟子身份的藥。
毒宗弟子身上都種了一種香,是毒宗不宣之密,如果毒宗弟子叛變,可以憑香味追蹤下落,還可以用另一種藥與香合成毒,令叛徒暴斃。
我研究出了一種藥,能令人毒宗弟子身上的香有反應,又不會讓他們自己發覺。
手裡藥材不足,隻配製出了幾份實驗品,等采收了藥材能批量熬製。
你們回家過年時正好帶一份回去,待到重大節日全部弟子全族人員聚集時秘密使用藥檢測,不容易引人懷疑。”
“太好了!小美女,你簡直是場及時雨!”
眾俊少精神一振。
修士世家除了自己家族弟子,也不乏外麵收徒,還有複雜的聯姻關係,誰也不管保證那些人當中沒有毒宗安排的細作。
毒宗過於神秘,古修界所知也不多,想排查家族中有沒細作,不是件容易的事。
小蘿莉竟然研製出能檢測出毒宗弟子的藥,分分鐘就解決了大家的心頭之患。
小蘿莉與眾俊少聊了毒宗弟子的破事兒,又帶著兩袖清風飄飄然地飄去作坊埋頭苦乾。
宣少周少薑少等俊少也沒繼續討論,甚至像是渾然不知,再見到散修李通也波瀾不驚,彆人不主動找他們人說話,他們也絕對不主動打招呼,碰麵互相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
方少等人足不出戶的呆在書院苦修,就連重陽節沒出去嗨。
宣少周少一乾俊少去采購了各種食材,醃製處理好,晚上搞燒烤大會,也邀請了在參悟的三撥修士。
三撥人欣然接受了邀請,峨嵋長老茹素,有麵粉做的素雞素鴨、蔬菜,烤素食烤茄餅,同樣吃得心情愉悅。
過了重陽,距參悟的三撥人離開之日也迫在眼前。
時如指間沙,轉眼就到了月末最後一天。
三撥在樂園參悟的修士也參悟滿了半個月,於31號早上踏上了回程。
宣少等人又在樂園住了一天,11月1號才各自回家。
樂小同學扔下了研究工作,於2號飛往e北的漢市——她的同桌小肚子在1號傍晚發動,晚上順產下一個重達八斤三兩的大胖小子!